“不好,难不成是地震了吗?”
又有人惊呼一声,那惊呼声还未落下,就一随着一阵地动山摇般的震动,大家顿时被震了个东倒西歪、晕头转向,几乎全都齐刷刷的朝着左右倒了过去,一时间更是连东西南北都有种分不清楚的感觉。
也就在此时,随着天上那九个发光点终于彻底的连为了一线,一道玄幻而又刺眼的光芒突然间朝着大地照射下来,几乎每个人都有种被强光刺的耳晕目眩、睁不开双眼的感觉。
“啊,天哪,这是怎么了啊?世界末日到了吗?”
稍待片刻,待再从地上终于爬了起来之后,却就发现,刚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已然消失殆尽,看看身边,每个人都依旧只是原封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看地面,丝毫没有晃动之感,又哪里来的什么摇天动地?再抬头看看天空,除了一个正躲在不薄不厚的乌云后面、向地面洒下一层并不夺目的光亮的抬眼,也似乎从未存在过什么九个小太阳,更不可能存在什么所谓的九珠连星。
一切都好像只是一瞬间的幻觉而已,只不过那幻觉,不是单个人的,而是一整个集体突如其来的感觉罢了。
“刚刚究竟是怎么了啊?难不成咱们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吗?”
有一个人率先反应了过来,有些惊讶的看着身边的人。
“是啊,真的好像是一种做了噩梦的感觉、、、可是,哎呀,天哪、、、”
“怎么?”
“快点,你快看那边,那边,那边的行刑台上,怎么、怎么、、、”
“到底怎么了啊?啊!天哪!”
却说随着这两人惊愕的叫声,待大家都反应了过来,朝着行刑台上看了过去的时候,就见那已是空空如也,除了那刽子手和两堆脱落在地的锁链还停留在那里,又哪里还见得到那李师师与宋徽宗的影子?
“大、大、大人啊,不好了,不好了啊、、、”
此时的那刽子手才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的朝着那监刑官喊叫了两声,监刑官一愣,这也才反应了过来:“到底怎么了啊?叫唤个什么?”
“那犯人,那两个犯人,好端端的,就不见了踪影啊大人,大人、、、”
那刽子手说话间,早已瘫倒在地,说实话,这样的怪事儿,他这辈子还真是头一次遇到,原本还以为前面那些感觉真的是做了一场梦呢,却谁知,到此时为止,明摆在眼前的状况,才告诉他们,那其实根本就不是梦。
“天哪,这可,这可如何是好啊?这怎么向主上交代啊?难不成,难不成是说,犯人被老天给带走了吗?”
那监刑官此时也已瘫坐在了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先前那下属,却见他只是略有所知的捋了捋络腮胡子:“不是啊大人,您不该这么说,因为您不能说他们是被老天带走了,而应该说,他们是被时光隧道带走了啊!明白了吗?时光隧道!”
“啊?时光隧道?”
“嗯,是啊,时光隧道!一种可以用来颠倒黑白、穿梭于过去、现在、未来的隧道!”
“啊?可那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啊?你让本大人怎么描述才好啊?”
“额,具体的嘛,小的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反正就是,就是时光隧道就罢了。”
“我呸,你个、、、”
那大人听闻,顿时就有些恼怒,真是好笑,居然拿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来糊弄他?也真是太好玩了。
“大人啊,快点收拾东西逃命吧!那边打起来啦!听说西域兵已经打进城门来了!”
却谁知就在此时,又随着一声惊慌失措的喊声,只见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快点逃吧大人,打进来好多西域兵,听说,皇宫都要不保啦!”
“啊?”
这监刑官听闻,顿时又是一愣,这又算是个什么情况啊?好端端的,又从哪里杀进来的西域兵啊?又怎么会有皇宫不保这一说法呢?那么主上呢?他还到底要不要回去见他呢?还要不要禀报今天的奇异之事呢?
“哎呀,大人啊,你倒是快点拿主意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会是连性命都不顾了吧?”
却谁知那身边的下属又如此这般的催促了他几声,这才又匆匆耳语道:“依照小人之见,大人还不如暂且保命要紧,其余的,都无关紧要。”
“哦,好!好,听你的,那咱们,这便逃了吧!反正就算赶回去,主上听闻被那犯人逃脱了,咱们也定时凶多吉少,不如就借机逃了吧。”
于是立刻招呼了几个亲信,这就夹着尾巴夹在在人群之中慌里慌张逃窜而去。
而此时剩余下来的百姓,真是惊愕一桩接着一桩啊,先是莫名其妙不见了要被砍头的皇帝夫妇,这还没愣过神来呢,就又听说战争又开始了,而且杀进来的是什么西域军?并且连皇宫都不保了?妈妈呀,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时代啊?一会儿姓宋一会儿姓金,一会儿又要改姓了吗?
还真是吓人啊,可无论怎么改朝换代,跟咱们老百姓又有多大的关系啊?咱们不久央求着过个太平日子吗?可这一会儿唱一出的,到头来遭殃的还不是我们老百姓吗?这特么的过个太平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还都在那里愣神呢,就见街上已然是马蹄声声、战刀涔涔的开始响动大作,已然是杀进城的士兵正在耀武耀威招摇过市。
“天哪,干净躲家里去不要再出门吧!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