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沐妍,区别在哪里呢?

若说细节,谢流韵和沐妍的区别大得很,单单长相就不同,更别提年龄,爱好,生活作息……等等众方面。但是铜钱可不是人,单纯的物体,能分辨出来什么?!

若说别的……

难道是因为,她重生过一次?!

心情烦乱的时候,谢流韵下意识地摸上了胸口的玉坠。

玉坠持续发烫,这种烫似乎体现在她的灵魂里,体表上并没有什么反应,要不然,她的胸口早应该被烫出红印子了。不过现在,玉坠的温度像是降下去了许多,她还以为是错觉,又认真感觉了下,才确定确实是凉了些。

她低头看了看玉坠。

这只并蒂莲白玉坠前天看起来灰扑扑地,石头一样,甚至表面还有几条不明显的裂纹。她之所以认定就是她的玉坠,除了它独特的造型之外,就是一种心有灵犀:这是拉她重生回来耗费了能量导致的。

可现在,它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却已经比最开始看起来好些了。难道说,那凉凉的气息,是玉坠恢复需要的能量?

为了验证她的想法,谢流韵挨个地拿起铜钱试验,顺便做了个小小的分类。

这一小堆铜钱里有一枚“三孔布”,两枚“大夏真兴”,两枚“咸通玄宝”,三枚“永平元宝”,一枚“广政通宝”,一枚“保大元宝”,两枚“应运通宝”,三枚“天显通宝”,两枚“应历通宝”,还有数枚“天国通宝”。不得不说,就算是伪造品,收集这么多也要花不少心思,这上面每一种都在五十珍名录里,尤其以“天显通宝”和“应历通宝”最为珍稀。

让她意外的是,这二十余枚铜钱,入手时都有凉意,凉度却大有不同。最凉的是战国的“三孔布”,冰的让她怀疑自己的手指头都要被冻掉了。其次是“大夏真兴”……几乎是依照着年代顺序,凉意渐渐降低。

她忍着冰冷的触觉,拿起一枚天国通宝,任由那股冷意顺着她的手指向上,涓涓细流般汇入到胸口。胸口处的玉坠有股吸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凉意从胸口皮肤处径自流入玉坠中。等到凉意消退,她拿起玉坠再看,果真有种不明显的亮度提升。

咦??

还真是能量??

她不信邪,陆陆续续又试了好几次。同时她卖了个乖,既然玉坠需要,索性就握着白玉坠去碰那些铜钱。果然铜钱上的凉意只通过她的手指流向玉坠,再没有绕那么远。

说起来慢,实则很快。一枚铜钱不过四五息的时间能量就消失了。这二十多枚铜钱,用了不过两三分钟。不过,效果却很明显。至少,白玉坠上的裂纹已经消失,它现在看上去像是一块质地低劣的杂玉。

重生回来之后,她碰过不少东西。为什么别的东西不可以,偏偏是这些铜钱呢?

谢流韵看着白玉坠,再看看散落一地的铜钱,心里若有所思。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七八成的确定,但却不敢肯定。

次日,又到了工作日。

早早起床,叼着面包挤地铁,倒公交。京城的人流量巨大,正是上班高峰期,地铁口、公交站台上,密密麻麻全都是人。

她所在瑞泰典当行正在三环内,从燕京的四环往内城赶,路途花费的时间不短。再加上堵车、公交晚点,她每天都要早起很多,才能做到不迟到。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格外羡慕沐妍的生活。她也自知自己做不到,所以每次也只是想想罢了。

八点多,晨光正好,她从公交车上下来,迎着朝阳往上班的写字楼里赶。

脚步匆匆地进了写字楼,直奔电梯口去,正巧电梯还没有离开,她脸上露出喜色,叫了声“请等一等”。坐上电梯,她用手扇了扇风,让运动过后发烫的脸降降温,抬头对上按着电梯开门键的眼镜男笑了笑:“谢谢你们等我。”

“啊,啊,没关系……”眼镜男手足无措地挪开视线,又情不自禁地瞥了她两眼,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

他心里有点纳闷。

以前他也见过谢流韵,可当时只觉得容貌还可以,却怯生生地没多少气质。今天一见却觉得大不同,远远望见就让人眼前一亮,走到近前更是觉得整个人仿若是珍珠一般晶莹温润,美丽动人,比这周围排出十大美女也差不到哪里去。

殊不知,谢流韵从小自信被压制住,及至成年,懂得美丽容貌的价值时,却因为暗恋陶成,把自己摆得太低,更是无法培养自信。一旦懦弱自卑,再美丽的人都会黯然失色。

谢流韵并没在意他的动作,只盯着电梯的楼层数,等电梯门一开,礼貌性地冲他点了点头,踩着高跟鞋往办公室走去。柔顺黑亮的长发扎成一束,发尾随着她的步调在腰间微微摆动。

刚上班,又是从周末的闲暇中脱离开,人们还没能进入专心致志的工作中,趁着打开电脑,烧水冲茶的空隙,闲聊几句。

谢流韵进办公室时,她的同事苏湄正拎着水壶倒水,看到她,眼神一亮,啧啧两声,说:“谢美女,容光焕发呀,看来和你的男朋友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周末,好浪漫……”

看到苏湄,谢流韵眼睛一亮。她环顾了眼已经打扫干净的办公室,再看看对面青春洋溢笑容满面的苏湄,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落感。

能重新回来感受生活,她真的不知有多感激!

只是,对上苏湄的话,她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没有的事。”

她前生追陶成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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