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堂的天干地支,甲申和丁酉等人,此刻正在邪神教主大乘初期的气势威压下瑟瑟发抖,一个个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在沉重如山的压力下,他们连开口呼救和求饶的能力都没有;
邪神教主双目无神,面容呆滞,但出手却凌厉无比,状若疯魔一般,极速朝着天地堂的天干地支冲了过去;
“嗖嗖!”
两个隶属天地堂的邪神教徒,被陷入疯狂的邪神教主,一把揪住了衣领子,反手朝着身后的邪神法像甩去;
“呼呼!”
随着劲风呼啸,两个人影撞在了邪神法像的身上,邪神法像伸出六臂之中空余的手掌,瞬间抓住其中一个,一道浓郁的邪煞之光,顺着邪神法像的手臂,迅速将其包裹在邪光之中;
“滋滋!...嗤!...”
在朦胧的邪煞之光中,一股暗红色的光华,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着,迅速从邪神教徒的身上剥离出来,顺着邪神法像的手臂,源源不断的朝着邪神法像中涌去;
“呃!”
天地堂的邪神教徒,被邪神法像抓在手中,仅仅数息时间,便闷哼一声,就此再无声息,壮硕的身躯在邪光的笼罩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来,仿佛被邪神法像抽取了全身的血肉精气一样;
“啊!不要啊!...”
摔落在邪神法像脚下的邪神教徒,似乎在生死危机的刺激下,爆发了体内的潜能,歇斯底里的仰天哭喊,写满惊恐的脸上血目圆睁,充斥着殷红的血丝,仿佛将要凸出眼眶一样;
“嗖嗖!”
一道道身影凌空飘飞,被邪神教主丢在邪神法像的周围,横七竖八的摔落在邪神法像的脚边,一个个浑身发抖,涕泪横流,但却被邪神法像的邪气威压,震慑的瘫软在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嘭!”
被吸干了一身血肉精华的干尸,被邪神法像随手丢弃在一边,仅剩下一身杂乱不堪的衣物,包裹着只剩下皮包骨的干尸,顺着邪神祭坛的台阶滚落;
“刷刷刷!...”
邪神法像周身邪气之光闪耀,六条粗壮的臂膀极速舞动,似乎不满足在单一的摄取血肉精华了,开始对散落在身边的一群邪神教众,进行了残忍的屠戮;
“啊!”
一道惊恐至极的惨呼声刚刚响起,便在瞬间嘎然而止,而发出惨叫的邪神教徒,却被古铜色的长枪洞穿了头颅,死不瞑目的瞪大了眼睛,被钉死在冰冷的邪神祭坛上,殷红鲜血顺着伤口狂涌而出;
“呃!”
一个邪神教徒闷哼一声,被邪神法像用黑玉八卦,拍碎了头颅,红白相间的脑浆,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顺着邪神祭坛的台阶肆意流淌;
“唰唰!”
刀剑起舞,寒光飞射,两颗惊容满面的头颅凌空飞起,凸出眼眶的双眼充斥着绝望,伴随着喷涌出三尺有余的血箭,砸落在鲜血淋漓,轰然倒地的残躯上;
“嘭!”
一个挣扎着后退的邪神教徒,被突如其来的金色圆环砸中了咽喉,哼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双手捂着咽喉,吐着腥红发紫的舌头,仅仅挣扎了瞬息后便就此气绝身亡;
“嗖!”
一个身影不由自主的凌空飘飞,被邪神教主反手甩向邪神法像;
“不要...”
人在空中便惊恐绝望的哀声惨嚎;
“啪!”
绝望的惨呼嘎然而止,黑玉八卦再次拍碎一颗头颅;
“救...”
一个天地堂的邪神教徒,仰望着天空中盘旋的巨型苍鹰,满含希望的伸出手掌,顶着如山似岳的邪气威压,艰难的冲着天鹰哀声求救;
“唰!”
寒光闪烁的长剑极速划破虚空,再次收割一条鲜活的生命,殷红的鲜血顺着极速挥舞的长剑挥洒长空;
“啊!...”
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长刀被邪神法像舞成了一团幻影,如同凑够深渊炼狱挣脱出来的恶鬼一般,疯狂的屠戮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嘭!...骨碌碌!...”
邪神法像的六条手臂疯狂挥舞,仿佛一个永远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一般,释放着冰冷无情的煞气,斩杀着凌空飞来的邪神教徒,闷响不断,鲜血淋漓的祭坛上尸骨如山,头颅翻滚,尸山血海中怨气冲天;
“唳!”
巨型苍鹰眼见于此,毫不犹豫的振翅高飞,血腥残忍的场面天鹰早已司空见惯,但是如此诡异的死亡画面,他却是第一次见到,正因如此,他才毫不犹豫的就此逃离;
“大长老!教主他疯了,我们怎么办?”
血魔长老眼见于此,感觉到头皮发麻,心底发寒,血光缭绕的脸上神色巨变,仿佛吃了死孩子一样难看,看着飘身后退的冷邪长老,焦急的开口询问;
“暂且退避,静观其变!”
冷邪长老衣衫飘飞,身化残影极速后退,听闻此言后神色凝重的沉声回应;
“教主他不是疯了,而是被邪神之力控制了心神,我等应该想办法,先将教主救出来,然后再从长计议!”
教主夫人神色复杂的看着状若疯魔的邪神教主,飘身后退听闻冷邪长老的言语,本已绝望的双眼中,瞬间闪过一道明亮的希望之光,扭头冲着冷邪长老沉声开口请求;
“冷邪大长老,事到如今,在场修为最高的,除了夫君以外,便非你莫属了,能够将夫君救出来的,恐怕也只有你了,还请出手助夫君一臂之力,助他脱离险境,大恩大德,本夫人事后必有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