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看着在他怀中抽泣的秋菊,感应着体内精纯了一丝的魔气,回想着禁书中有关至阴之女的记载,暗叹世事无常,却又难掩心中的兴奋,但是对于秋菊,他却有些纠结,不忍心让她因此香消玉殒;
正在此时,异变再生,回归丹田的精纯魔气,就像是在沸腾的热油里面,倒进了冰寒的冷水一样,顿时炸锅了,汹涌的魔气自主流遍全身,疯狂的朝着秋菊的身体涌去,莫离的双眼因此漆黑如墨;
“相公!你怎么了?”
黯然垂泪的秋菊,突然感觉到一股邪异的威势,从莫离的身上散发出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娇躯,伴随着惊恐不安的气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到莫离似笑非笑的,不由的后退半步,颤声询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恍然若失,却又失而复得,这世间之事,还真是玄妙啊!”
莫离邪笑着开口,答非所问的呢喃,魔气充盈的双眼中,出了梨花带雨的秋菊,再无他物,脑海中似乎有一道妖邪的声音,在不停地蛊惑着他,告诉他只要将秋菊采补了,就可以铸就道基,拯救爱妻;
“离儿!你...咳咳...回来了...咳咳...”
正在此时,苍老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夹杂着无力的咳嗽声,病榻上的莫老爷子,忽然醒转,歪着头看着莫离,艰难的开口,语气焦灼的呼唤,浑浊不堪的老眼,似乎因莫离的到来,而有了一丝神采;
而莫离对此却恍若未闻,双眼中充斥着魔性的光辉,突然伸出双手,霸道的将秋菊揽到怀里,周身魔气疯狂涌动,在两人身体之中来回流转,秋菊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的俏脸微红,思绪一片混乱;
“相公!老爷在叫你!你快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秋菊感觉到眼前的莫离很陌生,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这种画面,她已经在心中暗自期盼了好久,但那只是午夜梦回的幻象,可如今的场合,绝不能发生那样的事;
心有顾忌的她,只当是莫离气昏了头,于是连忙出言提醒他,甚至为了叫醒他,刻意的加重了声音,可惜如今的莫离,却对她的言语充耳不闻,而她拼命抗拒的行为,更是引发了安全相反的效果;
“可惜呀!可惜你元阴已失,不知道还有多大作用,能不能助我铸就道基,事已至此,乃是天意使然,你再反抗,也是没有用的,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为了白首,也只好委屈你了,嘿嘿...”
莫离的双臂突然用力,将秋菊抱得更紧,感受着体内那越发精纯的魔气,幻想着铸就道基的强大,曾经遥远的一切,如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恍惚之中,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了,突破境界的桎晧;
此刻莫离的神智,已经在魔气的侵袭下彻底迷失了,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尽快对秋菊施展魔功,动用采阴补阳之法,他怪笑着胡言乱语,霸道的掰过秋菊努力后仰的娇颜,疯狂的吻上了泪湿的红唇;
“不...唔...嗯...相公不要!不要这样!莫要忘了老爷病情危急,如今还在床榻上看着呢!”
秋菊在猝不及防之下,突然遭到袭击,心慌意乱的同时,激烈的抗拒着,她使出浑身气力,挣脱了莫离的亲吻,疯狂的摇摆着头颅,极力的躲避着,尖锐的声音,悲戚的嘶吼着,企图藉此唤醒莫离;
“嘿嘿...命中注定,你逃不掉的!采阴补阳!铸就道基!拯救白首!挡我者死!”
莫离周身蒸腾着黑色的魔气,扭曲的面色黑得发紫,状若癫狂的低声嘶吼,双眼中魔气翻涌,煞气沸腾,宛若来自缘故的凶残魔兽,吓得秋菊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如纸,神志模糊错乱,娇躯瘫软如泥;
“不要!相公你不要这样!不要...”
莫离见状一脸邪笑,上下其手,肆意妄为,急不可耐的撕扯着秋菊的衣衫,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萦绕在两人周身的魔气,因此翻腾的更加剧烈,无力挣扎的秋菊任由施为,模糊不清的轻声呢喃;
“你...咳咳...你这个...咳咳...逆子!咳咳...逆子!你...咳咳...气死...呃...”
病榻上的莫老爷子,眼见莫离在此情此景下,竟然当着他的面胡作非为,当场气的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伸手指着莫离,双目圆瞪,怒不可遏的喝骂,却因病重体虚,一阵咳嗽之后,无力的倒在床上;
伸出的手臂无力的跌落在床榻边缘,本就死气外露的莫老爷子,此刻气息全无,被莫离那疯狂的举动,给活活气死了,苍老的身体逐渐冰凉僵硬,怒目圆睁死不瞑目,丝丝墨绿色的怨气逐渐腾空而起;
“啊!不要...不要...”
本就连日操劳,因疲惫不堪而肾虚体弱的秋菊,就在莫离疯狂的占有她的时候,清晰的感觉到了有一种莫名的东西,正在从她体内消失,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抽离,只感觉眼前一黑,意识逐渐陷入黑暗;
“嘿嘿...”
莫离低沉的怪笑着,感受着丹田内的魔气,正在疯狂的增长,心中狂喜之余,用尽全力将采阴补阳的魔功,施展到了极致的境地,一股邪异而妖媚的气息,化作诡异复杂的魔纹,在他身上攀爬游走;
“嗯?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元阴已失的缘故?”
秋菊如同当初的小兰一般,化作了黑色枯骨,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凌乱不堪的衣衫,被乱七八糟的丢弃在一边,衣衫不整的莫离,目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