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回到自己的住所,整个人都是蒙的,那种伤痛是那么的清晰,她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经历过这样的事,可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现在心里的恐慌还在,她想哭,可是眼泪却很干涩。
“妙妙,我们还会见面的是不是?”好像找个人聊天啊。
一个人的屋子,突然感觉好冷清,妙妙没办法回答宝珠的问题,因为这件事它也不知道,宝珠明白,妙妙不会回答自己,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她不想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看着这个自己的小窝,“妙妙进入任务。”她相信,他们还会见面的。
宝珠消失在屋子里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出现了,只是整个人感觉很是缥缈,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他站了好久,突然屋里又出现另一个男人“你这是何必呢?”
那人没回答,躺在宝珠的床上,盖上宝珠的被子,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另一个男人很是生气“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一次又一次的,不顾自己,去找她,就只为了那短短的几十年。”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闭嘴,我的宝儿,不是任何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她,只能是我的,谁敢打她的主意,不管好的,坏的,我都会让他们永远消失。”最后一句,满满的杀气。
“现在出去,这里不是谁都够水边进入的。”这里是宝儿的地方,别人不能随便的进来。
那人深深的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这才离开,他现在终于发现了,这个惊,因为那个女人已经疯了,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也算是从没有分开过,除非那一百年,可是那一百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也调查过,只是知道,惊下了界,至于下界以后的事,他是没办法查到的,就是知情的人,现在也已经不再了,这件事根本没办法知道。
从那以后,惊回来就整个人都变了,变的沉默寡言,变的不近人情,有了严重的洁癖,功力更是进步一日千里,但是他个人却热衷一些禁术,开始喜欢轮回一个又一个世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多了一点表情,着急,兴奋,和激动,可是他不在轮回,更加努力的练习功法,练习禁术,偶尔会出现在别的世界,找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很一般的女人,放在他们这里,连真理杂物的都比她强的女人,可是却被惊宠着,呵护着,小心翼翼的照顾着。
他除了发现在这个女人运气好之外,在没发现其他的长处,就像是现在,他看着那个女人进入的世界,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运气真的很好。
这个地方只是他们建造的一小块分布,低级以下的任务者,进入的任务都是随机的,有低级的,中级的,高级的,还有一种至尊级的,任务者都是有可能进入的。
可是这个女人从做任务以来的所有任务,都是属于低级或者中级的,有一次是进入高级的世界,还是给另一个任务者帮忙,可是却遇到了惊,整个人的运气好到没法说。
进入任务,选取的人物很重要,这也会因为一些心愿,困难会随之增加,可是这个女人每次的任务,都是最简单的,最基本的,想开了外挂一样,从任务以来,从没有失败过。
这种逆天的气运,应该是世界的宠儿的,可是在看看她的数据,严重的和她个人的气运不符,在任务世界担任的都是一些小角色,就算是改变了任务人原来的轨迹,却对那个世界没一点影响。
他还是认认真真的查看过这个女人的事,可是除了进入这里的事,她以前的事,怎么也查不到,就连她为何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也明白,这可能是惊做的手脚。
惊把关于她以前的事,都抹去了,他动过的手,连自己也没办法找回来,更何况是其他人,他也曾怀疑过,这个女人接受的任务可能是惊动过手脚的。
不然不会这么顺利,也不会次次都这么好运,可是他错了,惊从始至终都没有插手过,那个女人的任务,除了偶尔出现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一生。
还有那个女人手上居然带着惊的戒指,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戒指,链接着的还有一个指环,主戒代表着,身份,地位,的象征,还有自带的护主功能,可是那样的主戒居然戴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还是血契,灵魂绑定,那只副戒的作用,只是一种宣誓,像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承诺一样,但是功用只有储存功法,和空间戒指一样,面积也不大。
副戒还可以跟着主人的心意随意的更改形式,可是就算是更改的和主戒一模一样,但副戒永远是副戒,他们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惊带着副戒,那个女人带着主戒,这说明,这个女人对于惊来说,比对他自己的命更重要,这个女人还能够随意的操控惊的生死。
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想他们现在,不会相信所谓的****,最多的可能就是战友之间的,信任,朋友之间的友谊等,但不会有人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道另一个手中。
就像是,他们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副戒送人,更不会把自己的主戒送人一样,可是惊做了,做的很是心甘情愿,很是理所当然,很是高兴。
知道的人,都说惊疯了,就是他也是这么想的,惊却毫不在意,他作为惊的朋友曾想过拿回惊的主戒,可是这只主戒直接人那个女人为主了,意思是说,它背叛了惊。
他们每个戒指都是有灵性的,被一只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