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楚寻语答,“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或者用来做什么目前都不得而知,不过很难以想象这些盅师会有这番举动,他们长久以来给我们的印象无非都是些巫术、虫子等等,怎么忽然对灵魂这么感兴趣了?”
“我知道为什么了。”慕缘愣愣的走到一个桌子前,上面摆放着一块绿玉石板,灰尘甚多,不过有一点很奇特,玉版上的古苗文字书写的工整有序,末尾押款是个大印,印中有一个字是汉人小篆——“滇”。
“是庄蹻让他们这么干的。”慕缘抬起头对楚寻语生硬的说了一句,“这是他们南疆当年的圣旨。”
(ps:琐事缠身,身体又不适,今日补偿一个加长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