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他是您认识的人啊。”跟过来的路里克脸上浮现起安心的笑容。
“这位老人做了很夸张的事才潜入公宫。抓住他的时候,我们发现他说话时带有布鲁奈的口音。我心想着‘难道……’,便提起了泰格勒威尔穆德卿的名字,然后他就坚持要见到您……”
“您的运气不错。”
“被我们发现并抓住还没有大碍,要是被其他人——那些讨厌泰格勒先生的家伙发现,他们一定会二话不说地果断处理吧。”一位士兵耸了耸肩。
“即使不是那样的过激分子,一旦被莉姆艾利莎大人知道,也会在两位相见之前把人送进监狱。”
“谢谢大家。”泰格勒的眼中泛起泪光,向士兵们真诚地道谢。
“不必客气。而且,接下来该如何也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事情。”一位士兵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比如这位大爷是来帮助泰格勒先生逃走,那么我们还是会抓住他。泰格勒先生也是,您必须老老实实地回到房间。”虽然与泰格勒之间建立了友情,但是他们毕竟是侍奉艾伦的士兵。可以做到的事总有个限度。
即使是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泄露出去,也不只是被斥责就能了事。
“我明白。巴特朗,虽然我有太多事想要问你……”
泰格勒打算再次询问蒂塔的安危,但是流着泪水、拳头颤抖的巴特朗抢先倾诉。
“少主,现在不是闲谈的时候。泰纳尔迪耶公爵的大军已经赶往阿尔萨斯了。据说人数有三千……”
“……你说什么?”泰格勒陷入了混乱。他无法理解。
他和泰纳尔迪耶公爵家的锡安的确关系恶劣,不过再怎么说,对方也不会因为这样就出动军队。国王也不会允许由于私事而毁坏国土的行为。
而且,泰纳尔迪耶公爵的领地奈迈塔库姆和阿尔萨斯并不接壤。中间还隔着好几位贵族的领地。
军队穿过自领,那些贵族也不会摆出好脸色吧。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用枯木般的手腕拭去泪水,巴特朗喘着气说道。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
“这是玛思哈斯卿交给我的信。实际上准备了来到这里的地图和马匹的人正是玛思哈斯卿……”
泰格勒接过信,急不可耐地拆开了信封,迅速浏览内文。
信上写下了对于没有准备好赎金的谢罪,阿尔萨斯目前的安稳状况,还有蒂塔每晚都去神殿为他献上祈祷的事。
“阿尔萨斯,那不是爸爸要降临的地方吗?正好,最近时月的血月骑士团也被重新创造出来了,正好为他们的诞生‘打打牙祭’。”躲在暗处偷听的结衣小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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