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我的错!是盗取我的研究的小姑娘的错啊!”
突然,周围的视线开始向这个突然说起借口的男性集中起来。
“说到底,这样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做得出能通过导师学位的审查的研究出来啊!?一定是盗取了谁的研究吧!就因为有着这样的家伙在大摇大摆的,像我这样的认真研究的人才会这么辛苦啊!现在的学会已经腐烂了啊!”
“这些意见请在其他地方说吧。”伊丹如此说着,把后面的处理交给了格雷。
“只是那种被欺骗了而已,请沉稳地进行说明。姚,你也去帮一下格雷先生吧。”
“了解。”
就这样,格雷和姚把那个男性带走了。
“我只是想守护我自己的研究而已啊!最讨厌女人了(yooooooo)!”
从远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总觉得听起来非常的悲惨呢。
从结果上来说,那个男性是被骗了。
在学会的工作人员和数名的老师下,蕾莱向那男性透漏自己到底要报告什么,判明了那与他研究的领域是完全不同的,男性理解了自己是被有意图地误解的。
那个男性似乎是在导师学位的认定审查中已经多次不及格了。
因此有种强烈的这一次也会不及格的想法。而且又对自己多年积累起来的研究有着强烈的自负。还有讨厌女性这点。所以才被吹笛男趁虚而入了吧。
那是相当巧妙的手法呢。
首先,他的研究室有小偷入侵。但是,在他发现没有任何东西被偷走,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亲切的人来了,“有谁把你的研究偷走了”如此说道,于是吹笛男的工作就开始了。
那个亲切的男人,举出了他的研究被偷走的二到三个证据(大概是在潜入研究室的时候偷看了吧)。
然后,在理解研究成果被偷走会怎么样的基础上,“有一个女人要把你的研究成果作为自己的东西报告上去呢”地教唆道。
“我只有申诉那是偷来的话,那不就完了吗?!”
即使冷静地如此回答,但在被“学会的报告不都是先者胜吗?只要说是同一个主图碰巧在同一时间被研究的话不也是同样完了吗?”地回复后,男性马上就开始脑充血了,那之后的一些细微的矛盾和奇怪的地方变得完全无法发现。
“你剩下的唯一希望就是在学会当天,决定发表顺序的抽签了。如果能比小偷女更早地发表的话立场就能逆转,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因此你就好好地祈愿工作人员没有被收买吧。”
巧妙的是并没有造成完全的绝望。像这个样子地留下一点点的希望,再注入猜疑心的毒的话,在强烈地不安的人就会失去理性的判断力。
在加上吹笛男很好地点燃起了男性在日常中抱有的对自己的境遇的愧恨和艰辛,和对学会的不满。
然后,最后的希望,抽签的结果也因为自己不走运(脸黑)的错,导致他陷入了这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被害妄想之中。
“这个小偷,多么过分的女人啊!不快点对这家伙想想办法的话学会就没救了。”
就这样,个人的愤怒和义愤在胸中交织起来的冲动使他进行了过激的行动,甚至决定了握住藏在怀中的小刀。
听到这里的伊丹这样想。
为什么?就是不能停下来去确认一下呢?
但是,感情用事的人们,似乎有着想象以上的冲动呢。
正因如此,那些任由感情驱使类的犯罪才不可能根治也说不定。
知道了自己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的男性,在说完这一次就放弃了,下一次在重头再来就回家了。
虽然拿着小刀站在蕾莱的附近,但并没有付诸于行动,所以也没有问罪的理由。
但是,无精打采地离去的他的背影,似乎被相当地被熏黑了呢。
学会在负责人进行完问候之后马上就开始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新发现和自称奇妙天烈的报告,学说―珍说的发表。
然后,以在中间插入一般讲题的形式,进行博士学位的认定审查,这是一直流传下来的传统,弗拉德.艾尔.歌塔的发表被指定在了蕾莱之前。
那之前的导师学位审查,有几个墨水瓶在空中飞舞,台上的被红色,黄色,绿色,蓝色等等颜色的墨水染得五颜六色的发表者趴着逃走了。
大概是因为亲眼看见了那个过于悲惨的样子,高瘦的男精灵在幕后里懦弱地弯曲背脊颤抖起来。
因为从那个样子中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在幕后里陪着蕾莱的伊丹,就向他搭话了。
为了帮助他缓解紧张的气氛。
“我从同伴那里听说了,精灵不是没有师傅的吗,像弗拉德先生这样的人还有其他的吗?”
“不,我的没有了呢。因为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啊。我并不需要学位,但是在说同一件事的时候,有学位的话就更有说服力呢。”
弗拉德的紧张似乎得到了一点的缓和。
但是蕾莱的脸色却并不好。在伊丹的眼中看起来比平时更白了。
平时只是以为只是一个肌肤白的女孩子而已,但是没想过还有更加白的余地呢。大概,平时即使非常白也还是有着血色的让人感觉温和舒适的肤色。
但是现在却由于即将发表的紧张而成为了宛如人偶般的白瓷色的颜色。
伊丹张望着喧哗的会场。
在舞台的两侧,已经有着杜嘉和格雷,还有姚和萝莉的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