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去路上,赵佶意犹未尽:“明天你不用跟了,本王自己去~”
“是朕……”赵令穰已经提醒了n遍,一双熊猫眼加累感无爱的脸上写满了各种想不通。
“这样看着朕干什么?有什么想不通的说呀~”赵佶倒是一脸轻松。
“是本王……”赵令穰闷声闷气纠正着,突然瞪大眼:“咦?他又称呼对了。”又看了眼赵佶,还是说了出来:“皇兄何不将李师师接入宫中,何苦一次又一次找她,花费大量时间会误很多事的。”
“你要朕将青楼女子接进皇宫?”赵佶气不打一处来:“岂不被天下人耻笑!朕的颜面何存?”
赵令穰欲开口,被赵佶一脸不耐烦地打断:“好了尽说些荒唐事,不如闭嘴。”
赵令穰愣愣瞪着赵佶,下一秒那双眼已开启下垂眼鄙视模式:拜托,天下人是傻子吗?你时不时去找李师师天下人就不知道?你还要留自己喜欢的女人继续在那种地方伺候千万人,然后再与之共枕眠?皇兄你已经不是神志不清了,是病入膏肓……
皇帝被怪病缠身的消息已在阴魂教传遍,齐玄玉瞪大的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人格分裂?”又若有所思:“是不是严重到一定程度很易成疯癫之症?”
水攸魂在一旁点了点头,不料下一秒齐玄玉便将目光死死定格在他身上。
“你……”齐玄玉憋了老半天还是说了出来:“也算吗?”
水攸魂一脸不爽地转头:“我很清醒的。”
“你会不会也疯掉?”不料齐玄玉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怎么会!”水攸魂猛然回头,拉过齐玄玉的手,眼里闪过难得的深情:“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知道你是齐玄玉,我都记得与你在一起的一切,我对你的心……”说到这里时,他一阵错愕,惊讶却是因为自己,脸上已泛起一丝红晕。
他深吸一口气,很快平静下来,淡淡一笑,将那只手放到心口,声音里是不一样的温柔:“我的心……都不曾改变……”
齐玄玉早已愣在一旁,直直对上他深情的眼神,随着脸上遮不住的一丝红,心猛生一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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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神志不清者,并非夸张疯癫,他们一些方面甚至比一些正常人还聪明,只是思想观念从此走向歧途,莫名奇妙地跌入一个常人不能理解的世界观中,甚至人格分裂,但一切都表现得很自然,做事情也有理由,只是理由很奇怪,却觉得自己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