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对于风水略懂皮毛,只是看着前辈的房屋布局有些疑惑,这种风水布局十分繁琐,搞不好小子与前辈睡了这觉就起不来了”
蒋平川看着老者用手指着眼前的这件屋子,他身处其中便能够感受到一股阴风,很微弱,他明悟《万法》,自然能够察觉此地风水的布局并非完美。
这样一来就像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实际上是一个认为建造出的巨大棺椁一样,前窄后宽,前庭高扬后尾倾斜底顺。
与棺椁唯一不同的是这座房屋以后尾为口,低进高出,而棺椁以前庭为口,为的是不让葬之人的气息因后尾压制进而凝聚化作烈鬼幽灵不得超生游荡人间。
“呵呵,这里我住了很多年了,没什么事,我这房子与村里其他的房子都是早些年一位风水大师亲手操刀筑造的”老者走向蒋平川将手中的玉质手杖靠在墙上。
“今夜你睡床上,我在地上睡”老者伸手想要拍拍蒋平川的肩膀但是至少看到了蒋平川腰间的那块鱼形玉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嘴角挂着一丝略有深意的弧度。
“那怎么成,前辈您睡床上,小子年轻力壮,躺地上就行”蒋平川看到老者身后那张窄窄的床,只能容下一人摇着头拒绝睡在床上。
老者笑了笑也不再言语,在墙角拿出一张草席铺在地上,又从衣柜中找出一张很大的吊睛白虎皮铺在草席上吹灭烛灯慢慢的走向床躺在上面面朝着墙面睡去。
蒋平川紧紧自己的长袍躺在虎皮上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脑袋中总是闪过茅山那些杀戮死气的画面久久不能入睡,月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
月光在地上映出窗花上的图案,那是一条活灵活现的老虎之所以说是一条,是因为那头老虎实在是太瘦了。
蒋平川测过身子看着躺在床上的老者,他听不到一丝的声音,老者没有老年人那种入睡后的鼾声,即便是略微粗重的喘息都没有,佝偻着身子。
蒋平川忽而发现老者的身形变得更加消瘦了,像是一具干尸一样,看着看着一股困意袭来,蒋平川输了口气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蒋平川有了些尿意,便起身准备出去解决一下,抬头看着床上的老者被子居然掉到了地上,蒋平川拾起地上的被褥轻轻的为老者盖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眼前一片浓密的树林,蒋平川随便找了棵树解决了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打了个哈欠朝着屋子走去。
“嗯?什么情况......”蒋平川回到屋子时居然发现自己找不到门了。
刚刚走时明明记得自己没有走多远,而且自己出了门就直走,不可能记错方向,蒋平川心有疑惑绕着眼前的房屋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门在哪里,便靠在墙上再次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年轻人......年轻人......”
睡得迷迷糊糊蒋平川听到老者在呼唤自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看到老者正弯着腰满脸慈祥的看着自己笑着,蒋平川掩口打了个哈欠。
“前辈,您醒了”蒋平川带着浓浓的困意瓮声说道。
“这个你拿去,天亮了,我要走了”老者点点头坐在蒋平川的身旁递给他一块金玉镶嵌的玉牌拍拍蒋平川的肩膀起身朝着昏昏暗暗的树林走去。
“哎.....前辈等等......”蒋平川连忙起身喊着老者。
只是老者没有停下步子,片刻便消失在树林中,蒋平川看着手中的玉牌很是奇怪,老者明明走的不快,可是怎么这么快就消失了。
“咕咕咕.......”
一声高昂的鸡鸣打破清晨的宁静,蒋平川抬头望去,天已经蒙蒙亮,不远处的东方也已是泛着鱼肚白,伸了个懒腰蒋平川退了一步忽而觉得自己的脚下是一个倾斜的缓坡。
这怎么可能,自己昨晚跟着老者一路走来这个村子的路面很是平整,不可能有缓坡,蒋平川回头一看。
“......”
身后是一个坟包上面长满了野草,蒋平川四下望去昨晚的村庄已然消失不见,映入眼中的全是大大小小的坟包,坟墓布局呈盘龙局。
而自己脚下的这个就是盘龙局的龙头处,蒋平川快速的念了两遍静心咒回想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己昨晚遇到了什么,想到这里,蒋平川急忙摸出自己手中的那块玉牌,很真实,玉牌就在自己的手中。
蒋平川看着自己昨晚睡过的坟包大呼自己笨,除了那些养尸养鬼的巫道术士之外哪有人会愿意用盘龙局建造自己的房子。
现在想来自己昨晚还真是在一个棺椁中睡了一觉,蒋平川收起玉牌,走到坟包的跟前伸手开始将分包上的野草全部拔掉。
看着眼前满是灰尘的石碑,蒋平川拿起一把野草轻轻的扫掉石碑上的尘土,渐渐的碑文显现出来。
“万水自有千山绕,相逢何必曾相识”
蒋平川扔下手中的野草看着碑文,朝着碑文拱拱手拜了三拜转身朝着一条劲草丛生的小路开始前行,不多时眼前便浮现出一个村子的轮廓。
清晨有些雾气,蒋平川看着道路两旁绿油油的麦田,排排紧挨着的矩形田地依稀能够看到有几个身影在田地中缓慢的前行。
继续往前走蒋平川看到了一个集镇,各类商铺映入眼中,蒋平川摸摸自己的肚子,不摸还好,一摸它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蒋平川走进一家面馆坐了下来,扫视着这家面馆蒋平川不知道是自己在坟村沾染的阴气没有消散还是怎么回事,自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