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
他薄唇贴在她唇面上舔/舐,允吸,大手伸进她睡衣,揉着她纤细后背
她本来快要睡着了,却被他撩的浑身火燎燎的。
以往无数个夜晚,睡觉之前,他都会抱着她索求,她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依恋之外,也是对她身体的一种依赖。
每每纵容,又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研习和磨练,两人早已熟知彼此身体的敏感点,又默契十足,只需一声轻唤或者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矾。
一如此刻,他这般爱/抚,缠的她心丝万绦。
是对她身体渴望的一种信射号
尽管她很困,却舍不得薄待他,遂了他愿,又何尝不是遂了她愿?
她,真的想他了......
有时候,真的觉得,除了欲/望之外,身体真是表达或是宣泄感情的一种特别的方式。
爱恋,思念,依赖,甚至恨,怨,嗔......
他本就只裹了一件睡袍,里面可谓真空。
其实,也是给他惯的。
记得初时,他睡觉是习惯穿睡衣的。
后来,两人在情事方面,越来越契合,越来越如鱼得水,每每他从浴室走出来,直接忽略穿睡衣的步骤。
如他所说,从浴室到**,不过数步距离,**上还要脱,麻烦。
甚至,有时候,浴室门口,两人就缠在一起了,久而久之,呃,她也觉得挺麻烦。
她小手探进他睡袍,指尖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蜿蜒而下,辗转男人紧实的腰腹,摩挲游弋,继续往下延伸……
算是回应。
他每每一如此刻,吻着她,翻身将她压住。
只是,这次还是有些不同。
他有些激动和急躁。
大手一伸,撕掉她睡衣,比以往粗暴一些,直入。
他骤然贯穿,她嘶气。
又被他猛然收紧的怀抱勒的无法呼吸,慕凝蓝吟出声,双手攀着他健硕的肩膀,一点点适应他的侵入,眸色朦胧,“叔叔,你想我吗?”
他屏气的努力,蛮力缠她,没有温缓,一开始便快而猛烈,不停歇。
她颤抖,娇/吟/细喘。
他嗓音黯哑如丝,“想,很想很想......”
慕凝蓝眸底氤氲浅浅的潮湿,渐渐地浸润她卷翘浓密的睫毛,或许是他太用力也太粗犷的缘故......
“叔叔......”她娇糯的轻唤,因激烈动静,声音破碎不成语,或情动或感触或身体的难以自抑,又或,在此一刻,她只想这么说,便说了,“叔叔,你知道吗……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他略略一顿。
回应她的是,比之前更猛烈更激狂的冲击,耳畔他的嗓音哑的厉害,近乎呓语,“蓝儿,抱紧我......”
她听话,小小的力量,更紧的抱住了他湿滑的腰,她与之迎合共舞,任他将卷在浪尖上的她,一点点冲散,再聚回,再更深入的席卷,摇曳在波涛汹涌的潮浪里,浮浮沉沉。
整个过程,他奋激如雨又狂烈如风,粗狂中薄薄温柔,令人**不休,两人很快在这快而烈的激流里达到至高点。
她几乎晕死在他怀里,像一个彻底被掏空的布娃娃一样,没了思考,困乏难挡。
他似乎也是耗尽了力气,餍足之后,抱住她,一个翻身,平躺,两人累到极致,相融而眠。
…………
**忧心如焚,又未眠,加之一场激烈运动,慕凝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她完全忘记自己与他处于交融相缠之姿,伸着懒腰,坐起身的一瞬间,也把他彻底给惊醒了。
脑袋犹在混沌之中,可是负距离接触的不适感,第一时间提醒了她做了什么,懵了一秒,唰地一下,脸红成樱桃,就要滚下去。
却被他用力按住,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朦胧,格外性感,“别动......”
慕凝蓝学乖,浑身都烫烫的,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一动不动。
她的头发很长,垂散他身上,挨着皮肤,痒痒的。
他抬手,将垂散长发捋在她耳后,拇指粗砺,描摹她柔美的面部线条,低低一句话,闲散中透着痞坏,“老婆,睡的好吗?”
“嗯。”她刚“嗯”完,却明显察觉到负距离接触中,他一点点的变化,慕凝蓝脸更红了,小手捏捏他洋溢享受之姿的俊脸,娇嗔道,“起来吧!”
他半眯眼眸,又睁开,墨色琉璃的光泽自眼缝中流泻,尤为撩/人,嗓音也充满魅惑,“起来了,你没感觉到?”
“......”她转了好几个弯才恍悟,眉角一跳,这人又在恶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挣了挣,却被他一个翻身压住。
“既然
ang起来了,别浪费。”
“……”什么歪理邪说!
可是,他已经开始了。
她是真的很累,没几秒,却便淹没在他掀起的狂风暴雨里,如一束摇曳小百合。
一经折腾,两人起**,已是中午。
她双脚一沾地,小腹极为不适的酸麻感袭来。
他敏锐察觉,走过去扶住她。
男人抱她在怀,坐在**上,大手伸进她衣服里,抚上她小腹,轻轻揉着,“怎么每次都这么不经折腾?”
她瞪他一眼,不过脑子的一句话,脱口而出,“谁让你那玩意又大又.......”
她急忙捂嘴,恨不得撞墙死!羞死了!
这种露骨之言,她居然说得出口?
南宫藤脸上表情可谓精彩纷呈,如一个孩子得了一朵大红花一样,洋洋自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