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宝闻见炒饭的香味迷迷糊糊就爬了起来,本想上个厕所继续睡,却想起了昨天玩得游戏,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粉萝卜,粉萝卜快起床,我们去找阿白哥玩。”

粉萝卜说的就是他弟王小宝。因为小宝前天玩萝卜蹲的游戏时,连接几次都是错在粉萝卜,所以他哥就用这个称呼来调侃他。

“阿白哥……”王小宝一听阿白哥就精神了,他眨巴着软糯糯地大眼睛在被子上蹭了蹭,就毫不留恋地翻起身来,然后期待地看着他哥。

王大宝也没有吃醋,反而还豪爽地拍了拍胸脯,“等我们吃过饭,我就带你去找阿白哥。”

“真好。”小宝乐开了花,跳下床一路小跑就到了厨房,“妈妈妈妈,快吃饭,吃了就能见阿白哥了。”

小宝的妈妈叫刘青,是市医院的值班医生。平时因为工作忙,对自家儿子的关心也不够。导致这哥俩的性格简直南辕北辙,一个无法无天,一个老实木讷,平时没少让她操心。但这几天却起了些变化,这两个孩子早出晚归,天天回来就阿白哥阿白哥的。大宝老实了不少,还知道看书写字,而小宝呐,这两天更是笑容满面,软萌萌的表情看的人心都化了。

刚开始她把孩子放在长亭时,并不知道亭子里的是简白。等到她把孩子接回家,听见小卖部的那个老板娘在那念叨才知道。这街坊上上下下的,对几年前那事也算印象深刻。刘青为人正派,虽不乱传谣,但听到这个关于简母的谣言,心里还是有几分膈应。本来那天孩子回来以后,就没打算让他们再去了,谁知他们还像玩上瘾了,每天一大早,就嚷着要去和阿白哥玩。

“那不是阿白哥,要叫她姐姐知道吗?”刘青擦了擦手,半弯腰摸了摸自家蠢儿子的头。

小宝头微微地偏了偏,似乎在思考,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阿白哥就是阿白哥,才不是阿白哥姐姐。”

刘青都快被这孩子蠢哭了,怎么这么死脑筋。也懒得跟他再说,“去把牙刷了,脸洗了再来吃饭,否则就不要去见你阿白哥了。”

“知道了。”小宝嘟嘟囔囔地就去叫他哥去了。

后来刘青也琢磨着,既然自家孩子那么喜欢简白,那她肯定也是不错的。之前自己还这么想别人,显得多少有点小肚鸡肠。而且自家孩子最近因为她的缘故开朗了不少,她也得好好谢谢人家。

吃过饭,在王大宝要出门的时候,刘青喊住了他,递给他一个口袋,“这个是自家烧的腊肉,你帮我带给你阿白哥。麻烦了别人简白这么多天,也怪不好意思的。”

王小宝在旁边拍手,“真好,咱家烧的腊肉可好吃了,让阿白哥也尝尝。”说完又去拉他哥,“哥,我们快走。”

刘青笑着嗔骂了一声,“真是小白眼狼。”

这样的情景也同样发生在这片区的其他地方。这几天简白他们一行,依旧聚在长亭里做作业,邻里来的孩子也越来越多。甚至很多平时贪玩不爱学的孩子,都会主动要求去长亭那边做作业。

原因很简单,因为如果他们做得很认真的话,简白会带着他们玩一些很有意思的游戏。很多都是他们没有听说过的,像什么萝卜蹲,五毛和一块,数七,结对而行等等,名字也稀奇古怪,而且也是人越多越好玩。但是如果他们不认真做作业的话,等下游戏他们就会被罚做裁判,看着大家玩,不能参与。而这对于这些小孩来说,着实是太残忍了。因此哪怕在家里一个二个都是混世魔王级别的,到了简白手里也乖得跟兔子似的。

孩子的改变,也被父母看在眼里。小孩愿意学,家长自然也乐见其成,甚至还十分感激简白。自家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最清楚。现在每天起得比上学的时候还勤,也不赖床。把当天要做的作业收拾好,就叫上楼上楼下的小伙伴一起往长亭走。就因为这个原因,邻里关系也和谐了不少。

而对于大功臣简白,这些人中有些也比较尴尬。因为简母的原因,他们曾对这孩子冷嘲热讽的,现在却又麻烦别人。感激和愧疚夹杂在一起,使他们对简白也更上心了。家里有点什么好吃的,也不会忘记给她带上一份。

……

“哟!小白又在跑步呀。”

“巧姨早。”

“小白今天起得够早啊。”

“哪有,杨大爷你都打完拳回来了,我才出去呐。”

“小白,姨这昨天亲戚拿了点水果,等会我叫孩子给你带过来啊。”

“谢谢姨,我最喜欢吃水果了呐。”

简白早上照例在跑步,但不同于以往,所有人不会再对她视而不见。短短百米的距离,就停下来打了几次招呼。简白能够感受到这些人努力释放出的善意,刚开始和这些人一样,她有些不太适应。但次数多了后,她也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些善意。

等简白跑完步回来,在老槐树下摆早摊的张大娘还笑眯眯地给她塞了几个烧饼,让她带回去吃。手里捏着热滚滚的烧饼,简白心里也暖暖的。其实她并没有刻意地去做什么,但当她放下心里的骄傲与固执后,却发现这个世界没有曾经的她想得那么不近人情。

……

“郑老师,这个人有古怪。”进来的是钟顺德,他是郑思伦的学生,也是郑思伦走后接管天科论坛的人。

正在将之前“信不信由你”这个人发出的草图整合比较的郑思伦抬头看向自己的得意学生,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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