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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这名身材壮硕的大汉开口说话,却让我惊了一下,他的声音苍老得就像是一名年近古稀的老人一样,全然没有一丝他现在的样子所应该具备的声音,照理来说他的声音应该是洪亮的,与他的身材相符合的。(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p;r>
当然,这也只是按常理来说,常理在神秘组织成员的身上并不适用,比如那个壮汉飘飘……至今我对他的印象都无比的深刻,恐怕我是没办法忘记他了。
眼前的这个人,他和那个壮汉飘飘看起来是一样的不合常理。
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声音与自己的样貌不符,另一方面也是他开口说话的语气。
我所见的血袍人的这些手下,他们虽然不怎么言语,但几乎都对血袍人十分的害怕。我有看到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很害怕血袍人,或许是因为血袍人**残忍的性格,他的手下因为一个疏忽没有提前告诉他我和小妹的身份,所以血袍人就将他杀了。
但是这个人却不是那样的,他的话表明他似乎与血袍人之间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倒像是平起平坐的那种。
他到底是什么人?
血袍人伸手指向我这边,说道:“恶意搜,麻烦你把她俩的记忆……”
“又是清洗记忆吗?这种小事你自己又不是办不到,为什么总是麻烦我?”
“没办法,要是我自己动手的话,恐怕会把她们两个变成白痴,在这方面我不像你有高深的手段,我需要她们两个清醒着,只是洗掉她们特定时段的记忆,其他的记忆就留下来。”
“哦?这样吗?”恶意搜转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把她们带到我的房间里。”
“嗯。”血袍人挥了下手,他的两名手下走了过来,将我和苏小妹从柱子上解开放下来。
“跟我来。”恶意搜道了一句,抬步在前走,我和苏小妹被押着在后面跟着。
恶意搜的房间,一间十分干净的圆形房屋,血袍人的手下将我们押进来之后,就被恶意搜打发走了。
“请坐。”恶意搜对着我和小妹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到了房间里的一扇白色的屏风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现在的情况是,我和苏小妹就站在房间里,恶意搜在屏风后,没有人监视着我们,我们也没有被捆起来,而且我知道那两名离开的手下只是将门带上,并没有听到有上锁的声音。
但我也清楚的明白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逃出去,即使现在这房间的门没有上锁,也没有人在这里看着我和小妹,但恐怕我们都没有跑出去两步就会被抓回来。
苏小妹看了看左右:“喂,老头,你对我们两个还真放心啊。”
老头……小妹还真是张口就来。
“你叫我老头?”屏风后的恶意搜愣了一下,道:“为什么这样叫我?”
苏小妹理所应当的说道:“这还不简单么?你的声音,加上你的名字,叟嘛,不就是老头的意思吗?”
“呵呵。”恶意搜道:“你知道我的名字是那几个字吗?”
“前面俩不知道,同音字太多了,但后面的那个叟……总部可能是咳嗽的嗽吧?他叫你的时候是用的三声,我猜也就是指代老头的那个叟字了。”
“厄,厄运的厄,忆,记忆的忆,叟就是你说的那个。”
原来是这么个厄忆叟,我还以为是恶意搜呢。
“我看你……感觉似乎和那个穿血衣服的家伙,不太一样。”苏小妹问道:“你不是他的手下吧?”
“手下?”厄忆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摇头道:“他还管不了我。”
他出来后,我看了他一眼,就皱起了眉,敢情他进屋子后就钻到了屏风的后面,就是为了换一下他挡在胯下的布条啊?
苏小妹道:“你是坏人吗?”
她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连我都有些糊涂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厄忆叟就算不是血袍人的手下,那也是与他合作的人,从他们之前的对话就能够听出来,这厄忆叟似乎对清洗记忆有着十分独到的手法,而且还帮过血袍人。
“我不是好人。”厄忆叟摇摇头:“你们两个谁先来?”
“先什么?”
“你们放心,我只是摘取你们两个从进到这里之后到现在的记忆罢了,不会伤到其他的,你们也不会感觉到痛苦。”厄忆叟伸出自己蒲扇似的大手,一指房内放着的一张沙发,道:“准备好了就坐到上面。”
“我见过你。”苏小妹看着厄忆叟,突然喊道:“我以前见过你!”
我闻言一惊,连忙问道:“小妹,你说什么?”
在我对面的厄忆叟也愣了一下,但是他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不言语的看着我们。
“嫂子,我见过他,真的见过他。”苏小妹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受,她伸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在努力得思索着什么。
一阵之后,她颓然的放下了手,道:“我记不得了,根本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苏小妹说自己在以前见过厄忆叟,但是她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偏偏这个厄忆叟还是一个对这方面有着独特手段的人,他可以摘取人特定时段的记忆,这可不是寻常人因为某种原因而患上了失忆症。
我突然想到,如果苏小妹真的见过厄忆叟,而她现在却记不起来了,会不会是厄忆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