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去什么内省啊?你那个傅大爷是要离开漠克里吗?”
说话的是知画,女院的头牌,脾气烈性,风情入骨,当初傅子姮也是她的常客,院里常说傅子姮和晚秋睡了一晚上,就忘了知画,可见这床上功夫,还是晚秋最撩人。
晚秋不知道是谁传的,反正传得多了,她和知画就膈应起来。
“知画姑娘,我们当家的去内省,只是做买卖去了。”
“螃蟹我留下了,谢谢您。”晚秋给了赏钱,那家丁便走了,“知画,你要吃螃蟹吗?”
“骚螃蟹,吃了脏嘴!”
知画在城里的相好足够成军,眼下守城军的头目就是她的裙下客,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年来风头不减,偏偏在傅子姮身上,摔了个小趔趄。
“你说什么呢?”这时,小盈带着其他小丫头回来了,这些丫头脸上惊魂未定,显然是刚受了什么惊吓,晚秋蹙眉,她瞧见一个小丫头的脸颊上有三四个唇印。
“小姐,我才一天不在,你就挨欺负了。”小盈冷眼道。
“天都黑了,全站在外头干什么?你们这帮小丫头,出去玩也不看看时辰,不是给你们怀表了吗?今晚都不准吃饭!”从红灯笼下走出来的就是女院的妈妈,四十出头,圆脸,看着很和气。
“把门关上。拴好了。”妈妈转身正要走,又转过来说:“哎?这是哪一房的小丫头,葵水都还没来,出去就鬼混了?脸上这唇印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