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岁大了。出了女院,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会伺候女人。其他的一概不会。我已经被折了翅膀,飞不出去了。”
“你是不是在等你那个老相好?”
锦月和锦星异口同声的问。
如雾笑了,她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这仗打起来自然就没完没了。
搁在从前,晚秋自然指望着打仗,一打仗,教琵琶的王老师卷起琵琶回老家守家门去了,那院子里所有姊妹自然不用饱受十指之苦;卖鸦片的李教头会驮着鸦片去城外的戈壁滩埋起来,那院子里的所有姊妹自然不用侍候客人点烟;天天来推销法兰西红酒绿酒鸡尾巴酒的胡买办肯定坐火车一溜烟去外地躲起来了,那院子里的所有姊妹自然不用喝洋酒受洋罪。
女院便会关门谢客。若是遇上妈妈心情好,兴许会雇几辆大马车,带她们去城北的静水庵呆个十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