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剃刀上机的那一刻,兰大叫住了他,然后说了一句:
“把他们完完整整地接回来。”
剃刀敬了个礼后便上机了。
c5小队是怎样发现冷手的呢?当时场面很是混乱,冷手成功地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后,一大批脏鼠追着他打,因为长时间没有高强度的运动,加上他的旧疾,很快冷手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他看到差不多已经成功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后,面对汹涌而来的武装分子,逃跑好像没有意义了,于是本着死也拉几个垫背的精神,打算来一阵阻击战。
在这之前,当基地发生爆炸的时候,c5小队离这里并不远,爆炸发生后,陆立丰马上就得了出我一定就在那里的结论。c6小队的队员操控无人机前往,c5的队员在地面奋起直追。
当无人机很快就到达战斗区域,这时冷手早已经和脏鼠交上手,战斗异常激烈,虽然那时还不能确认冷手的身份,在这里人多的一方打人少的一方,不用说,人多的一方一定是脏鼠了,于是在无人机的攻势下,脏鼠很快被打溃打败了。
反应过来的冷手,就知道援军来了。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c5和c6小队就和冷手汇合了,来不及感慨一下,现在找到袁睿要紧,冷手知道我会怎么做,于是他决定白天休息,晚上向昨晚上他前进的反方向去找袁睿的话,绝对没错,因为袁睿绝对不可能在白天,满山都是脏鼠的情况下乱跑,何况他现在脚受伤了。
在休息的时候,另外的两支攻击小队到了,到来的还有火凤凰。后来,陆立丰绘声绘色地给我描绘,火凤凰见到冷手时,先是打了一个耳光,然后抱着他痛哭不止,在敌营忍辱负重十一年的冷手,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在那一瞬间,也老泪直流了。
队员们还是懂事,留下两人的二人世界,放哨的放哨,休息的休息去了。
“当时,火凤凰的通信忘了关了,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还悄悄的录音,想不到,话不多的冷手,哄起女人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陆立丰事后奸笑地对我说道。
“那保存好啊,这是爱的见证啊,不过,你最好将它给删了,被当事人知道的话,你就……”
我笑道,丫的,陆立丰怎么不长下记性,火凤凰是谁冷手是谁你想录他们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了
到了晚上,在冷手的带领下,向我离开的大约方向前去,差不多五公里手,就听到了枪声,这时的我已与脏鼠们干起来了,有枪声,那代表人还活在,脚下步子加快了很多。
不一会儿枪声消失了,枪声消失的那一阵子正是我准备打算肉博战到最后,买提拉提出场的时候,他们才刚好赶到。
后来我在想,如果当时就差了一分钟或者几十秒的话,那么我就成了c小队第一个进战魂忠的人了。
鬼见愁的牺牲,我能说点什么呢?当我们穿上这一身军装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是为自己而活着还是为国家而活着这是一个衡量军人的最基本条件。虽然我们很痛苦他的离去,换一种想法来说,我们消灭的那些敌人,他们也有家人。
很久以后,我在想,为什么会有军人难道是为了屠杀么?这个问题就像在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在阿富汗北部山区的所见,一些是t5和军情局所不知道的,所以当我的伤势有点好转时,我便开始写我的战斗报告了,这对山地作战极有帮助的。
阿富汗的地理气候极为特殊,所以山地作战对专业士兵素质有较高要求。这也是大多数国家建立专业山地部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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