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胜雪,飘逸如诗,朝气蓬勃,标准的阳光少年。
洞内三三两两的修士指点着道:“你们看,那是谁?发什么骚啊?这是打扮给谁看?”
“一定是新来的,嘿嘿,这样的做派我见的多了,哭着回来的算是好样的,有的直接疯了,还有的直接没了。”
昨天穿着漂洗的泛白长袍的那个中年人摇头叹息,劝慰道:“年轻人,冷静吧,下品诡画中人还没有一个能经过测试的。”
他是好心,可这一下却炸了锅。
“看他长的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下品小世界的,还拽得跟玉树临风似的。我呸啊,老子洗把脸比他帅多了。”
“下品,你还不知道吧?还是残品呢,昨天才来,要不是知道的人还不多早让人抢了。”
这时,东方宇已看到了那幅画,它远远地挂在空中,画的是一条龙脉,大山苍苍,千回百转,直入云霄。
他正看的出神,从两侧分别走来几个凶横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