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都以为这条蛊虫已经死了。因为它一动不动地挂在那根小树枝上,而且还被大公鸡啄了好几口。身体都变得有些萎缩干枯了。
可是没想到它居然一下子就活了过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我狂飙过来。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我到嘴巴里冲了进去。
“呕!”
我只感觉一条粘糊糊的东西钻到了我的嘴巴里,然后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我的身体中。我连忙弯下身子干呕起来,可是吐出来的只有酸水。我又不甘心地将手指伸到喉咙里,照样还是没有任何东西吐出来。
“符!对,阳符!”
我立马就再次拿起朱砂笔在黄纸上画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我这次居然连画了五张都是失败的。气得我都想把朱砂笔给折了。
第六张符箓终于被我一笔画完了,我飞快地把符箓点燃扔进了水杯里。可是等我一口喝完水之后,我并没有出现像张昊一样的反应。我就感觉肚子里空空如也,一点儿想吐的意思都没有。就好像那条蛊虫根本不存在一样。
怎么回事!
我脸上冷汗都要下来了。他娘的不带这么玩我的啊。死而不僵的蛊虫那可是传说中的蛊王。万一这蛊王要是发作起来,那我这副小身板还不分分钟交待在这里。
“九章哥你没事?”
张昊和大鸟见到我脸色不太对劲,于是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皱着眉头道:“刚刚那条蛊虫钻到我身体里,你们看见了?”
张昊和大鸟相视望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大鸟更是指着树枝道:“那蛊虫不是还在吗?”
我顺着大鸟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那根树枝上面依旧还是耷拉着一条软绵绵道蛊虫。看模样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就奇了怪了,那被我吞进肚子里的又是什么玩意儿!
我见状又疑惑地对沈凌道:“那你看见了吗?”
没想到沈凌也摇了摇头:“我就看到你刚刚在手忙脚乱地画符,其他什么都没看见。”
这次轮到我莫名其妙了。我之前明明是看到蛊虫钻到我嘴巴里的,怎么他们都没看到呢。难不成是我最近太紧张了?
等我们几个人从小树林里出来,外面天已经有点昏暗了。我们合计了一下,不打算现在就去找胖子老板的麻烦。毕竟眼下许小菁的婚礼才是大事,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省的节外生枝。
等我们回到旅馆,孙婆婆正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屋子里发楞。由于昨天晚上我们到的比较晚,所以我们也没有注意到旅馆的环境。不过现在一看,孙婆婆的旅馆确实挺简陋的。比起胖子的旅馆差了可不是一点半点,怪不得孙荪他们会急着搬走。别的不说,就单单是大堂中的电灯就能区分出来好坏。胖子旅馆中是那种时髦的水晶灯。而孙婆婆的旅馆里只是那种老式的电灯泡,灯光昏黄昏黄的。人坐在灯光下面,都能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乍一看还是蛮吓人的。
不过我们现在对胖子旅馆没有任何好感,哪怕他家是五星级的我们也不会乐意去住。
“你们回来了?吃饭了吗?”
孙婆婆见到我们回来连忙站起来慈祥笑道。听到我们说没吃之后,她又立马往厨房跑去,说要给我们弄点吃的。
我们几个年轻人哪里好意思让一个老婆婆给我们做饭吃。于是我们拦下孙婆婆,自己进了厨房忙活起来。厨房就在旅馆的后院,我走进后院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眼那间孤零零的房子。不过我发现里面一点儿光线动静都没有,估计真的像孙婆婆说的那样,那只是一间杂物间。
我们五个人里面,除了张昊和沈凌以外多少都会弄点饭菜。配合分工之下,没几分钟就弄好了几个家常小菜。中午由于纸条的事情,我们几个人都没怎么吃饭。所以晚上这一顿饭我们吃的特别香,没一会儿功夫就吃得干干净净。
特别是张昊和沈凌,他们俩恨不得连盘子都给吃了。有时候想想也真是挺服他们的,饭菜不会做也就罢了,可是吃起来比狗还快。
特别是沈凌,一点大姑娘家家的矜持都没有。不但凶巴巴的,而且还一点儿吃相都没有。
吃完饭董冬咚自告奋勇地要去洗碗。这个小姑娘以前在班级里没什么存在感,不过现在跟我们混熟了以后还是挺开朗的。她一个人端着碗筷进了后院,而我们几个人则是在前面大堂里聊天。
“啊!”
没过一会儿,我们就听到后院董冬咚发出了一声尖叫声。我们吓了一跳,顿时往后院冲去。来到后院我见到董冬咚好好地挽着袖子站在后院中间,于是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问道:“刚刚怎么了?”
“那里有人偷看我。”
董冬咚指着后院中间的那间房子害怕道:“我刚刚在洗碗,一回头就看到那扇门开了一条小缝,有双眼睛从门缝里透出来在偷看我。”
“你没看错?”
我皱着眉头问道。因为我记起了我昨天半夜来这里撒尿的时候,似乎也看到里面有一个人。但是孙婆婆却说这里只是杂物间。
我朝房子那边走了几步,发现房间周围的阴气特别重。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我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不停地钻到我的身体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难道这间房子真的有问题?我想起了胖子老板白天对我们说的话,他说这间旅馆里面有脏东西,让我们赶紧搬出去。我当时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