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去掐死他也行呀。”
“唉!来不及了,他肯定不乐意,”
”
”
方家二老在争吵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方铮站在原地,呆滞的看着二老消失的方向,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
长平在他身旁,见他满脸臭臭的表情,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铮回过神,哭丧着脸道:“你还笑得出,哎,我在咱家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呀?至于吗?我好歹也是方家千顷地里的一棵独苗呢,有你们这么对待独苗的么?太伤自尊了,毖儿,咱们回去收拾收拾,离家出走吧”
长平嘻嘻一笑,漂亮的大眼弯如新月,摇头娇声道:“夫君你自己去收拾吧,今日商号送来的帐簿我还没看呢,不陪你了。”
长平抚了抚方铮的脸,哄小孩似的道:“乖,你自己一边玩去啊”
说完长平如一只翩跹的蝴蝶,飞出了前厅。
只剩下方铮一个人,无比幽怨的蹲在墙角,委屈的画着圈圈”
下午的时候,方铮去了吏部衙门。
吏部衙门位于皇城北利,由于妇主管华朝所有官员的考核升迁调任,油水颇丰,时值开春,吏部每年对官员们的政绩考核即将开始,所以衙门门口人潮涌动,来往进出的各的地方官员络绎不绝。
方铮未着官服,只带了几名身手高强的侍卫,下了官轿网走到衙门口,不少官员便认出他了,这一年多来,方铮的名头实在太大太响亮,而且很黄很暴力,特别是他还兼任着督察百官的重权,谁敢不认识这位权势熏天的爷?
众官员像一群素了多年的老流氓见着花姑娘似的,蜂拥而上,将方铮围在中间,阿谀奉承之词犹如酒诣那啥,直拍得方铮眉开眼笑,心中大呼过瘾。
以往总是自己拍皇上马屁,今儿方大少爷享受了一番被人拍马屁联滋味,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好不容易摆脱那群热情似火的官员,方铮径自穿过衙门大堂,往里走去。
吏部衙门建于前朝,因京城之地少经战乱,所以衙门也保存得较为完好,只是年代久远,略显老旧。老旧之中却透着古色古香,庄重肃穆之中多了些许雅意。
衙门二堂门边黑底金字镶着一副槽联:“欺人如欺天母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
胖子正在二堂正中办公,来往办事的官员进进出出,胖子于案上提笔疾书,忙得满头大汗,头都顾不得抬。
二堂两侧的文案上,吏部的官员们也忙得四脚朝天,吏部是管官的衙门,相当于今天的组织部,古来做官便是百姓心中的第一追求,这管官的衙门当然炙手可热。
吏部官员见方铮笑眯眯的走进来。尽皆一楞,接着都放下手头的工作,纷纷向他拱手见礼。
方铮哈哈大笑,两手向下虚压,打着官腔道:“哎呀,同志们的工作热情很高涨嘛,不错不错,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啊,就当本官是一个,啊,普通的老百姓嘛。呵呵。哎呀,本官心中很是欣慰呀”
众官员陪着笑,忍着恶心给方铮见过礼之后,这才告了声罪,忙工作去了。
胖子也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笑着迎上前来,嘴一张还没说话,方铮朝他摆了摆着官腔道:“先不忙着跟本官汇报工作嘛,本官不急,胖子呀,多大了?家里几口人?可有成亲?本官代表组织关心一下你,你有没有一种甜到忧伤的幸福感?”
胖子笑容僵住,两眼发直的看着方铮站在吏部二堂内大摆高官架子。半晌,不由苦笑道:“方兄,为何你每次出场,总是这么的,这么的”
“闪亮,对吧?”方铮笑眯眯的接道:“我也这么认为,就像漆黑中的萤火虫,那般”
“群明,出众。”胖子也没好气的接过话,然后翻了个白眼。
方铮扭头看了看四周,拉着胖子走到堂侧的一个角落,低声道:
“你在吏部混得不错呀,没你说的那么惨吧?我看吏部的这些官员对你也恭敬得紧,你为何老说自己举步维艰?”
胖子苦笑道:“恭敬当然恭敬。可这群官场老油子都是势利的主儿。如今京中盛传太子即将被废。而争夺新储君的最热人选是寿王,现在朝中官员分了三派,一是仍忠于太子的,二走向寿王靠拢的,三则是那些驻足观望,暂不表态的,我这个福王,可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方铮摇头道:“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话么?别去管外面的风言风语,你就塌塌实实办你的公务,你做的一切你父皇都看在眼里,他心中自然有数”
接着方铮目注前方,冷笑了一声:“某些人满世界拉拢大臣,走门子,结党给自己造势,却不知皇上最讨厌的就是结党,你我群而不党。反倒比他们更占了先机,很好,你就保持目前这种姿态,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做的。不妨交给我来办,”
胖子眨眼道:“什么事情我不方便做?”
方铮笑眯眯的道:“结党。”
胖子吓了一跳:“你网才不是说,皇上最讨厌的就是结党么?”
方铮点头道:“皇上讨厌皇子为争权而结党,但我结党却不是为了争权。”
“那你为了什么?”
“为穿越之纨绔少爷vip章节目录第二百四十三章因利而合胖子愕然道:“什么意思?”
方铮正色道:“自古以来,无论民间还是官场,人皆因利而合,因利而分,可以说,利之一字。是左右人与人关系的一个重要础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