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走吧,我们不是对手。”
冯挚听罢眉头一皱,难道真的要这么逃避吗?
他的确可以将彭越白~带走,然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但这么做真的好吗?
这个时候,冯挚的善性在作祟,他不能容忍眼前所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黑你听我说,他们只不过会衰弱一段时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冯挚大吼一声:“流苏白!”
这一声大吼用尽了所有气力,犹如狮吼一般咆哮,顿时将这些空喊的人惊醒了。
他们茫然的看着四周,最终目光定格在了冯挚身上。
有必要么,叫的那么大声?
一旁的彭也不此时也苏醒了过来,顿时不解的看着冯挚。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那你又为什么情不自禁的喊流苏白?”
彭越白一怔,对哦,我为什么要喊?
他从来没有见过流苏白,也没有听说过有这个人的存在,所以他根本没有必要为她捧场,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大喊起来呢?
终于,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并且想起了寻心姐姐所说的那句话。
欢喜楼来了个美人,你不如去看一看。
看来这个美人就是流苏白了,只不过透着一股子邪劲。
下一个瞬间,只见流苏白双手一背,手中白玉萧不停的转着。
背负双手,一般是男子作风,显示气度不凡。
而这流苏白这么走来,让冯挚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只觉这人精美绝伦中透着一种帅气,若是男子的话恐怕更加妖孽。
“兄台,你唤我何事?”
“......”
我这是唤你吗?明明是吼好吧。
想是这么想,他可不敢说。
只见他一脸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哈,我看他们叫得那么起劲,于是也跟着叫了一声,没想到那么惊天动地。”
流苏白一听,掩嘴轻笑:“兄台当真有趣,嗓门儿挺大的。”
冯挚佯装着憨厚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了,我这人来自乡下,嗓门大了点。”
“无妨,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
这么明显的结交之意让旁边的人艳羡不已,而此时的冯挚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唯有头皮发麻的说道:“贱名而已,何须挂怀。”
他这么说也算是回避了对方的好意,如果是聪明人的话肯定会就此收住。
然而她显然是聪明人,肯定能够听懂,只不过刻意的无视了,然后浅笑道:“没事,名字不好听没关系。”
尼玛!老子是根本不想告诉你,不是因为名字不好听!
虽然心中百般咒骂,但他脸上却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现在是骑虎难下,他不说也得说,只见他抿了抿嘴说的:“在下冯挚,两点水一马的冯,上执下手的挚。”
流苏白点了点,似乎在心中联想着是那两个字。
“冯挚兄,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冯挚硬着头皮回道:“幸会幸会。”
一旁的彭越白都不禁为冯挚抹了一把汗,感觉他面临的心里压力肯定很大。
之后,流苏白突然主动相邀:“冯挚兄,不如到我房间一叙吧?”
这下,一石惊起千层浪。
“什么!流苏白竟然要接纳这小子!?”
“我们说什么也不愿意!”
“对对!将这小子赶走。”
彭越白吞了吞口水,没想到流苏白的拥护者那么多,都差点冲上来教训冯挚了。
流苏白来欢喜楼没多久,至今没有接过客,只不过偶尔出来露个脸罢了。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对方要接纳客人了,不管这个人是谁,他们都会觉得心里不平衡,所以愤怒也是情有可原的。
冯挚也被吓得个半死,差点直接开启天谴之翼逃了,虽然他现在的“外挂”正在冷却当中。
带不带那么吓人的,要我去你房间,那不是很让人浮想联翩?
可事实的清楚鬼才知道呢,保不准刚进去就被你捆住了。
所以,他不好意思的拒绝道:“你看,那么多人不同意,我还是不去的好。”
谁知,流苏白丝毫没有介意,反而大胆无比的一牵冯挚,然后直接将他拉到了楼上。
全场俱惊,纷纷愕然。
“砰!”
香门一关,冯挚整个人都呆了。
我擦,一点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上来了?
整个过程中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拽走了。
“嘭嘭!”
冯挚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不是兴奋,而是紧张,或者说惶恐。
“你很怕我?”
流苏白放开冯挚的手,那一抹白腻还残留着余温。
“没。”
天知道冯挚是怎么说出这么违心的话的,他不只是怕,而是惊慌啊!
流苏白淡淡一笑,美眸半眯着说道:“来,这边坐。”
进都进来了,冯挚可不敢怎么样,唯有依言行~事。
房间里有着莫名的香味,氤氲着暧昧的气息。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再那么紧张,于是他目光瞟向了周围。
只见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刻着精致的花纹,处处流转着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竹窗边有一张梨木砚台,上面放着几张宣纸,纸上依稀写着什么,冯挚看得不太清楚,因为毕竟是横着的,与他视线平行。
似乎知道他现在很紧张,流苏白也没有说什么话,而是淡淡的坐在他的对面,然后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