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拿了一盒抽纸抱在怀里,一边擦鼻涕一边摇头:“绝对没有,只是房间里和外面温差有点大,有点着凉。”
凌泽笙瞪她,也没说话,直接走过去开她的箱子帮她找药。
锡纸板挤压出声响,凌泽笙起身去倒了杯水给童言拿过来。
“伸手。”他说。
童言一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乖乖朝他伸过去。
——
喝完药,童言斜靠在床头上,看着自己左手上套着的戒指发呆。
这一切真的太像梦了。
她斜眼看了看坐在床脚正在逗懒懒的凌泽笙,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用脚轻轻踢他:“哎,你不是说程远和你一起来的么,人呢?”
“跟夏柒在一起。”凌泽笙淡淡应一句,连头都没回。
这答案也太没有营养了。
童言撇嘴,捞出手机正打算给夏柒发信息,那边下夏柒的信息就过来了。
简单粗暴的一句话:卧槽,程远今天跟我求婚了,好多玫瑰花啊!!!
“......”童言额角冒黑线。什么情况,今天是什么日子,组团结婚可以买一送一嘛?
等等,不太对,难道是凌泽笙和程远说好的?
这个疑问一经冒出,就迅速占领了童言整个思维。她跪起身,已到凌泽笙身后,两条手臂箍住他的脖颈,形成一个绑架犯经常做的姿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鼻音很重的出声,“说说为什么你和程远都要选在今天求婚?你们是不是说好的?”
原本以为童言主动投怀送抱的某人瞬间僵住,手下力度没掌握好,捏了一下懒懒的肚子。猫皇帝瞬间就不乐意了,大声嘶吼一句控诉完自己的不满,一跃窜回了自己的猫屋,再不出来了。
“你听我解释。”面对此情此景,影帝大人也觉得应该适当服个软,毕竟生气的女人很可怕不是。
“说。”童言假装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字,双手箍得更紧,迫使凌泽笙仰起头......而她此时却是低着头的,这样的动作就显得很是奇异,甚至更多了几分*的成分在。
凌泽笙微微掀了掀唇,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目光一直停留在童言脸上。
隐约中似乎听到引线点燃的声音。
童言气息也有些不稳,感觉到自空气中扩散开来的危险感。
下一秒,她手臂间的人反身一扑,化被动为主动,而她这个兴师问罪的人,却被他牢牢压在了床上......
......
于是,他们第二天,都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