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是那个妖女?”
“为什么你会武功,但是却不和任何人说?”
“为什么你有着不输于任何人的本事,却始终隐藏起来,栖身在那灵都的飘香楼?”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岳萧紧紧盯着花想容的面容,对她的一切都是好奇,为什么?
花想容与他在灵都发生的一切过往一幕幕的浮现在岳萧脑海之中。
岳萧本以为懂这个女人,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始终是不懂。
这个女人始终保留着自己的处子之身,直到那归真棋局之后才将处子之身交给了自己,在灵都之中,一直未曾表现出任何武功的花想容却在这西北蛮荒之地凭借着一己之力,将连国柱冯昭然都畏惧的徐字营给打的残败,虽然借助了藩军的先锋营,但能令经历了无数战斗的徐字营领将张志远从此消失于人间,不能不说,花想容的手段着实厉害。
但此刻的花想容却又是这般落魄,即便是死了,依旧是遭受了不少人的侵犯凌辱,难道是因为生的花容月貌?还是说那藩军中人都是恶魔?
岳萧难以理解的还是最后一点,到底是什么人将花想容悬挂在军中大帐前的立柱上的?
岳萧打开酒壶,躺在黄沙中,漆黑的夜空里,闪烁不定的星星忽隐忽现。
一壶相思酿,星光下,独自一人,面对着花想容,兀自狂醉。
但愿长醉不愿醒的岳萧,抚摸着花想容那早已失去了娇媚的容颜,那是触目惊心的刀疤,在烈日的曝晒之下,尸身都有点发臭了,可是岳萧仿佛没有闻到一般。
酒的香味终究是盖住了一切,岳萧的眼里只有花想容,他不想她就此离去,那个曾经说以后要一起仗剑走江湖,策马行古道的女子,只留下一封信,然后,空留下孑然一身的岳萧,独自赴了奈何桥。
而坐在黄沙之中的岳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想容的尸身,将那一身的相思化成一壶佳酿,然后张嘴,佳酿和泪吞下,美人的离去,让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那种痛失挚爱的感觉,让他心死。
一种想死的念头突然从岳萧的脑海里迸发出来。
……
徐字营的残余部队在崇三的率领下,一把火将藩军的先锋营烧的红遍了天,仅灭火就花费了大半夜时间,等到火被扑灭,藩军中人才发现对方竟然不是想要突袭,而是想要将那高悬在军中大帐前的尸体夺走。
在崇三手上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亏的藩军先锋官龙啸只能默默地看着那空荡荡的立柱,心中升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面对着徐字营,打不一定打得过,虽然自己有着万余人,可是那徐字营的人,哪个不是骁勇善战,以一当十的存在,别说万余人了,就算再给他加个三倍,他都不敢说能将徐字营拿下。
龙啸摇了摇头,站在一个小沙丘上,看着军营中忙碌的士兵们,他黯然一笑,不知道该如何向公主禀告了。
那位公主,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个不慎那可是得脱层皮啊,一想起之前的先锋官被崇三斩杀后,那位副先锋临战胆怯,而被公主活活抽死的场面,龙啸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即便是再害怕,龙啸依旧是强颜欢笑的迈着沉重步伐,骑着马,朝着后方而去。
他不得不去面对那个可怕的公主。
约莫半个时辰后,龙啸便来到了一座小沙丘前,看着那孤零零的帐篷,帐篷前,一堆篝火正噼里啪啦的燃着。
篝火前,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男的壮硕非常,至于那女的嘛,比起一般的姑娘来说,倒是俏丽一些,可是却谈不上绝美,兴许是常年在这西北蛮荒之地生活的缘故,皮肤有点黝黑,可是那黝黑的皮肤下,却掩藏不住那惹火的身材。
龙啸看着那惹火的女人,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然后让自己放松下来,朝着那女人走去。
“龙啸先锋官,听说你吃了个大亏啊。”还不待龙啸开口,那女人的声音便传入龙啸的耳中。
龙啸哑然,今晚发生的事情,距离这里起码也得有七八公里的路程,公主怎么会知道?
龙啸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他肯定不会违逆眼前这个女人的话。
因为他不敢,发自心灵深处的畏惧。
“你不用紧张,这些都是我猜的,不过你还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公主的话语再次在龙啸脑海中响起。
龙啸岂敢迟疑,迅速的像公主汇报起来。
不消片刻,龙啸便以最简短的话语将整个过程描叙的滴水不漏,显然是经过事先编排好的。
“这么说来,是徐字营的残余部队参与了这件事情,才让那妖女的尸体给夺走了?”女人双眼紧紧盯着龙啸,似有不悦的道。
“徐字营的那位崇副将带领着三十余人偷溜进我大营,以火佯攻,然后趁机浑水摸鱼,将那妖女的尸体夺走了。”龙啸有点胆怯,头埋的很低,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神。
“崇三么?”
“哼,你这先锋官干啥吃的?一个人就能让你畏手畏脚的,干嘛不将他们捉拿了?我看还不如去喂马的好。”坐在女人地面的壮硕汉子终于有点不悦了,本来女人想出的妙计,能够将那天灵朝的武状元生擒,可是却被这先锋官给搞砸了,这让壮硕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