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花说道:“自己一天在镇上无所事事,要不是我和娘家的帮衬,他钱家早就没了,自己都管不好,还能管其他人,我要不是还用的上老爷子做筹码,我会花钱请神医来嘛?没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
南宫念昔听她提到自己,于是便开口道:“你是在说我吗?原来我还在纳闷你对老太爷那样的无理,还怎会请我来给他看病,原来你是为了你的私欲,用它来做要挟的筹码。”
“没错!我天天虐他都不解恨,可是他还是越长越水灵所以后来我……!”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钱莹莹忽然又激动起来喊道。
“不要说!是我不要当全镇百姓的面说,还是当着她神医的面不说,还是你怕她觉得你的过去不堪入目,觉得自己很脏。”
钱莹莹不住的摇头,羞愧的低下了头,柳翠花见自己言语起到了作用,洋洋自得起来。
围观的群众又议论纷纷,这个女人真是变态,自己的女儿死了,硬要人家儿子充当自己的女儿赎罪,就算不是亲生的,生娘不及养娘大,孩子大了会报恩的,怎么能这样虐待无辜的孩子呢?
“哼!报恩?他心里恨不得,扒我的筋抽我的皮。”
“那是你没有做好一个娘亲的榜样,你让一个从小受你虐待的孩子怎么对你好?”有的吃瓜群众看不过打不平道。
“我不用任何人对我好,我只要遵循我的内心,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打骂不过瘾,就用别的方法对付他,什么鞭打、火烧也解不了我心中怒火,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了方法。”
南宫念昔看着钱莹莹痛苦的表情,就知道那个疯女人一定做了让他痛苦的事情。
“你这黑心干的女人,你那样对待表哥,你不得好死!”龙小五打断她的话,怒目圆睁的诅咒道。
“哈哈!不得好死又怎样,我的女儿已经回不来了,我就是要折磨他怎么样?你表哥他呀长得就是一副美人坯子,记得那时他刚刚九岁的光景,我找了一群小镇外的乞丐们,看到他被那群乞丐蹂躏的样子,我才解恨。
“你住嘴!这个变态的老女人,你欺负我表哥,你是个心如蛇蝎的坏女人,你就该替好人下地狱。”龙小五气的青筋暴起的喊道。
钱莹莹已经被挖出了他内心一直不远触碰的伤疤,如今头都埋了起来,柳翠花又道:“看着他开始的恐惧、害怕求饶的样子,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看着他开始撕心裂肺的逃脱,被人欺负的无助我就越是兴奋……”
钱老太爷听到这气的直跺脚,骂道:“作孽啊!作孽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才把你娶进门,真是瞎了眼让你这个毒妇进门。”
“毒妇?哈哈!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些年来,他不知道有多高兴的在我身下承欢,他都不在意,你跟着气什么?如今让你活着,你就偷着乐吧,要不是他在乎的老头子你的安危,我才不会在乎你的死活,你早该去找你那个死老太婆去了。”
“柳翠花!你还是不是人,再在公堂出言诅咒就给你直接定罪,钱莹莹虽然你有这样一个后母虐待你,你有这样的可怜的身世,值得同情,但是你也不能草菅人命祸害乡里乡亲。”
“我不想辩解,我只想问姐姐,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钱莹莹眼睛布满血丝,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南宫念昔。
“还记得你第一次去姐姐那里,姐姐给你用的手帕吗?你把它遗落在花楼的屋顶,还有回想起种种比如姐姐想用医术治愈你的哑疾,可你却一再推脱,然后就是在茶楼的种种……”
南宫念昔说完,又道:“莹莹!你真的好傻,你就是太懦弱,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你说过心简单,这个世界就简单,幸福才会生长;心自由,生活才会自由,到哪都有快乐。人生有许多东西是可以放下的,多一些大度,一切的不愉快都会成为过去。”钱莹莹一字一句的重复着。
“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话吗?”
钱莹莹摇了摇头。
“我是想告诉你,要放下一切,不管是以前经历过得好的或是不好的,都统统忘记,努力向前看,想开些,自己一定会幸福的,可是你没有明白我说的话!”
“姐姐!为什么我没有早遇见你,如果在三年前遇见了你,或许没有周家女儿的事情,我也不会一步错,步步错,如今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无法弥补了。”
“不晚!莹莹听姐姐的话,坦白一切,释放心里的痴念,你得的只是一种病,而且在案发的时候是有人故意刺激你,你得的是人格分裂症,也就是说案发时发生的一切,不是现在的你做的,而是心中怀有怨念的另一个你做的,姐姐可以医治你,只要你把事情交代清楚,姐姐就可以帮你好吗?”
钱莹莹听了痛苦的摇摇头道:“姐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舅舅说了我每次发作都是和柳翠花对待我一样对待别人,我已经是个犯罪累累的cǎi_huā贼,你不要在趟我这趟浑水了。”
“怎么能是浑水呢?做过的事情就要勇于承认,没做过的事情也不能揽在自己身上。”
龙福听了反驳道:“诶!你这女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过的事情就要勇于承认了,没做过的就不承认,你的意思是他没啥人都是我做的喽?”
“我没有说你做的,那是你自己说的。”
“你这女人!坏事就坏在你身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