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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
那司机的声音说道,看来是那个警察给他点了一支烟。
似乎是抽了两口之后,那司机说话的气息也顺畅了很多。
只听他接着说道:“我这也算是子承父业,我家老头原本在我们学校里面开了一辈子的车,退休了,我找不到工作,只好就接他的班。平时我车上都是两个人,但是我的那个同事懒的很,一有事情就往后缩,反正人家也不是正式的,我也说不出什么来,能够有个人作伴总是好的,我们一般都是不跑夜路的,可是今天的这个尸源方非常急,坚持要我们今天晚上赶过来,没得法子,我只好冒险跑了,我的那个同事听说要跑夜路,又他娘的告病假了。”
“你这一路上可曾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那个警察问道:“你既然不知道这具尸体的来历,那这尸体也不可能是无缘无故从尸柜里面爬出来吧?”
司机的声音又结巴了:“那……那个……我……我……这个,我真的……真的是不知道啊,一路上都是我一个人开车,就是在上一个县城停车买过吃的,别的……别的……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其他时间我都是在路上跑,因为害怕走夜路,一直都没有敢停车,没想到还是没能在天黑之前赶到。”
这时就听到另一个声音说道:“好了,你别盘问了,那个家伙就是个贼,肯定是想钻进车里偷东西的,可是没有想到车子很快就开动了,但是他这辆车里面没有把手,所以打不开车门,然后给冻死了。这他妈就是活该,这家伙是个惯犯,光栽在我手里就好几回了,屡教不改,这回终于自食恶果了。”
原来这个声音也是个警察,但是听起来年纪却比车厢里的这个警察年纪大了不少,果然就听那个年轻的警察说道:“师父,您认识这家伙啊?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他是冻死的,可是为什么却是赤身露体的?他的衣服就在脚边,他却不穿,这说不过去啊?”
老警察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这里气候不像东北那么冷,自然是没有太多的冻死人的案子,你没见过不稀奇。可是我年轻在东北上学的时候,听我的老师讲过,这个人在快要冻死的时候呢,会感到浑身燥热,于是就会将自己的衣服都tuō_guāng,而且到了最后关头,还会出现幻觉,你看到这小子脸上的笑容了没有?这都是符合被冻死的情况的,所以我就判断这具尸体是冻死的。”
听完那老警察的一番话,我顿时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就听那年轻的警察说道:“原来如此啊,我今天又跟师父您学了一手,今天回去了我请您吃饭!”
老司机笑了一声,说道:“行了,你接着将那些尸柜都检查一下,然后将这辆车带回队里去!”
说完就响起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是那个老警察走开了。
可是躺在尸柜里的我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那个老警察走之前让小警察将所有的尸柜都检查一下,看来这下我是躲不过去了。
只听那个警察开始对那些尸柜进行检查了,尸柜不断打开关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的内心开始剧烈地交战起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我被发现一定会被关起来,就算是最后经过调查我没事把我给放了,我也不能现在被他们带走,因为我还着急着去救木一。
而关于木一的事情我认为现在还是不能够报警的。
因为我还不知道胖警察他们的背后是什么人,贸然报警极有可能会对木一不利。
而且那个大盖帽号称自己是在警察内部的卧底,我不敢保证他没有同伙,要是有的话,那我去报案就是送死。
所以一定不能落入警察的手里,但是如果我要是突然出现将他打晕然后趁乱逃跑的话,这事儿就闹大了。
这是袭警,而且就算是能跑得了,那我又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县城去找木一呢?
纠结之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那警察将我藏身的尸柜上面的那具尸柜打开了,看了一下然后又关上了。
马上就是我藏身的这个尸柜了!
情况紧急,我瞬间就做了决定,只要他一打开我藏身的尸柜,趁他没有看清楚我的情况下我就立刻出手,将他打晕,然后快速逃走!
我相信车下的警察们猝不及防,应该来不及拦住我,那个时候就看我能不能够跑得过他们的了,希望老天爷保佑,让他们因为天黑打不中我。
突然我听到车外那个老警察的声音喊道:“小王!赶紧下车!跟我回队里!”
这时车厢里的这个警察已经将我藏身的尸柜打开了一个缝,手电筒的光亮通过那条缝隙透了进来。
听到外面老警察的声音后却停住了,没有再接着掀开,而是听那他说道:“什么事儿啊师父,我这里还有最后三个柜子就要检查完了。”
原来这个年轻的警察姓王,
就听外面的老警察的声音很是焦急:“我也不知道,队里的紧急通知,我们两个先带着这辆运尸车回去,其他的人继续坚守岗位。”
听到师父这么说,姓王的小警察就没有将我的柜子全打开,而是又给关上了。
然后就听他跳下车去,“哐当”一声就将货厢的门给关上了,四下顿时又是一片静寂。
过了不一会儿,车子一颤,打着了火儿,然后飞驰而去。
等车行平稳以后,我才敢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