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冀两人带着满肚委屈和为数不多的复员安置费返回了家乡,在家里待了一段时间的朱国冀没有轻易向命运低头,便叫着徐久盛一起从饲料行业做起,那个时候,很多市场虽然被泰国正达集团垄断,但养殖业也刚刚兴起,饲料行业潜力巨大。
干了几年,公司有了一定的资金,朱国冀用他独到的眼光将所有的资金投入到刚刚萌芽的房地产行业,事实证明了他的眼光和能力,在房地产兴盛时大赚了一笔。
通过一步步的发展,希冀的业务慢慢渗透到能源、电子等热门行业,而希冀公司也一跃成为数得着的民营大集团。
就在公司步入正轨的时候,集团出现了一次重大危机----大佬内斗,在这次内斗中,集团“重臣”徐久盛夫妻俩离奇死亡。
有传言是他的好兄弟董事长朱国冀干的,也有传言是徐久盛自食恶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也成为了历史。
朱国冀正在参加一个重要集团会议,突然接到女儿从家里打来的电话---女儿外表柔弱内心却很要强,从不轻易掉眼泪,没想到才去学校半个月就哭着给自己打电话。
问她出了什么事也不说,朱国冀很是担忧,二话不说放下电话,跑出会议室向家里赶去。
办公室的众人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明白董事长为何突然离开,有人小声议论是不是董事长家里发生什么了大事。
一个和朱清越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敲了敲桌子说道:“董事长临时有事,会议改天再开。”
说完率先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年轻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电话接通,声音恭敬地问道:“叔叔,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事啊。”
“嗯,我已经通知会议改天再开了。”
“嗯,好,那叔叔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年轻人站在集团大厦顶层,眯着小眼睛凝望着楼下如蝼蚁般的行人和汽车,深邃的眼神中隐藏着无底漩涡----
朱国冀匆忙回到家,见女儿坐在沙发上发呆,赶紧上前问道:“怎么了小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给你撑腰。”
这时朱清越的母亲刘玉洁也赶了回来,正好听到朱国冀的话,有些生气的说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支持女儿要低调,我当时开车送女儿去学校,再给她们校领导打个招呼,我看谁敢欺负我女儿?”
朱国冀的妻子刘玉洁是前军委领导刘大山的女儿,四十多岁的人依然体态丰腴,貌美照人,如二十多岁的美少妇。
二人只育有一女---朱清越,朱清越漂亮的外表正是继承了其母的优秀基因。
当时她正参加一个酒会,丈夫朱国冀打电话说女儿哭着回来了,还说不知道什么原因,刘玉洁顾不了其他,急冲冲地赶了回来。
朱清越见父母为她的事争吵,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打断他们,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父母听。
刘玉洁听了非常气愤,说道:“这也太无法无天了,还欺负到我女儿头上了,这样的人渣怎么没拉出去毙了,不行,我得给我爸打电话,这事他不能不管。”说着就要打电话。
朱国冀拦住妻子,让她先冷静一下,说道:“既然事关人命都有人敢替他掩盖,说明这个教官的后台很硬,爸他老人家都不过问世事好多年了,这点事都让他操心,不是打扰他静养吗。”
刘玉洁听到丈夫的话也安静了下来,刚才只是被那个人渣给气的才说那样的话。
“要不给二哥打个电话,让他查查对方的背景?”
朱国冀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了出去,等挂了电话,朱国冀让妻子带女儿上楼休息会。
刘玉洁点点头,便带着朱清越上楼去了,她知道丈夫遇到难题了,需要考虑对策,看来对方来头真不小----
快进房间的时候,朱清越突然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朱国冀,说道:“爸爸,你一定要帮我---”
听到自己女儿略带哀求的声音,朱国冀内心一阵的刺痛,他能从女儿的话中体会到她的无助与难过。
朱国冀笑着点点头,坚毅的目光回应着女儿,示意自己一定会解决这事的。
朱国冀望着女儿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女儿这次到学校才半个月,变化却很大,她看出自己为难,却还在坚持,很要强的她肯定不是为了自己受的委屈,坚持要自己为她出头。
她是为了那个死去的女孩还是她口中的男孩呢?
看来自己太忙了----竟然疏忽女儿的生活了。
想到二哥刚才说的话他有些为难了,对方的叔叔是省军区政委,这倒也没什么,关键他是林家的人。
林老刚从那个位置退下来,在军队的影响力不是退休多年的岳父所能比的,更何况他的几个儿子也都握有实权,再加上受他提拔的军官更是数不胜数。
换做其他家族也好解决,毕竟对于这样的人渣,只要给对方说明事理,恐怕哪个家族都不会容忍,只可惜林家与刘家数年不和,这事就不好解决了。
如果把这事给林家说明,估计对方该以为是这边有意针对他们了,更何况之前林家在河洛省的权力一直是真空地带,好不容易送进来一个实权人物,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但想起女儿期盼的眼神,朱国冀还是下了决心要把这个人渣给解决掉,既然从上而下的查不行,那就从下而上的倒逼他们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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