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请原谅我唐突佳人吧,不过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动什么歪心眼儿的,因为本宫要为陛下守身如玉
。”张涛信誓旦旦地说着贞洁烈男的宣誓词,手上却暗搓搓去解人家小姑娘的裤腰带。
“哇,原来金身里面长这样,噫!这是甚?!”
张涛扒了人家的裙子,立刻就看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画面,他的大眼睛瞪得像果子狸一样浑圆,并且立刻就满脸通红地挡在了雕像的裤裆前面,挡住了转过头来的李绰的视线。
“鬼叫什么?怎么回事?”小皇帝在外围戒备着,听见自己的贵人嚎了一声,立刻走过来查看情况,却发现张涛好像受惊的八爪儿鱼一样挡在了雕像的正中央,头部正卡在人家女孩子的裆部,姿态相当不雅。
“额,圣上你快点儿转过去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张涛见鬼了一样朝着李绰一个劲儿地摆着手,小孩儿越发不明白他的意思,别扭劲儿上来了,反而紧走了几步来到他的跟前看看清楚情况。
“不是啊圣上,你不能……”张涛正在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忽然之间,就听见几十米以外的大门处,吱呀呀咣当当响起了沉重的门轴转动的声音,门就要被人推开了!
“哎哟!”张涛情急之下往后一退,连带着他和整个儿莲座上面的少女雕像全都一股脑儿地掉进了后面的桌围子里头。
“张涛!”
“我没事儿,你前面支应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张涛闷哼的声音,再一回头,只见大门早已经被人推开,几个穿的僧不僧俗不俗的庙祝推门进来,看样子是想在开门迎客之前点起神像前面最大的一盏灯海。
“什!什么人!”
有个庙祝眼神最尖,一眼就看见了李绰,吓得浑身一激灵,手里的蜡烛都堪堪掉在了地上,吓得他赶紧踩灭了火苗,一面点起了手电筒往李绰脸上乱照。
“有贼!”几个庙祝乱叫起来,场面一度失控。
“你们红口白牙的别乱说,我怎么可能是贼。”小孩儿强忍着心虚,理直气壮的说道。
笑话,关键时刻岂能掉链子,当年朕只剩下半天军粮的时候照样不动如山稳坐钓鱼台,不然也不可能每次御驾亲征都活着回来,呵呵哒。李绰心里安慰自己见过大世面,不要被几个比自个儿小几百上千岁的小冻猫子吓破了胆。
“我们这儿还没开门买票,你是怎么进来的,想逃票,不是贼是什么?”一个干粗活儿的庙祝看李绰是年轻男孩儿,以为他好欺负,连蒙带吓唬地说道。
“你这里的大门敞开着,谁知道什么营业什么时候闭馆,说我想逃票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李绰也不是好惹的,美剧看多了还怕你不成,朕是做过皇帝的人,从人治社会到法治社会玩儿的就是比你等凡人66666。
“好啦好啦,是这位小同学自己随喜走丢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算了算了。”一个中年人看上去倒是挺通气的,看着李绰虽然年轻气盛,可是穿戴整齐长得漂亮,一看就不是逃票的小流氓儿,也想息事宁人,毕竟庙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谢谢大叔,我补票就是了。”李绰心里记得张涛的嘱托,尽量拖延时间往前凑合着,掏出一张一百的来,直接塞进了中年庙祝的手中,摆摆手示意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