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八章 脑袋开花
如果说胡大牛的骑兵已经让安本吐了回血了,这一次的铁路大爆炸,真的要了安本这条小命。
小鬼子军列这一通的爆炸,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别说这些队员了,就算见多识广的猛子,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场面的,半边的天空,被炸起的火光染红,铁路,雪地,山坡,包括几里之外的大白庙子车站,尤如白昼一般。
猛子多鬼道呀,这家伙一看,惹了这么大的祸,形势不好,撒丫子就跑。也不等看军列爆炸的结果了,赶紧带着的队员,溜之大吉。
“我的天妈呀,真***过瘾。小爷今天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安本,哈哈,这回够你喝一壶的。小爷这才开个头,好戏在后面呢。”猛子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到。
接连的两次破坏,两次爆炸,一个是在仁县的城外,公路上,一处在是本溪湖边上,铁路军列。这两个打击对安本可太重了。
安本是昨天亲自带着关东军的相关人员到仁县勘察车队被袭现场的。
一见到铃木,安本二话没说,劈头盖脑就是一顿的嘴巴,打得铃木是满地找牙,嘴角流血。本来,安本对铃木还是有所关照的,两个人毕竟拥有着同一个女人,并且,曾经玩过一马双跨,东洋的男人从一生下来,就非常崇拜王八,所以,对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不但不恨,而且还怀有感激之情。
可这一次,事情太大了,安本是真的发了火,所以,一到仁县,对着铃木,就是一顿狠抽。也是,安本不打他,等自己向新京汇报的时候,也会挨一顿嘴巴的,这就叫做嘴巴转移。
还没等研究出个头绪来,突然半夜接到大白庙子车站的电话,一列军列遇袭。
据说,接到这个电话后,安本一下子呆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出声。
“司令,什么情况的干活?”一旁的参谋不知道什么情况,把脑袋伸到前面,看着安本问道。
“啪”安本把手中的电话,狠狠的砸在了参谋的脑袋上。
“哗......”这一下忒狠了点,参谋脑袋瞬间开花,一股鲜血,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参谋虽然脑袋上鲜血直流,可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跟了安本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安本这么愤怒过呢。
“八嘎,你的,迅速查明,谁的,泄露了情报的,这些军火的,谁的爆炸的,大日本皇军的,要大大的报复,大大的报复,你的明白?”安本狂叫着指着参谋的鼻子骂道。
这一电话,下手狠了点,打得安本手都有点痛了。
挨打的参谋虽然不知道安本说的是哪件事,但还是“嗨,嗨......”个不停。
“火车的,要加强警戒的,这里的,不能再出问题的。再有军火被炸,你的剖腹的干活。”安本气得回身坐在椅子上说道。
参谋一听安本这么说,虽然不敢回话,但还是把脑袋抬起来,一会付不知所以的看着安本。
安本可能真的有点蒙圈了,坐下后,才一下子想起来,自己这是在仁县,对面的是参谋,并不是这车站和军火库的指挥官。
一想到这儿,安本猛的站起来,大声的对参谋命令道:“马上备车的,回本溪湖,大白庙子车站的干活。”
挨打的参谋直到这时才有点明白:一定是大白庙子车站出事了,否则,三更半夜的,不会这么急着回去。
参谋都是机灵鬼,此时也不管自己明白不明白了,只是一个劲的点,一个劲的说道:“我的明白,我的明白。马上的备车的干活,回大白庙子车站。”
参谋这一电话挨得有点冤,这次军火被袭,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自己只是个参谋,平时接个电话,传达一下司令长官的命令,对下面各部队,没有指挥权。更何况袭击是在铁路上进行的,只要装上火车后,那就是铁路上的事了,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铁路警察,各管各的。只要火车从车站一出来,安全保卫上的事,就归在铁路上负责巡查的小鬼子管理了。
不管怎么算,也算不上参谋的头上,但是,军队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安本说是你的责任,就是你的责任。
挨了一顿抽,参谋自然也要找下家,把这股怒气转移了出去。
参谋从安本住处一出来,直接奔着下面负责安本安全和司机的小鬼子住处走了去。
下半夜还不到一点钟,正是人睡得最实在的时候。参谋一进到里面,二话不说,对着睡得如死猪一样的几个小鬼子,上前就是一顿的耳光,打得这几个小鬼子一机灵从行军床上爬起来,更有过份的是,有个家伙可能睡蒙圈了,挨了一际耳光,突然从床上爬起不,手一伸,拿过自己的王八盒子,“哗啦”一下子弹上堂,对着参谋就举了起来。
参谋反应还是挺快的,一看这家伙竟然拿枪指着自己,而且子弹上堂,迅速一伸手,攥住这家伙握枪的手腕子,就势往上一架,就听得“啪”的一声枪响,子弹“砰”的一下打在了房顶上。
他这一枪虽然没伤着人,但差不多把整个军营都给惊醒了。
“八嘎,你的死了死了的,竟敢对我的开枪,我的,要枪毙你的......”参谋这个气就不用说了,一看这家伙已经把眼睛睁开,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枪已经吓得扔在了地上,参谋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这家伙给踹在了地上。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把安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