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惊风愁云一闪,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带上地黄,来个全盘扫荡。但转念之间,四周都是民居房舍,地黄的威力又是无法按着意愿把控的,不能伤及无辜。
“别想了,让地黄出手是不可能的。”
楚天梅看清了骆惊风的心思,她也早都想过了,但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烧了丰德庄当然是好事,但水火无情,着起来就不分好坏,不分该不该了,只是一燃而尽了。
“你还真是我的小甜心呀,连这你都清楚哦!”
骆惊风赞叹不已,看来身边有这么一个可人儿,确实还是件幸福人生的大事。
“嫣红人看不到。”年少丰没心思听这些,心里只有嫣红。
“是啊,我把这事给忘了。”
骆惊风松开抓着海天愁的手,一步跨出,他要找个说法去。
“咱们是不是该说说主题了。”
骆惊风双手交叉拉着披风,有股盛气凌人的样子。
光头佬铁青着脸,秃头上的一鞭还在隐隐作痛。想不到自己纵横江湖,上至帝王将相,下至恶霸无赖,都是迎刃有余,却偏偏碰到这么个不算东西的东西。
“你想谈什么?”
肺都快气炸了,但还得强装镇定,毕竟保持风度还是有必要的。光头佬的笑是狞笑,也是愤恨翻祖宗诅咒的笑。
“别装逼了,不笑就是不笑呗,何必要这么复杂的表情呢。”
骆惊风竟然蹲在了台阶上,就差一点没有半个小板凳了。
“你祖宗的个宵禁,我这脸往哪儿搁呀!”
谭柳成不停地擦着脸上的血迹,他快要崩溃了。全凭这张还算精致的脸皮,穿梭在红尘凡世中,现在被骆惊风掩日吞天须无情地抽出了血痕,今后的花红酒绿中还怎么混。
骆惊风指头一指,严厉地呵斥。
“如果再对祖宗大不敬,我让你从哪儿出来,从哪儿折回去。”
呵呵!
“那可就问题严重了,宵禁的事看来真要实现了。”
楚天梅一抹轻笑,站到了骆惊风身边,小手伸给了骆惊风,自然而然的攥在了一起。
因为全力激战,都好长时间没有被捏着的感觉了,楚天梅正在享受着箍紧的酸心感。
光头佬拦住暴跳如雷的谭柳成。
“还是说正事?”
“简单,一点都不复杂。”
“把嫣红姐姐交出来,一切都归于平静。”
楚天梅抖了抖淡绿色的长裙,准确地说出了骆惊风心里的话。
“这还是有点复杂的。”
光头佬悠然地扇着锦扇,似笑非笑地。
骆惊风总是没有想明白,光头佬为啥总是要扇着肚皮,难道肚子大了怕热。
“别费劲了,扇肚子没意思,你就直说,放不放人。”
骆惊风烦了,也急躁了起来。
都好几日没见到嫣红了,生死不知,那有闲心磨牙。
“好说,你要的人只有你自己去找了,我是无能为力了。”
光头佬还在激愤着。
“少跟爷打马虎眼。”年少丰疾言厉色地喊道。
骆惊风回头看了一眼虚汗湿衣的海天愁,再看看对面多出一半的对手,他还真需要找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骆惊风实在是想出有个什么好办法,拖一下,也许会更好一些。
“尼玛个宵禁,还喘上了。”
谭柳成不顾光头佬的阻拦,抡起了粗壮的大手,劲气齐聚。
骆惊风推着年少丰和海天愁,迅速后退,给自己腾出了坐下的地儿。看来拖的可能性不大了,只有硬拼才是真理。
御九幻音掌在骆惊风的极力运筹中,全身的劲力齐聚双掌。
骆惊风不仅仅要用御九幻音掌六韬中的犬韬,他还计划来一次更精绝的招式,让对方不死也心惊胆寒一下。
御九幻音掌有六韬九御,虽然犬韬是六韬中最为中庸的一级,却又是最为疯狂的一招,可以对付多人,甚至是千军万马。御九幻音掌最难的,不是功力的修为,而是战前的预测,激战招式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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