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疾呼。
越明月被守城校尉挤压着抱在了怀里,虽然腾出了一只手,但也只能无力的乱抓。本来就很澎湃饱满的前胸,在他的紧贴碾压中,已经变形地欲要暴了出来。
刷。
黑色激闪。
骆惊校尉的衣领。
“去你个不下蛋的阉鸟。”
一句让越明月没有听明白的谩骂后,就是用力的手臂一扬。
扑通。
守城校尉被摔在牌匾下面墙根处的空地上。
惊愕失色中,他迅速地爬了起来,但是没有任何的行动。也许,让这么一次突如其来的巨变所惊吓,他木然地呆滞着。
骆惊风双手向后甩了一下披风的下摆,一个轻轻地移步就站在了越明月的前面。双手交叉拉着披风,双眼讥笑却又蛮狠地盯着呆若木鸡的校尉。
哈哈!
一声畅然的大笑。
“就你这怂货还想瞒着主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不是没事找事嘛!”
说完话,转身拉了一下越明月被撕开的领口。再折身面对守城校尉的时候,已经是怒容满面的样子了。
“别这样毫无反应地杵着,还是给我说说暗道的事情吧!”
他大声说着,几乎是疾声厉色的喊话。
“你…你是…”
“别废话,我是我,用不着问名验身。”
骆惊风愤恨地打断了守城校尉结巴说话,奋力一指他身后墙壁。
“那个暗道里究竟藏着谁?”
按照他开始的计划就是想在守城校尉,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这个暗道进行搜索。但是,没想到却突然打乱了计划,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也不打算再来个隐瞒套话了。
“哪里有暗道!”
守城校尉坚决地摇了摇头,否认着骆惊风的问话。
但是,他哪里知道,站在面前的骆惊风,已经不是初次涉及。对这里的情况,包括暗道的存在,都是了如指掌。
“放你个臭狗屁。”
骆惊风大骂着,扬起了手掌。
啪。
一声脆响。
也没看清楚骆惊风是如何落手的,但是守城校尉捂着酱紫的脸蛋,眼角处竟然疼出了泪水流动。
“我…我不知道…里面…”
啪。
又是一声惊响。
守城校尉另一只手捂着另一半脸,已是声泪俱下。
“我真不知道里面是谁。”
因为连续的出手,他已经没有丁点的胆量了。为了不被再次挨打,他一口气大喊着说出了那句话,而且还是那种非常急迫的喊话。当话说完的时候,他的脸上这才浮出了一丝冤枉之色。
“也许你不清楚里面藏着的到底是谁,但是那人的名字你不至于也不知道吧!我告诉你,能站在这里,能面对面地跟你说话,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还有,既然我这么做了,那就肯定是对你的情况,包括这里的一切都会略知一二。因此,你也就别想着糊弄了,也许实话实说才是你保命的稻草。”
骆惊风左右看了看,伸手一个暗用劲力地拨动,守城校尉就摇摆着站到了另一边。
他走近那条唯一的一条板凳前,又是一个披风扬起中,稳稳地坐了上去。眼神轻蔑中,似乎带着一丝怜悯。
“只要你实话实说了,我不会为难与你。”
守城校尉放开捂着脸的手,很惊惧地指着墙壁上牌匾的方向。
“我只知道里面是个女人,好像是没有穿衣服,但是具体的名字,我还真是没听说过。”
呃!
“还真是被范健说准了哎!”
越明月惊喜地笑着,箭步站到了骆惊风的身边。
“师傅,这个范健还真是神了!”
骆惊风平静地点了点,一伸手,拉着越明月坐在了身边。
“听到了吧!虽然我们不知道里面究竟是谁,但是,你知道的我未必就不知道。所以,我需要的是从你的嘴里得知一些尚未不知的情况,最好是越详细越好。”
这是骆惊风给守城校尉施加压力,让他的心智慢慢地崩溃。
“我是几日前被派到这里来的,来之前,陈茂将军就私下里交代,这里有个暗道,而且里面藏着一个人。是谁他没说,也不让我过问,见面就更难了。”
守城校尉诚惶诚恐地说着,连抬头正眼看一下骆惊风的胆量都没有了,别说假话瞒哄了。
嗯!
骆惊风俨然是一位尊威长者,轻呼声悠长而又深沉。
“就算我相信了吧!既然你也没见过,还不如咱们就来一次面见真容的过程。当然,怎么个面见,那就看你的了,我可以不过问,但必须要让我见到里面的人。”
他又是一段很长的说话,一转脸,却是很自信地瞅了一眼越明月,似乎要向着她证明什么。
哦!
一声很为难的哀叹。
守城校尉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你不会连这个条件都满足不了我吧?”
骆惊风也是惊异地瞅着守城校尉。
按道理说,让步到这里,已经很足够的宽宏大量了。如果再有什么不乐意,或着其他的想法,那就是不给面子的耍二了。
他这样想着,却开始了脸色的剧变。
“这位好汉,我也知道你是性情中的人,不是我不配合你,是暗道里面的人有可能不给我这个面子。”
守城校尉又是一个诚惶诚恐的诉说,那酱紫的脸上,慢慢地出现了很对称着的手掌印。
咿!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