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
越明月双手捧起骆惊风的脸,一个急不可待的上移,硬是让他的嘴巴离开了自己的嘴唇。
“快,快嘛!我要……”
话未说完的刹那间,她捧着他的头,又一次压在了自己的脸上。
骆惊风侧身踮起的时候,迟疑着让自己的手离开了肉包,却顺着她的腹部轻轻地下滑着。就在抚到腰际的衬裤处,却停了下来。
急切等待中的越明月,伸手抓住了骆惊风停在腹部的手,紧捏着的时候,拉扯指引着穿过了裤腰。
一阵微微抽搐中,越明月向上提起了腰身。
哇哦!
一声长长地大吼。
骆惊风决裂地抬起了头,充满深欲的眼睛望向蓝天的瞬间,他滚落翻身,仰躺在了坚硬冰冷的岩石上。
“你怎么了?”
失望至极的越明月翻着侧身,柔柔的盯住了骆惊风的脸。
“明月,我是你师傅!”
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又失落。
“我们不是真正的师徒关系,而且又没事实上的师徒之事,算哪门子的师傅。”
越明月爬到了骆惊风身边,头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不管,现在你不是我师傅。”
“可是,你已经叫我师傅了,而且我也答应你了。”
“那只是一种叫法,不算什么滴。”
她慢悠悠地转动着黑瞳,笑得十分的惬意。
“有了叫法就是承认的事实,不是咱们俩说不算就不算的。”
他意味深长地说着,一手抚摸在了她的秀发上,却不停地划动着。
“这本来就是咱俩的事,为什么不能由我们说了算?”
“你傻呀,你我的师徒关系,人人皆知。到后来,总不能是我和你拜堂成亲!不会笑死人,也会被骂死人的。”
“你才傻呢!谁说我要和你拜堂成亲呀?”
“都那样了,难道你还不喜欢和我天天厮守?”
骆惊风捏着她的脸蛋,向前凑了一下头,惊奇地盯着她。
“虽然是那样了,也不见得非要拜堂成亲。想厮守了我们继续这样就好了,何必非要按照旧规矩办新事呢!”
越明月挪移了一下头,突然一个滚动,嘴唇就贴在了骆惊风的嘴上,但只是个短暂的停留。
“难道你忘记了我不喜欢走别人走过的路嘛!”
哈哈!
“我还真把你这个爱好给忘了。”
骆惊风开心地笑着,刚要勾头激碰她的嘴唇时。
她的小手抚在了他的脸上,慢慢滑过鼻梁的时候,伸着食指弹进了他的嘴里。
骆惊风热烈地吸吮着她的手指,眼睛里含满了激欲。
她柔柔地盯着他的眼神,却快速地抽回了手指。一个猛烈地调整身姿,她的一只胳膊揽在了他头下。又是一个急急的挽回,他的头被埋进了她的胸内。
片刻间。
她挪动着上身,亲手撩起了粉色衣襟,卷曲在脖颈的瞬间,她用下巴压住了滑落的内衣。一手安抚着挺圆而又浑实的白皙肉包,将那一颗却红的顶端塞进了他的嘴里。
唧!
一声,他开始吸吮。
哦咿!
一声细微的呢喃,她向后仰着头,眼睛也急急地闭了起来。
骆惊风的鼻子顶抵着滑嫩的肌肤,让那隆起的白皙肉包,柔软地陷了一个小窝。随着急促的呼吸,鼻孔里喷着热气。每一次的轻咬,都会让她一阵激烈的颤抖;每一个舌尖的搅动,都会让她轻轻地抽搐;每一下深吸,都会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
就这样,他在两颗肉豆之间,轮番着相同的过程,但每换一次的停顿,都会让越明月急切地挺着前胸乱蹭。
骆惊风匆忙的手臂再一次伸了过去,却又被越明月轻柔的按住了,接着就是快速的拉动。
这一刻。
他们又一次陷入无尽的血液膨胀中。
砰。
一声重物落地。
地黄前爪钳着一个长长、粗粗的藤条,从岩壁上面拉进了谷底。它很听话地站在了一边,却高悬着头颅,仿佛不忍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