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赵霏霏和唐月儿得到的礼遇如何,当韩风出现在风族面前时,还是受到了一万多忠心奴仆们的三叩九拜。这是华夏古代皇帝才能享有的特权,也不知那最喜欢拍马屁的风族族长乔治从哪里学来、并将此列为了所有风族拜见神灵的唯一礼仪!“有点模样,却并无精髓。”这是李秋寒对这些歪果仁——准确来说,是外国鬼子施行华夏礼节的准确评判。作为早将这种朝堂礼仪看得蛋疼的大唐僖宗皇帝,李儇李秋寒自是最有发言权:“有形而无势,有心而无神。”这就是资深皇帝对风族为了捧某人臭脚而搞出三呼万岁情节的评价。虽然并未说出口,但也极为中肯:东施效颦!韩风兀自不知,依然沉浸在“三皇五帝”般的得意中。尤其还风骚回望了中指兄一眼,那意思谁都明白:小李子,你也当过皇帝,现在看看寡人的风采如何?!面对基友般渴望肯定的眼神,李秋寒顿时恶寒,不得不仰首望天,寻找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明月。韩风感觉有些糗大——这样的排场,居然拿到人家正牌皇帝面前显摆,貌似也是自己找虐的节奏……“大家都起来吧。”某人转过头来,挥挥并不宽大的衣袖,淡淡笑道:“风族一直就是我的家人,既然如此,大家也不用太客气,还是随意些比较好。”这是吃果果的违心之言。违心之言,违心之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上三遍!否则你真当隐在风族后面的风影是吃素的?只要风族们对神灵稍有不敬,风影手中的斧钺,当场就能砍了下来!主人可以故作谦逊,仆人们当然不能当真,所以直到跪拜之礼彻底完成、“万岁”之声如海潮般消退之后,一万多风族才敢缓缓起身,低头听训。“德加洛夫,带着我的卫队,站到我后面来。”韩风笑吟吟的点着名:“你和你的家族,将永远是直属于我的熊人卫队!但如果有其他家族想要争夺这份荣耀,我也并不反对。”“我的卫队,必须是最强的战士!”“但大家同为风族,竞争可以,绝不能因此而伤了和气……乔治族长,你可明白?”乔治·甘比诺是最早追随韩风的黑暗生物,自然资格也最老,而且极会拍马,闻言自是不敢怠慢,慌忙出列跪下,重重叩首,诚惶诚恐道:“风族都是主人最忠诚的奴仆,您的任何意志,都是所有风族至高无上的使命!”看着眼前低头环伺的仆役,某人突然有些小人得志的心情,也不理跪在半空的乔治,而是再度回头,盯着李秋寒笑问:“李兄当年颠沛流利,可有如许忠勇之士?”没有找到月亮的小李子狠狠回瞪他一眼——如果不是农民起义、宦官专权等原因,老子的排场会比这个小?只是当着友人下属的面,李秋寒才强忍着没有发出中指,以证明自己“中指兄”的名至实归。“韩兄伟人伟业,自然无可比拟。便是三皇五帝,怕也只能叹为不及。”人家唐朝皇帝的谦逊加挖苦,落在韩风耳中,却成了理所当然的赞美。脸皮厚的好处,此时表现得淋漓尽致:“既然李兄都如此认为,韩某也只能笑纳了……哈哈,哈哈!”文绉绉的拽了两句,几乎已是韩风古文修为的极限,再不敢扯下去,赶紧回头,笑嘻嘻的看着站在身边的赵霏霏:“老婆,风族可就正式交给你了,还有没有什么愿望?说出来,老公一并成全?”赵霏霏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说得好像真的一样!难道姑奶奶我以后提什么要求,你就敢不答应似的?”韩风顿时大囧。让赵霏霏自己提条件……这完全是把脸凑上去等着挨打的节奏嘛!没想到我韩大官人纵横床上这么久,居然还有如此求虐的一天!而实际情况却是:不仅赵霏霏冷眼瞥着老公,就连她怀中才三个月大的儿子韩钰,居然也吮着手指,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家老爸。不过那意思很明显:老爹您说话算话么?可别教坏我这小孩子哟!“有啥想法,就直接说嘛,大家又不是外人。”迫不得已,自知失言的韩风不得不给自己找台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老公历来憨厚诚实,说出的话,是一定要兑现的嘛……”主人可以故作谦逊,仆人们当然不能当真,所以直到跪拜之礼彻底完成、“万岁”之声如海潮般消退之后,一万多风族才敢缓缓起身,低头听训。“德加洛夫,带着我的卫队,站到我后面来。”韩风笑吟吟的点着名:“你和你的家族,将永远是直属于我的熊人卫队!但如果有其他家族想要争夺这份荣耀,我也并不反对。”“我的卫队,必须是最强的战士!”“但大家同为风族,竞争可以,绝不能因此而伤了和气……乔治族长,你可明白?”乔治·甘比诺是最早追随韩风的黑暗生物,自然资格也最老,而且极会拍马,闻言自是不敢怠慢,慌忙出列跪下,重重叩首,诚惶诚恐道:“风族都是主人最忠诚的奴仆,您的任何意志,都是所有风族至高无上的使命!”看着眼前低头环伺的仆役,某人突然有些小人得志的心情,也不理跪在半空的乔治,而是再度回头,盯着李秋寒笑问:“李兄当年颠沛流利,可有如许忠勇之士?”没有找到月亮的小李子狠狠回瞪他一眼——如果不是农民起义、宦官专权等原因,老子的排场会比这个小?只是当着友人下属的面,李秋寒才强忍着没有发出中指,以证明自己“中指兄”的名至实归。“韩兄伟人伟业,自然无可比拟。便是三皇五帝,怕也只能叹为不及。”人家唐朝皇帝的谦逊加挖苦,落在韩风耳中,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