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神的强大自信,老赖无从考究,但他深切地感受到了,这个合作团队的强大实力。
自己在外镇打牌,赢钱,接着被打,这不到几分钟就给压在了车上,已经不能用牛逼来形容。
恩,很牛逼……
带着牛逼闪闪的光环,老赖连自己的伤口都没来得及处理,反正都是一些小伤口,便随着战神前往小刀的家中。
外镇这个地方,其富裕程度,也和小刀他们那个新农村差不多,老赖并没有刻意找那些老赌棍,而是家装买包烟,找个超市的老板,就顺口问出了,此地最生性混子小刀的住处。
“哐当!”
老赖瘸着腿,坐上了轿车,小声道:“往前开,就是村子的最里面。”
“唔……?
闻言,战神启动了车子,眼珠子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一分钟后,终于动容,破口大骂:“卧槽,这**每家的房子都一样,你叫我往哪儿开啊?”
“不是最里面么?”
听着这话,老赖伸出脖子看了一看,顿时跟跟着凌乱了:“我草,这新农村,是讲究哈。”
“别比比,赶紧想办法。”战神将车子停在路便,烦躁地呵斥了一句。
“行吧,我再问问。”
老赖摸着脑袋,无奈再次下车。
而战神坐在驾驶室,点燃一个香烟叼在嘴上,眼神平视着前方的马路,发现过路的行人寥寥无几,即便有一两个人,也是步伐匆匆,而不是所谓的饭后散步办慵懒。
老赖这次下去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大约五六分钟,才从另外的街道跑了过来,扶着驾驶室的玻璃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村子最里面:“没错……就是最里面。”
“唰!”战神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草泥马,我当然知道是最里面,咋分别啊。
看那眼神,老赖连忙改口:“走吧,门口全是花的那家就是》”说完,拉开车门上车,坐在了副驾驶。
“其他也有门前有花的啊,到底是哪家,你给我确定了。”
战神还是不咋满意,一边启动了车子,一边不耐烦地皱眉叮嘱了几句。
“走吧,我这次绝对没错了。”老赖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道:“那女人长得漂亮,喜欢花,家门前的装饰,啥也没有,出了两边种着花,大门上还挂着野花呢,没错没错,走吧。“
也不知道老赖为何此时如此的激动,生怕自己去晚了似的。
战神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不过当接触那老赖的眼神时,他那一丝丝的害怕和敬畏,还是让战神放心不少。
……
话说,小刀抢着被老赖赢走的三十万之后,良心发现吧或许是,给老赖留下几万块钱,并且很人性化地给了医药费,骑着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般回到了他所谓的家。
他到家的时候,一进屋就看见丁丁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袍,黑色的秀发随意地披在脑后,此时正蹲在一楼的大卫生间里,为张诗月洗澡。
看到此情此景,他先是一愣,随即有些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并且脚步放得很轻很慢,手上提着钱袋子,就那样愣愣地站在丁丁的身后,看着丁丁为张诗月洗澡。
张诗月,这个几个月的的千金,此时坐在,丁丁为她专门买的婴儿浴盆里面,张开嘴巴,眼眉都挤在一起地看着丁丁,为她擦拭着身体,并且表情很淡然,仿佛真是一个高傲的公主,在享受侍女为其沐浴。
间或间,能发出几声咯咯的笑声,并且看向丁丁的眼神,满是赞赏,大有一旦高兴,就大肆赏赐的意思。
“宝宝,舒服么?嘻嘻……我也是第一次为孩子洗澡呢,要是你觉得不舒服,你就告诉我啊,我好给你……”
说到这儿,欢喜的丁丁又是语气一滞,低头道:“哎呀,你才多大啊,肯定不会说话啊。”
“粑粑……疤……”
“唰!”
丁丁瞬间站起,神情激动。
不仅仅是她听见了那一声极其脆弱的“粑粑”,身后的小刀,这个年纪不算太大,但却一直游走在危险范围之内的青年,在听到那声粑粑之后,一直紧皱的面颊,一下子就舒展开来,甚至眼神中,露出一个隐晦的笑意。
对。你没看错,这个丑陋得连自己都不愿意照镜子的青年,面对美女丁丁都是呵斥警告,不带笑脸,但在此时看着张诗月,却是一脸的幸福。
对,只有幸福这两个字,才能表达他脸上那神秘的笑容。
“呵……”
一声轻笑,惊得丁丁猛然转身。
“你,你回来了……”丁丁那本是笑意的脸蛋,满是惊容,惊慌失措地看着面无表情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丑陋的青年,打开大门,走在了自己身后,并且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丁丁愣了,更多的却是惶恐,说话也结巴了起来:“这孩子,恩,来几天了……我,我没洗澡,怕身上长湿疹,所以,所以……”
丁丁着急忙慌的解释,她害怕了,自己花点钱给孩子买东西都会被骂,更何况此时这种场景,她生怕小刀再说啥难听的话来。
可是,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小刀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惊慌失措地丁丁,随即将眼神落在了浴盆里的张诗月身上,眼神中,莫名地划过一丝柔情,那是一抹以前从不会出现在他眼神,或者面颊的温柔知情。
或许,只有父母见到自己的孩子,男人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才会有如此的眼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