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来了?”看着进来的三人,许乐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连忙挣扎着靠在了病床上,随后冲着许文身后的两个中年兴奋地喊道:“天哥,幺哥。”
那样子,简直比见到许文还要兴奋。
这里,不得不介绍这两个中年,必须隆重介绍。
许文三十岁的时候,成立了房产公司,当年的房市没有现在火爆,但他有较长远的眼光,将全部身家投资了进来,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为了临县的标杆企业,如果说硬资产,他的公司,绝对是最牛逼的,没有之一,妥妥的老大。
换个思维,你可以想象,他以前混社会,能有多少的资产?
可就这几年的时间,让他如日中天,圈地的步伐,不仅仅限制在临县,而是涵盖了周围很多的县城,就连几个区里,都有他的分公司。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以暴力为依托,迅速敛财,并且成功洗白的大公司,大团队。
而在这个团队中,扮演最重要角色的,就是现在许文身边的两个人,一个叫天儿,一个叫老幺。
这两个人,号称许文的左膀右臂,要说许乐,那简直就是扯淡,只有这两人,才是这个团队的中流砥柱,没有他俩,许文绝对到不了现在这个地步。
以前还没洗白的时候,这两人就是脏手套,当然,下面还有很多的小兄弟,他们只是负责策划,下面自然有人执行。
天儿,一个善于策划的稳重中年,老幺,一个稍微有些浮夸的老sè_láng。
好几年了,下面人都不曾见到这两个大哥,公司一洗白,这两人就出去旅游了,只有许乐和几个比较让许文看中的小大哥才知道,许文一直安排人洗白这两人,所以一直没露面,现在他俩一出现,许乐就好像打了鸡血,吃了西班牙苍蝇似的,激动地不得了。
“呵呵,小崽儿,我来这出去海南溜达一圈,听说你挨整了,还是在外面,我们不得回来给你讨回公道么?”天儿一说话,许乐就眼眶泛红,十分感动地点着脑袋:“天哥,还是你俩记得有我这个弟弟,谢谢了。”
“行了,别煽情了,直接说事儿。”啃着玉米管子的老幺,性格和以前那个瞎子有点像,不仅爱吹牛逼,还喜欢美女,不是一般的浪荡,他和天儿在一起,经常吵架,就是两个极端,偏偏许文能让他俩心安理得地在手下办事儿,你说,许文没有能力么?
如果没有这次发生的这事儿,许文,绝对能成为重庆的企业家,他的大名,甚至能响彻全国,因为他不仅有智商,资本还有手腕。
用大猛的话来说,就是老牛逼了。
“那个”关系到许小小的声誉,就是给许乐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
“你们先出去吃吧。”许文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草,我俩还不能听了?”老幺嘴里冒着玉米粒,指着床上的许乐说道:“你小子,变怀了昂。”
“哎呀,走走,告诉我,你这玉米哪儿买的,我也去整点,真特么饿了。”天儿不由分说地拉着老幺就走了出去,并且关好了房门。
“现在可以说了。”许文看着许乐:“是不是和小小有关?”
“恩。”许乐有些忐忑,也很紧张:“大哥,这事儿,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啊。”
“别废话,赶紧说。”许文极度不耐烦,也只有在自己女儿的事情上,他才如此的着急。
“那个,大哥,是这样的,前些天,小小不是去郊县玩儿么?”
“她去郊县玩儿了?我咋不知道?”许文愣了。
“恩,她应该没告诉你,和两个同学去的,去的宏泰。”
“马军那儿啊?”许文再问,突然脑海里出现了在帝豪看见马军的一幕,心如刀绞。
“恩,马军自己说的,说是他请客,没让小姐拿钱。”
“说重点”
十分钟后,一声咆哮传来。
“哐当!”房门被天儿一下撞开,出现的一幕,看得两人一愣一愣的。
只见一向儒雅的许文,红着双眼,斜站在床边,双手死死地掐着许乐的脖子,嘴皮咬出鲜血:“你特么的,怎么不早告诉我?”
“大哥,大,大哥”许乐面部充血,青筋暴起,双手扣着许文的手掌,相当的惊悚,在那双血红的眼眸里,他看到了死亡,看到了许文从未有过的愤怒。
“文儿”天儿一惊,赶紧上前,先抓开他的手掌,就连吊儿郎当的老幺,也震惊得无以复加,上前帮着掰开。
“呼呼”意识到自己事态的许文,呼呼地喘着粗气,使劲儿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可以想象,当一个父亲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轮的消息后,真的能做出杀人的举动,这一点也不虚假,而是真实存在的。
“你俩,跟我走。”许文冲着两人说了一句,直接转身。
“呼呼,好险好险”三人一走,许乐捂着自己的脖子,同样心有余悸,同时心底也在暗喜,这下自己的仇恨,绝对是能报了。
十分钟后,他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给许文发了一条信息。
“大哥,小小去郊县,马军安排的,我过去,他说自己不清楚,但我觉得,这就是他撺掇的,你不知道,小小谢师宴那天,他们就在哪儿嚼舌根,我听不过去,还和他们打了起来。”
“这人,心眼不大,在帝豪的时候,和那个老鬼笑呵呵的,商量赎金,我敢说,两人绝对是一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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