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小花,小红,小白,你们怎么了?”
“啊啊啊,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如此残害我的宝贝啊。”
“啊啊啊啊!!”
“是你,是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看看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事情?我要砍死你,啊啊啊,还我的宝贝来。”
清晨一声,两声,三声尖叫声响起,震彻整个长安,一个长着虎背熊腰,大胳膊大腿,站在那里,周围无人敢靠前,应该说是靠前不得,被这位贤惠的大娘给震慑住。
最主要的是被他手的那道身影给吓到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年头还有人做这种无耻的事情,为世人所不齿,fēng_liú快活是男人的本性,你快活就好了,给钱不就行了?何必要这样玷污两家妇女猪呢?
人家猪待在猪圈里面,得罪你什么了?要如此摧残它们,你看看都成什么模样了?一只只猪没精打采,奄奄一息趴在地面上,气喘吁吁,身后的屁股通红通红的,残留着昨日的疯狂。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恶臭难闻,再看被大娘捉住的人,在大娘疯狂拍打之下,这小子还以为在春梦中,身体一前一后的,动作十分暧昧,旁边的人看着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位仁兄了?
只能深深敬佩——非常人也。
“啊啊。这该死的混蛋,连老娘也不放过,官爷呢,官爷来了吗?老身要报官,要告这个不知道羞耻的人,啊啊啊。”
大娘气得肺都要爆炸了,宝贝儿被无情摧残,无力瘫软在地面上上,要知道这些可都是公猪啊,是她准备卖出去赚钱的,被此人如此一弄,还能卖得出去吗?
“什么人在此大喊大叫的?天子脚下,想去蹲大牢了是吧?”闻讯赶来的金吾卫,佩剑带刀赶过来,大声吆喝着,周围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路,不敢吵闹,大娘一看到金吾卫的人,立马上前哭诉:“大人啊,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不活了。”
“什么事情?站起来说,别靠得那么近。”一股难闻的味道刺激上来,官爷一把推开冲上来的大娘,大娘哭泣着指着被抛在地面上的武三思,哭诉道:“官爷啊,就是这个混蛋,不知羞耻,竟然……竟然……。”
金吾卫眼睛瞄过去,第一眼觉得不怎么样?再看一眼,那人身上的服装,白泽的脸蛋虽然已经被肮脏的猪粪抹得难以直视,可轮廓依旧可以看清晰,是他?
再靠近一看,还真是他,他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如此模样?
“你有什么冤要伸的?”他不动声色盘问大娘,大娘开口就说:“大人,民妇昨晚看好猪圈。那时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民妇就回去睡觉了,可谁知道……谁知道今日早晨民妇过来看的时候,竟然发生……发生此等丑事,民妇的宝贝儿啊,这让民妇怎么活啊?”
“哇哇哇。”
大娘说着说着就哭泣起来了,委屈不已,旁边的人围观越来越多,地面上的武三思听到声音之后,模模糊糊有些意识,睁开眼睛,努力挥动手掌,发出一声呼吸声,大娘听到声音,扭头看去,武三思已经醒来了,脑袋一炸,二话不说,一巴掌拍过去,啪啪作响,武三思懵了,傻了。
愣了一下子,火气扑腾一下起来了, 什么人敢打我,我可是武三思,武家的人岂是你等随便打就打的人?以为是昨天晚上的混蛋,武三思扑腾一下跳起来,身体摇摇欲坠,昨日做得太疯狂了,有些模糊,指着那个大娘大声凶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老子,老子乃武三思是也。”
“哇。”
“哇。”
“武三思?他就是武三思?我就说嘛,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他,只是想不到文质彬彬的他,竟然会干出此等丑事,实乃我等读书人的耻辱啊。”
“耻辱啊。”
“此等耻辱,不应该活在世上啊。”
“耻辱。”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大喝之后,果然有想象中的效果,武三思嘚瑟指着那些远去的身影,大喝道:“刚刚是谁打我的?是你。是不是说你。”
大娘火气更加大了,武三思怎么了?干了我家的猪就可以没事了吗?大娘我还真不信你有那个能耐呢,大娘直接过去,一拳接一拳,狠狠揍下去,周围的金吾卫过来劝诫,也没有办法,最后武三思被揍得不醒人事,完全傻了。
他们真的打我了打我了。
脑袋眩晕乎乎的,被人带走都反应没有感觉,直到一声拍案声响起,威武声音不断,他才醒了神,抬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到了金吾卫衙门来了,上面坐着金吾卫右街使大人刘仁轨大人,威严肃穆,脸色铁青,居高临下喊道:“台下何人?”
武三思更加愣了,不知所措,他犯了什么事情?会惊动衙门,刚想要反驳,身边的大娘开口了:“回禀大人,民妇乃长安西市的一家百姓,平日里以养猪为生,今日早晨民妇去查看猪圈时候,发现了民妇的猪圈内所有猪都有被……被……。”
“继续说。”
大娘脸蛋稍稍微红,恶狠狠瞪了一下武三思,羞涩道:“是大人,就是此人,对着民妇家的猪坐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害得民妇家的猪奄奄一息,已经快要不行了,大人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那可是民妇的命根子,没有了这些猪,民妇一家人可要饿死街头了,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大娘张口闭口为她做主,身边的武三思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