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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蓝山猩红的眼眸盯着萧顶天,青筋直冒,额头上狰狞的皱纹,挤在一起,恍如无数的血管隆起,随时爆血管,这个该死的混蛋,来到这里作威作福就罢了,还想要带人走,当他们畲族是什么地方,他的奴隶圈吗?高兴的时候,就来一次,不高兴的时候,带走几个人。
其他人可以忍,他是蓝山,是族长的儿子,他喜欢他的部落,他不能放任这种人作威作福,站出一步,木棍举起来,其他畲族人握着拳头看着他,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萧顶天眉头都不皱一下,敢打的话,我要让你们部落都灭族,看你有木有那个胆子。
不是他萧顶天吹,真要愤怒了,这些小部落,分分钟都可以灭族,他可是有着一个舅舅县令,不是这些贱民可以比拟的,真要不长眼,可以试试。
“来啊,哈哈哈。”
“小子,打啊!”
“不敢了吗?懦夫。”
身后的士兵纷纷起哄,也不显事大,戏谑看着蓝山,不是他们不屑啊,给他们再大的胆子,他们都不敢做,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总有那么几个自以为是的人,以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结果呢,全他妈都是懦夫,花架子一个,没有出手。
蓝山也差不多,蓝山怒色大放,不可压制心中的怒火,挥着木棍走到了萧顶天的身边,迎着萧顶天不屑的目光,更加愤怒了,就要打下去,老族长蓝波开口了:“蓝山,回来。”
蓝山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愤怒道:“父亲,我……。”
“你什么你,你想要我们无家可归吗?你想要看着我们部落被灭族吗?你想要族人们居无定所,漂泊流离吗?你想要……。”
蓝波每一句话像是一根刺,深深刺在他的心脏,一个洞不算什么,十个呢?百个?千个?甚至是上万,十万,乃至无数个,彻底崩溃了他的内心,族人们好不容易过上了安定的生活,虽然不是很美好,可是大家已经心定了,不愿意过那种生活,他这么做对吗?
我……。
他迷茫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愣在那里,萧顶天不屑撇撇嘴道:“小子,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多和你父亲学学,不要以为冲动就可以了,要知道,有时候,冲动是魔鬼。”
萧顶天一副教训的口吻,说得蓝山一愣一愣的,身后的士兵更是开心了,大人你年纪也不是很大,说这种话哦?不过,真的很开心,哈哈。
“我们走。”
萧顶天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拖着小女孩走,还有粮食,大摇大摆走出去,不顾经过的畲族人愤恨的目光,越是愤怒,越是要吃了他们,他们就越开心,你们恨我又如何,本大爷又不会死去。
债多了不愁,恨多了不烦。
畲族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带人走,目光阴沉,愤怒握着拳头,又松开来,他们觉得惭愧,自己的族人都保护不好,看着老妇的女儿被带走,而他们呢,在做什么?
看热闹!
呵呵!
族长蓝波的脸色最难看了,心中愧疚道:“难道我畲族真的要被一直压榨吗?”
这个问题一直响在了每一个畲族人的内心,他们有的人在看,有的人在想,有的人在跟着萧顶天他们,亲眼目睹他们离去,萧顶天等人哈哈大笑走着,走过了大部分的寨子,正好不好,来到了一处房子外面,准备抬脚离开,身后一个士兵眼睛很明亮,看到了一辆,两辆,三辆马车。
没错,是马车。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马车。
这怎么能够不让士兵惊讶呢?这里可是山卡拉,怎么会有马车,而且这三辆马车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拥有的,看马车上的雕纹,还有放着的一些东西,一看就是不简单。
这还得了。
士兵上前在萧顶天耳边说了几句话,萧顶天激动不已,扭过头看了过去,果然如士兵所说,那里还真有几辆马车,熟知行情的他,一眼看出了马车的不简单,不算是金碧辉煌,也不算是绫罗绸缎,漂亮异常,可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坐的。
他都没有这么一辆马车,单单是马车都这样了,其中的货物岂不是?
想到这里,萧顶天开始在心中盘算了,三辆马车在这里停放着,人没有几个,而且看守马车的只有一个家丁,没有护卫保镖之类的人,就那么几个人,如果……。
喜色露于脸上,看了身后几个士兵一眼,纷纷点头,士兵放下了手中那微不足道的粮食,打量着马车,觊觎的目光闪闪发亮,仿佛发现了什么今天大宝藏,不可压抑内心的激动。
几人对视一眼,一个士兵劝说道:“大人,这几辆马车看着不简单,我们要不要做了他,这里是荒山野岭,我们真要动手,也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那些畲族人,即使知道,想必也不敢乱说,那边只有那么几个人,我们完全可以做了他。”
“哦?”
“大人不要迟疑了,能够来咱们庐陵的人是什么人?总不至于是达官贵人,最多也就是有银子的主儿,庐陵是谁的地盘,谁人不知道我们萧大人的名号,不论是谁,听到我们萧大人的名号,谁不给三分面子,做了这辆马车,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大人,这可是好机会,咱们不是差了一点银子购买那所院子吗?这不是机会吗?”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里有一个现成的,好过他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