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州柏崖,来了一群怪异的人,进入柏崖之后,些人没有第一时间出玩,或者是找住的地方,而是询问这里的最高的官员是谁?居住在哪里?大概从当地人了解情况之后,这些人迅速消失不见。
而柏崖中,一处庭院内,正在开心庆祝着,一堆人眉飞色舞,高举酒杯,热情欢笑,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位姿色姣好的女子,还有几个在弹琴吹箫,余音袅袅。
“来来,我们干了这一杯,为我们的大事庆祝,为我们终于除去崔玄晔这个祸害干杯。”
“哈哈,干杯。”
“为我们伟大的崔大人干杯。”
“哈哈。”
一杯饮下去,几人脸不红,心不跳,怀抱着身边的女子,手不安分乱动,有几个醉醺醺的官员,站都站不起来,举着他手中的酒杯,醉醺醺胡言乱语:“今日本大人开心,除去了那个该死崔玄晔,让他以为自己是崔家的人,就可以随便看扁我们,竟然不配合我们。”
“哼,有他罪受的,为了区区几十万两粮食,竟然与我们整个柏崖的官员作对,还真还以为他崔家上面有人,就肆无忌惮了,殊不知,还不是在蹲着大理寺的大牢。”
“哈哈。”
“大人说的是,让他自以为是,这一次,他不丢了官职,本大人还不相信了,本大人好言好语劝阻他,你知道他是怎么对本大人说话的吗?你没在场啊,你问问当时在场的那些官员,他到底如何嚣张。”
这位大人醉醺醺吹着身边的年轻官员,浓烈的酒气一口呢接一口吹在年轻男子的脸上,还一边吹,一边呕吐的样子,真让人作呕。
年轻男子举起酒杯,忍住那股恶心的气息,真诚问道:“大人,他是怎么说的?”
“嘻嘻,想知道了吧?那老匹夫当时是这么说的。”
这位大人挽起了衣袖,倨傲扫视所有人,不屑道:“你们这些无耻的人,枉做官,不为百姓干活,在其职不谋其政,崔某不屑于你等为谋。”
“哈哈。怎么样?那老匹夫是不是很嚣张,肉食者鄙,是在鄙视我们吗?他还真以为他们崔家就是正人君子,不想想正是他们崔家这些大士族,让许多百姓过着吃不饱的生活,如今还这样对我们说,哼,不过是虚伪的家伙。”
“不过,这次,他不能继续嚣张了,因为我上面吩咐了让他……。”这位大人醉醺醺的,做一个动作都做得很困难,他不知道,他的这番话,他的所有阴谋,此刻被正在赶来的士兵知道了,此刻已经包围起来这里。
而那些粮食,也都一一找出来,就在他的所匿名购买的大仓库给找到了,所有的罪证已经找到了,就差捕捉他们入案了。
“啪啪。”
门户打开,一堆士兵冲进来,举着兵器指着他们,外面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都不要动,羽林卫办案,里面一干等人乖乖自行出来,否则本官手中的剑可不长眼。”
“我们是柏崖的官员,你等羽林卫没有那个权力,让你们大人出来,老夫亲自和他聊聊。”那位大人嚣张盯着这位将军,可惜了这位将军鸟都不鸟他们,直接道:“还不动手,都捉起来。”
“是,将军。”
这位将军走了两步,回头冰冷扫视一眼:“你们有什么话,到了大理寺一次说个够了, 哦,对了,你们那些粮食我们羽林军已经找到了,相信你们没有什么要说的吧?”
这位将军话落下,士兵们唰唰动手,囚禁这里所有的官员,一些官员听到那个消息,纷纷瘫软下来,无力支撑,绝望充满瞳孔,嘟囔不断:“完了,完了,我们完了。”
………………
就在这一晚,发生了很多事情,第二天,大理寺安静过去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直到第六天,大理寺大牢迎来英一群官员,个个面如死灰,绝望不已,在他们进入大理寺大牢的同时,朝廷上开展着一顿唇枪舌战。
“启禀陛下,所有罪犯已经缉拿归案,其中柏崖有一半的官员都参与到案件中,此刻正在大理寺大牢,还请陛下定夺。”
上面坐着李治,李治缓缓睁开眼睛,扫视一眼下面的百官,淡淡开口:“狄爱卿平身,有劳狄爱卿了,这次情况可否属实?物证人证是否俱全?”
狄仁杰没有起来,继续道:“回陛下,已经消失的粮食已经找出来了,都在这些官员的名下仓库,数目正确,而且,他们已经供认了,这是他们的供词,请陛下过目。”
一个太监从上面下来,拿起了那封奏折,递到李治手上,李治拿起一看,脸色冰冷无比,淡淡看了一眼其他官员,不动声色放下奏折,询问狄仁杰:“不知道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狄仁杰就知道会这样,承受过一次,他学聪明了,冷静回答:“任由陛下定夺。”
皮球一下子又踢给李治,让你定夺,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上一次,他被上司,百官给恨透了,走到哪里,迎来都是一番嘲讽,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鲁莽行事了。
李治深深看了一眼狄仁杰,转而看向了他不远处的裴炎:“裴爱卿认为如何?”
裴炎可不是吃素的,拱手道:“微臣谨遵陛下吩咐。”
意思很明显,陛下你说了算,我没有异议,李治没有继续再问,点点头道:“既然这样,改杀头的杀头,能流放的就流放吧,边关不是说需要一些官员吗?正好可以去。”
“姜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