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慕暖央刚要说什么,眉头一下子就重重的拧起来了。她眼角泛泪,抡起拳头打了下他胸膛:“混蛋,你太急了”
“别动,你这样我也难受。”男人压低声音染着低哑,凑到她耳畔轻哄骗着。
——他好意思说难受?
“席澜城,去客房,我不要在走廊里”慕暖央眸光带着羞涩的愤怒,脸蛋越发的酡红,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瞪着那享受得一张英俊的脸上,额头青筋都冒了起来,他还好意思说难受!
“你放轻松点,很快就好。”
“所以?”慕暖央觉得肯定还有下半句。
男人邪笑,粗喘声明显加重:“放轻松。恩?”
“去客房。”
“不去,你配合,很快第一战就好。”席澜城额头抵着她溢出细汗的额头,深沉的黑眸对她迷媚的眼睛,现在腿伤在身,不能向以前一样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在腰间,走着做,何况这样的话,担心太深,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混蛋!”慕暖央千涛万浪感官上的享受涌入脑海中,她无从做出思考,只能手指揪着他的睡袍,咬唇拼命忍耐着想喊出来,耳畔传来的男人低叹声,似舒服的,似野兽般压抑的低吼。
总之听进耳朵里很是煽情,触动着她的心房。
……
……
小猫似的呜咽声,男人的低吼——
凤姐烦躁的起来喝水,耳旁久久回荡,她站在楼梯下,听着那细细弱弱的低吟声,娇气在撒娇般的颤颤的叫!
啊,混蛋,慢些,孩子——这种字眼,从楼上传来,凤姐自从听了一次后,已经见惯不惯的,遇到这种情况,她应该直接进屋关门睡觉,眼不见耳不听。
手指捏紧着水杯,她在犹豫要不要去提醒下先生别沉迷于太太的美色,也要为了孩子注意节制一下。
可是要这样做的,太太会不会不高兴,很明显她有几次说了不合她心意的话,太太直接就摆脸色。
唯一明早把她给辞了,那不是得不偿失?
而且,她这会儿要去打扰太太的兴致,估计她会摆脸色给她看好几天吧,凤姐也是拿这种女人没办法的,说她不矜持又长了一副矜持的脸。
她老公也是说对了,这种混迹娱乐圈的女人,要没几把刷子,能嫁到豪门去?估计都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才能叫的这么娇。
做个爱而已,有那么舒服么?
凤姐想她跟老公在床上,根本就叫不出来,顶多疼了闷吭了下,哪像她这样浮夸的娇叫不停的?还有那张脸,就算脾气再差也有男人愿意无视一切缺点去哄着宠着。
说实在的,这女人还真会搞小情调,这会儿又娇滴滴的喊着席总,席先生,席公子,席叔叔,澜城哥哥……
哪个男人听了受得住的?
凤姐也没兴趣去好心提醒两人别太不节制,以免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本来就有了一个儿子了,还在意肚子里的么?
正当她再接一杯水准备回房去,门铃被按了一下。
楼上那点烦人心的动静,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凤姐放下水杯去开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啊?
“凤姐!”郁允君穿着长裙睡衣站在门口,她白莹的双脚没有穿鞋,头发打散的披在肩头,与平日的干练完全不搭。
凤姐瞪大眼:“郁小姐,你怎么……”这副狼狈的样子啊。
“抱歉打扰了,请问你家太太在家吗?”郁允君脸色苍白,双眼干干的,没有眼泪,却看着像是哭了一样。
“这——”凤姐面色为难,有些犹豫要不要说。
郁允君直径的走了进去,赤着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在前面走的极快,凤姐神情一慌,在后面大叫:“哎呀,郁小姐别上楼!”
她越叫别上楼,郁允君就直接上搂,她走到楼梯口,步伐倏地停了下来,瞳孔蓦然的扩大,撞入眼底的这一幕,让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起了一层一层的颤栗。
走廊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腥甜又爱昧,女人衣衫凌乱,漂亮的眼睛里映着清媚之色,男人强势慵懒的把女人密不透风的圈在怀中,尊贵俊美的脸上,那双黑眸沉浮变化,浓烈的慾望还未褪去。
她下垂在身侧的手上指尖在颤,视线最近女人白皙好看的脚踝处挂的一条红色内—裤停留下,渐渐睁大的眼眶里,眼泪一下子掉了一滴下来。
“哎,这……”凤姐见她闯上去了,只能停留在半楼梯上,暗暗的叹气!
天大的急事,也不能急成这样啊!
郁允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俊美的脸孔。
时间仿佛静止了。
唯独席澜城面不改色的将慕暖央松垮在腰间的腰带系好,长指利落的把她凌乱的睡袍整理好来。
门铃按响时,他想停下来,结果这女人紧张的一缩,便让他来不及,直接卸货,动作迅速的整理了下彼此脱落的睡衣,没想到郁允君就直接闯了上来。
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
慕暖央依偎在男人的怀中,双颊嫣红,迷媚的双眼望向一身睡衣的郁允君,清淡的声线有些哑:“郁小姐夜里不睡觉,这是?”
大半夜穿着薄弱的睡衣来敲她家的门,恩,脸色好白,还真是稀奇。
“我是来找你的,席太太!”郁允君双眼迎视上她的视线,声音出奇的冷。
席澜城把慕暖央整理好衣着,目光才转向郁允君,淡淡开腔:“有什么事到楼下等。”
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