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有过污点的女人,竟然在家里有事的情况下,将自己主动献给自己的前夫,难道还要求什么多高的地位,多么优越的生活,你只不过是一个下堂妻,一个要给他暖床的工具。
那天晚上,你不是清清楚楚的听到陆衍正说了吗……
“要我帮你们可以,但你要和我复婚。”
“我对你没兴趣,但你们项家总要付出些代价,以后你就给我暖床,你不是在这方面很行的吗。”
单单两句话,就将项礼礼收拾好的自尊心打磨的一干二净,不过是一个有过污点,给他戴过绿帽子的女人,还有什么要求可以谈。
想到这里,项礼礼扯了下嘴角,神色依旧淡然冷静,她抬起头,嘴角勾着一丝轻笑说:“可陆衍正你竟然连我这样的女人都要。”
陆衍正看着她眉眼微挑,一种你也不过尔尔的感觉,心里面的怒意更胜了,她倒是对自己那样的身份一点也不介意,不然怎么有脸来求他,口口声声说只要能够就项家做什么都愿意,项礼礼啊项礼礼,你当我陆衍正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吗?
陆衍正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大力地拉着她上楼,项礼礼身体不受控制的被牵着走,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
陆衍正一脚踢开房间的大门,门与墙面碰撞发出很大的声响,项礼礼蹙了下好看的眉,几步之间,陆衍正就将她带到床边,狠狠的一扯一松,她人就被摔进床里。
睡衣被几下撕扯开,不知哪里去了,项礼礼扯着被单,勉强盖住自己的身体。
陆衍正从浴室出来,径直走到她身前,将床单一下扯到地上,她无处躲藏,羞耻感一下子涌上心头,可表面上却不想给陆衍正那种错觉,依旧镇定的盯着陆衍正。
“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身子倒是不认得我了。”
陆衍正平静很直白的说着话,眼神冷冷淡淡的瞧着项礼礼,玲珑有致的身材,微红的双颊和带着怒意的眼神,就像一只受了惊吓但又随时准备抓人的小猫。
即便被陆衍正如此羞辱,即便真的微红双颊,项礼礼依然一言不发,强装着镇定,但抿起的嘴角显露出她的隐忍和不安。
心脏的不适感让项礼礼稍稍有些难受,但她不能让陆衍正看到自己的不舒服,心头一转,冷声道:“你这么急着要,那就做好了。”
她突然放开自己护在胸前的双手,整个人平躺在床上,洁白的床,躺着一个白皙的女人,光裸着全身,目光透着笃定又冷淡的直视陆衍正。
如果这么想要,就拿去,但不要以为她会因此而动情。
如果他喜欢和一个僵尸做,那便来做好了。
许是她的话,也许是她看他的眼神,刺激到了陆衍正的神经他身体前倾抬手按住她的右侧肩膀,项礼礼吃痛的蹙了下眉,但却依旧无动于衷的不看他。
“果然是个贱女人!”
到底是没有对项礼礼怎么样,陆衍正生平最不喜欢有人和他作对,五年前项礼礼就这样一次,没想到五年以后,项礼礼的性子一点也没有变,她可以随时变得硬邦邦,让你觉得自己说再多的话都毫无意义。
索性,陆衍正从来寡言。
睡到半夜,项礼礼偷偷起床吃了两片药,见陆衍正睡得熟,才又委身躺下。
清晨,天还没有大亮,远处太阳才刚刚露出一点光亮,项礼礼就穿着一件睡裙,打开了落地窗户,从这里出去,便是一个阳台,听佣人说,陆衍正习惯在夏天的夜里,泡一壶好的咖啡,在这里欣赏远处的风景,吹着风,看会书。
项礼礼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着楼下佣人开始给花草浇水,修剪,舒服的哼唧一声伸了个懒腰,再回身时,却撞进一个厚实的胸膛上。
陆衍正顺势抱住她,项礼礼怔愣了下,下意识的推开陆衍正,陆衍正眉梢动了下,原本刚睡醒的,眼睛还微微眯着,这下倒是睁开了,头发睡得稍显凌乱,可这不妨碍陆衍正一大早就释放自己的魅力。
项礼礼暗暗咳了一声,又推了下他的手臂,可这次陆衍正哪里能放过她,将她拉过来靠在栏杆上,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冲着她寡淡的勾了下唇:“打了人要付出代价。”
而那代价,则是一个……
项礼礼在镜子前端详了好久,还是觉得这个牙印太……太明显了,陆衍正对她的惩罚是,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痛的项礼礼一阵瑟缩,而他则心情大好的转身离开了。
榕园的早饭,也一如既往是陆衍正的风格,说实话,时隔五年在和他一张桌子吃早饭,她竟然有些不习惯,又看了眼桌面上的食物。
鸡蛋,土司,牛奶。
陆衍正的早餐只有这些,多一样都没有,连带着项礼礼的早餐也就只有这些,项礼礼舔了下嘴唇,不免碰到患处,嘶了一声,瞥了陆衍正一眼,而后自然的拿起土司抹果酱。
“如果你想要,今天可以去看看婚戒,婚礼我不会举行,但你若是想要一个形式,婚戒可以给你。”
这大概是这两天陆衍正和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可项礼礼听的却不怎么舒心,既然只是暖床的床伴,又何必说这种话来羞辱她。
项礼礼抹果酱的手顿了顿,抹了厚厚一层果酱以后,才闲闲的将土司放到嘴里吃,眼看对面的陆衍正还在等她的回答,而现在他好看的眉毛已然微微挑起了,她才含糊道:“不用了。”
陆衍正微微扬头,斜眼瞧着她,末了冷冷的笑了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