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独孤止叫了身边的一个属下。
“属下在!”那人恭敬的半跪下。
“将白将军抓起来。”独孤止拿起刀将粮草袋划了口子,刹时,粮食顺着袋口流了下来,这让士兵们很是高兴,“证据证实白将军通敌,给敌军情报,还散播扰乱军心的消息,军法,杀无赦!”独孤止对着部下说道。
当命人去抓细作之时 那人早已逃之夭夭,留给霍灵犀的是一个名叫仑青,五大三粗说话却很是细腻的男人。
而后,又与北奴进行了两次战役,以大战告捷回朝。
一时间,上王府送礼的高|官每日都源源不断,这情况也持续了近一周,这一中午,霍灵犀趁着独孤止去会客的功夫拿着扫帚偷偷来到来到独孤止的卧房,进了屏风内抬头,并未发现有盒子,又在屋内看了半天并未发现有寒蝉珠的影子然后霍灵犀便转向书房。
寒蝉珠正完好的躺在桌上,霍灵犀走上前去,“你在干什么?”霍灵犀正要拿起寒蝉珠,却被耳畔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戒备心这么低了,连独孤止回来了都不知道。
“奴婢在给您打扫卫生。”说着拿起手上的抹布和脚旁的扫帚给独孤止看。
“嗯,你出去吧。”
“是,王爷。”
这岳芸到底是什么人,难道……?!!
随后,独孤止便传来下属,“给我动用一切关系,彻查岳芸的资料。”
“是!”
“主子,有人在查岳芸的身份,都查到我们良渚宫里来了。”属下告知着秦易这个消息。
“嗯,继续盯着点儿。”
“是!”
秦易走进书桌,开始研墨提笔。
随即,霍灵犀便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收到了秦易的飞鸽传书。
“已怀疑。”三个大字告诉着霍灵犀当前的危急形式。
“你在干什么?”宋潇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怎么在这儿?
霍灵犀将信纸吞了下去转过身来惶恐的跪下对着宋潇潇说道,“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奴婢只是想……”霍灵犀吞吞吐吐地说道。
“说!”宋潇潇盯着跪在眼前害怕的话都说不完整的霍灵犀。
“想来这儿和……和哥哥见面。”说着霍灵犀已经害怕的哭了出来。
“得了得了,来这儿给本宫哭丧呢!”宋潇潇真是听不得这哭哭啼啼,这使她越是更加烦心,白将军是她爹的兄弟,她爹爹也一直央求她救出白将军,可他犯的可是通敌!而且证据确凿!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救叔伯。
“是……”霍灵犀假装很是害怕的止住了哭声,又止不住的带点哭腔。
这侍女深更半夜来这儿见哥哥?宋潇潇怀疑的看着霍灵犀,深更半夜的来这密林,莫非是细作,来传情报?不过宋潇潇仔细再一思想,做了侍女的一年也就只能见亲人一面,若照此想来,岂不也正是合理?
这侍女深更半夜来这儿见哥哥?宋潇潇怀疑的看着霍灵犀,深更半夜的来这密林,莫非是细作?来传情报?不过宋潇潇再一仔细思想,倒也不无可能,做了侍女的一年也就只能一年面见亲人一次,若照此想来,岂不也正是合理?
“你去所属管役那里领罚吧。”宋潇潇正要转身离去,却猛然看见地上一根白色羽毛,这是?信鸽?“站住!你是细作?”
“奴婢怎么会是细作呢,娘娘冤枉奴婢了!”霍灵犀又再次跪在地上,希望得到宋潇潇的信任,她自己在心里为自己的这种行为而感到羞耻,对这种人下跪,是她所不齿的,但为防止身份暴露,她也只好委曲求全。“奴婢是王爷的人,怎么能是细作。”
“王爷?你是服侍哪儿的?”宋潇潇不屑的看着低声下气跪着的霍灵犀。“叫什么名字?”
“禀告娘娘,奴婢是王府服侍王爷的,奴婢贱名岳芸。”霍灵犀心里冷笑,知道了她是王府的,这宋潇潇又能如何她呢,呵呵。
“王府?”宋潇潇心里不免一紧,这贱婢是王府的?若是她罚役了岳芸,就算她是身为后宫之主的皇后也还没权利能管住王府的人,更何况此时正是她与独孤止争皇位的时候,若是闹出此等事,她岂不是还会冒出不慈的名声?
“娘娘,若是没事了,奴婢就去领罚了。”霍灵犀故意提醒着宋潇潇,让宋潇潇更是难堪。
她宋潇潇发誓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贱婢,如此不知规矩,还敢让她宋潇潇难堪?最后还敢趾高气昂的先她一步走,还有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宋潇潇将地上的羽毛见了起来,看着霍灵犀走远的背影,竟是如此熟悉……
她到底是谁?
皇后宫中,羽竹已经被蛊虫折磨的难受的躺在地上毫无生气。
“求…求求娘娘……奴,给奴婢……解,解药吧!”羽竹已经被折磨的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羽竹身上看不出一点伤痕,若是外人进了来,怕是还会以为是羽竹在发疯吧。
“查查独孤止身边的岳芸。”宋潇潇对着已经被折磨的快要死去的羽竹说道,然后丢下一个玉瓶后,起身离开。
“是……谢娘娘……”
羽竹吃力的捡起玉瓶然后将解药放进嘴里,过了约五分钟后,羽竹已经恢复了元气,因为被管家调到了无关紧要的地方,所以羽竹收集的情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她来汇报这些消息的时候正好碰上因为霍灵犀而一肚子火的宋潇潇,于是,她便成了替罪羊。
羽竹对着铜镜稍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