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去关我屁事!”熊鸣得意地扬着头,“我爹亲自派人送了她回去的,谁知道她是不是回去后又出门了呢?!”
“妍儿根本就没回去……”茗瑶急道。
“没回去那你们就去找啊……”熊鸣又抢白道,“你有证据证明她在我们府上吗?告诉你,本公子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见了也不关我的事!”
什、什么?没有任何关系?你明明说过要娶妍儿为妾的!
然而,自然是不能当着昌平君和长安君的面说这些事,因此茗瑶心中虽然焦急,却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你、你……妍儿她明明……”
看到茗瑶急得说不出话来,熊鸣益发得意了,笑吟吟道:“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说不定海棠姑娘是去找哪个老情人,这会儿已经回家了呢!”
茗瑶几乎气绝,杏目圆瞪地怒视着熊鸣:“妍儿她、她、她……”
——她明明就是被你绑到哪里去了!
然而,无凭无据,这种话,当着昌平君的面她不能说……
看到熊鸣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嘴脸,成蛟心中着实厌恶,他自小就讨厌熊鸣的为人,更是不屑和他来往,如今见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心中益发瞧不起他了,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昌平君自然看到了成蛟眼中的轻蔑,心中不悦,只怕自己熊鸣会给自己丢脸,于是喝道:“鸣儿!休要胡闹!长安君和这位姑娘也是担心海棠姑娘才会来我们这里问问,既然海棠姑娘不在这里,他们也就明白了——”
说着转头看了长安君一眼,轻笑道:“长安君,鸣儿说的也不无道理,说不定海棠姑娘已经回去了呢?你们和不先回去瞧瞧?”
“就是就是!”熊鸣忙附和道。
见他们父子两人沆瀣一气,茗瑶气得不轻,然而也不敢再放肆了,只气呼呼地站在一旁。成蛟倒没怎么生气的样子,颇镇定地看着他们,却只当听不懂他们的逐客令,起身长身一躬道:“请恕成蛟还有几句话想问一下公子,不知公子可否赐教?”
他的话,听起来彬彬有礼,可是隐约透着一丝威胁,哦不,也不是威胁,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又似乎隐藏着巨大危险的感觉。
不知为何,在成蛟面前,熊鸣总是不自觉地有一丝畏缩,或者说是……自卑?
是的,这个成蛟,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时好像很真诚、很温和,可是隐约之间却透着一丝不屑,一丝嘲讽,好像很瞧不起他的样子……
妈/的,他实在是讨厌死成蛟的这种眼神了!
好像就是因为这样,他也很少去找成蛟玩,仿佛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虽然自小就认识了,年纪也相仿,可是却没有任何的交集。
因此,听到成蛟说“不知公子可否赐教?”,熊鸣心中不觉忐忑起来,觉得成蛟接下来要说的话绝不简单,他一定要小心翼翼地应付,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长安君请、请说……”熊鸣不觉结巴道。
“公子今天可见过妍兮姑娘?!”
“啊……额……”
成蛟问这个,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