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关门。”
她就像是个八爪鱼一样,秦商带上门,他被蹭了一嘴的唇膏。
她似乎情绪稳定了下来,他光着脚站在她的面前,侧着脸,拇指轻轻擦拭着唇角,沾染上了她的口红颜色,他今天算是尝过了她唇膏的味道,秦商就站在这里,侧面的线条清晰深刻,那双眸子就像是星空一样,里面有闪烁的星子也像是广阔的大海,林漫的双眼动了动。
秦商护住自己的下半截。
“你得和我说啊。”
这突然就这么热情,他有点吃不消。
林漫将包扔在地上,直接脱了自己的t恤,秦商沉默片刻。
她白色的t恤衫就扔在了他的脚面上,布料柔软,上面的笑脸他一点都不陌生,是他亲自画的图样,亲自送到工厂进行加工的,林漫的手动了动,有一块小小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掉了下来,缓缓的下降着。
秦商将她抱了起来,让自己能更清晰的看清她的脸。
光,稀薄的光,像是波澜里泛的光焰照在他的脚掌上,骨肉均匀,秦商眯着眼睛,那一点点稀薄的光已经被带上的门锁控,他需要眯着眼睛去看,是属于不同肌肤感的滑腻腻,润生生,窗外的窗纱随风起舞,却被黑色的内层裹住,它想飘荡却只能轻盈的摇摆,小幅度的在内层滑动。
碎,星碎的光,飞舞的长发,就像是秦商最喜欢的那经典一幕,她的发丝飞扬着,她的眼眸荡漾着,人就在怀中。
秦商的背贴着柔软触感的床单上,后背一点一点和它结合,他仿佛生来就该是躺在这里的,那双手游走,许他时而痛苦,时而快乐,这仿佛就是一种毒药,沾染上见血封喉,那毒液慢慢扩散进他的四肢全身,秦商的脸上慢慢竟开了花,那媚色之花越开越盛,洒一床的肌肤相亲,热,极致的热。
凉,猖狂的凉。
五脏六肺翻滚着,咆哮着,她披散着头发,他从未见过的美,就在这样的清晨绽放了。
林漫的手抖了一下,似乎人有些清醒了,可怜的坐在那里,头发散在两侧,眼睛里水汪汪的闪烁着,睫毛一眨一眨的,秦商很想伸手摸摸她的睫毛,他笑,对着她笑。
他和她就这样赤诚的相见,她还好些,至少还有可遮掩的,虽然挡住了下却挡不住上,可也好过他,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遮盖,秦商就躺在那里。
“泄火了?”
林漫一愣。
她想,自己大概也是不太愿意接受别人的意见,不然为何,前脚商女士才和她说了有关于对方的想法,她下一秒就会推翻轮盘,亲自上阵,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
什么时候她林漫变成了一个会意气用事的人呢?
睫毛颤抖着,秦商坐起身,他觉得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他现在去穿衣服,是不是也有些来不及了?
他和她以及他身上的……它,三方对视。
秦商摸着她的头。
“不是说学校有事情吗?现在去也许还来得及。”他对着她笑。
林漫破了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而笑,前一秒他们似乎准备发生点什么,现在……她低着头,歪着头看他。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秦商淡淡道。
“我走了。”林小漫跳下床,捡起来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套上,鞋子甚至都穿反了,就这样跑了出去,带上门自己背对着门喘粗气。
捂着脸,林漫啊林漫,你没救了。
秦商很想提醒她,无需介意的,却也只是笑了笑,依旧躺在床上,还能感受到她的丝丝气息,空气中飞溅着属于她的香气,一滴一滴的低落到地上然后溅开,竟然溅了满屋子的柔情蜜意。
他的胸膛微微的起伏着,仿佛是最美的画,每个细节都充满了精致。
秦商弯起唇角。
林漫,我看你还能忍多久,他的眼睛里突然就没了笑意,那双眼静静的,沉沉的看着门,似乎看着她,又看的不是她,只是看着,慢慢那扇门竟然模糊成了一片。
*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乔楚说着。
“乔楚,我似乎干了一件蠢事。”
一件特别蠢的事情。
“噢?说来听听?”乔楚很感兴趣,能让林漫觉得是蠢的是什么事儿呢?她有点好奇。
“没有办法分享。”林漫懊恼。
她早上难不成吃了什么能产生冲动的东西?可没有呀,她起来以后刷了牙拿了包就准备出门了,什么都没有吃,为什么会发生她跑到秦商家里那个什么的一幕?
“难不成还能是你把秦学长给强了……”乔楚随口的说着,也没有去看林漫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呢?
林漫穿个稍稍露肩膀的衣服她都会哀嚎半天,保守的似乎就像是五十年代的女人,这样个性的人怎么会呢?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乔楚都能想象到,漫漫结了婚也有的磨,磨的是哪方面,她就不说的太明白了。
林漫觉得自己的脸上,是不是就贴着这几个字呢?
叫人一看一个准?
约林漫一起去食堂吃个饭,现在大家见面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少了,还没毕业呢,她就感觉到了荒凉。
林漫端着餐盘,她早上没有吃,现在饿的眼睛发蓝。
“胜男……”乔楚喊了一声。
齐胜男今天似乎也是吃食堂,她的头发剪短了,剪得更加精神了一些,脸上气血也好了很多,面色缓和了很多,眉毛似乎做了,看起来格外的顺眼,原来所谓的没有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