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一听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不满的看着司棋,那个样子像是在说:如果不给一个可以说服他的理由来,是不可能饶过她的。
看着这样的凌炎,司棋没骨气的缩了缩了脖子,可转念一想:不对呀!这是我家,他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于是,硬着头皮回瞪过去,把凌炎气得双眼眯在一起。
“你个臭丫头你说什么?你有骨气再说一遍!”司棋还在那儿硬挺着与凌炎互瞪,没想到青依在后面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气呼呼的说道:“师傅的话你都不听,你想怎么样?你今天也看了那血尸的厉害,那梅姑娘的死相都么恐怖,难道你也想像她那样?”
听青依提起梅姑娘的死壮,司棋刚刚的豪气一下子又没了:那样的死壮太丑、太恐怖。她可不想死后变成一具干尸。
可是话又回来了,这到底是不是血尸所为还不能确定,仅凭这几个人的判断,而且这血尸到底藏在哪儿,是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也不知道,这让她躲到什么时候?
这府中好几十口人都张着嘴要吃的呢,她躲起来谁去做生意,她要成为东来国的首富这个理想要什么时候实现?
想到这儿,司棋的脖子一梗说道:“我为什么要躲?如果那血尸真像你们说的那样厉害,那我躲在府里也没用呀!再说,我这儿还有宝贝呢,我怕什么?”说着,他就把那莲花玉佩拿了出来,给众人看。
看了一眼那玉佩,凌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玉佩虽说是灵物,可是却缺少灵引,至使它不能发挥全部的灵力。现在这点灵力能不能抵挡住那血尸我们还不知道,所以你不能冒这个险。
另外,你说的也对。在府里也就未必是安全的。这里只有青老与韩彰俩人会玄法,韩彰因为魂体的限制白天的法力又大打折扣,那以后我便也般来赵府,一起保护你的安全!”
“什,什么?你也要搬到这里来,你开什么玩笑?”司棋一听这凌炎要般来自己的府上住,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了。急忙摆的说道:“凌公子,你别开玩笑了。我是一个小寡妇本来门前的是非就多,你如果再搬进来,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河都不洗不清了!”
笑话,当初只是因为凌炎在布庄开业之时坐在她的身旁,便招来许多的闲言碎语,更上让张氏拿住把柄让文相兴师问罪了。如果他再进来住,是不是自己就得浸猪笼了?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凌炎见她一口否决,竟有些失望与失落,然后便自嘲的笑笑说道:“看来是凌某搪突了。那也好,你我二府相连如果真的有血尸侵入我也能及时得到消息赶过来,料也不会让那血尸有可乘之机。不过,青老,赵夫人这院中是否下过禁制,这样也可能抵挡一阵!”
青依正好笑的打量凌炎与司棋,听他这样一问不由得嘻嘻笑道:“凌公子呀,您对我这个徒儿可真是上心呀。那小老儿也在此谢过哈!至于禁制吗?嗯,那到是还没来得及下,不如你我二人一起去布下禁制如何,相信以你我二人的法力布下的禁制那血尸就算是能破也得费上好大的气力的!”
凌炎听他这样一说,微微点点头说道:“青老说的是,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先出了书房,青依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司棋笑得暖味不明:“丫头,这凌公子对你倒是挺关心的呢,嘿嘿,你们不会是。。。”说着,俩只手的大拇指碰到一处,眉毛向上挑挑一脸的戏谑。
司棋见他这样知道是取笑她,也不理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青依也不生气跟着出书房的门。
韩彰这个二愣子还是没听明白这话里面的话,摸着脑袋看着司棋说道:“小姐,这凌公子好像是生气了,是为什么呀?”
“他闲的没事干!他有病!”本来对凌炎的态度有些恼火的司棋,因为刚刚受了青依的奚落一肚子的气没处发呢,现在又听这二愣子这样说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说道:“你干嘛,还不去找当年的堂主去,难道要小姐我去吗?”
“啊?噢,小的这就去!”这韩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司棋这样说他也只能老实在应着,心里却在捉摸这小姐这是怎么了?
“炎,为什么你刚才阻止我去国师府找李国师?这血尸此次而来我猜想八成是为了司棋那丫头而来,如果找到李国师问出封印的方法,那丫头可就安全了!”在赵府的后花园,凌炎背身而立青依则站在他身后。
凌炎没奈何的笑了起来:“青依叔叔,在人界的日子是不是太过逍遥了,你都忘了你真实的身份了?前几日在郊外被你驱散魂魄的修者道行不及你我,还能看出我们的真身,更何况一国的国师?
今天如果我们不是带着妖界的宝物,隐去我们本身的气息,怕是那陈思亮早就命人要拿下我们了!”
“唉哟,我还真是忘了!”青依听他这样一说一拍脑瓜门,然后从口中吐出一圆圆的东西来,那圆珠冒着金光,一看就是个宝贝。
青依不好意思的说道:“炎,最近叔叔吃人间的东西有点吃多了,好些事情都不愿去想了,你别怪叔叔哈。对了,炎,我们总不能这样闭门不出吧。那丫头体质特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们如果不能随时跟在她身边,难保她不出事,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听青依说起司棋那个丫头,凌炎摇头苦笑起来:“这丫头还真是个没心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