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看着司棋的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棋儿还是吓到你了是吗?放心吧,有我在,咱们的孩子不会被任何人欺侮!什么天地不容?如果哪个敢动我们的孩子,我就让他变天。棋儿,相信我好吗?”
司棋听了凌炎的话,先是一句话不说,而后轻皱眉头说道:“炎,难道说半人半妖的孩子就真的被天地所不容?炎,那我们的孩子他们生下来是什么样?他们会不会是。。,是怪物?”
“棋儿!”凌炎轻喊出口,又手紧紧的抓住司棋的肩,半晌才说道:“棋儿,我问你,如果我们的孩子一生下来是半人半狐的样子,那你会不会接受他们,难道你会问了他们这个样子而抛弃他们吗?”
司棋坚定的摇摇头说道:“不,不管他们是什么样子,是狐或是人,亦或是半人半狐,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即使拼了性命也要保护他们。”
凌炎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棋儿我也你一样,不管他们是什么样子都是我们的孩子,即使天劫下来我也要一力承担下来,保护他们保护你。所以,棋儿,你还要纠结孩子们会是什么样子吗?”
听了他这样说,司棋想了想才赞同的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炎,刚刚是我不对了。我们的孩子何必纠结他们是什么样子呢,都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宝贝是不是!”
凌炎笑了,拥着司棋慢慢的走到榻前,扶着她坐下一边说道:“没错,不光是他们,连你也是我凌炎的宝贝。”
听到他这样说,司棋的小嘴得意的撇了撇,然后问道:“炎,那你说说看,他们极有可能是什么样子的,不是我担心,而是我好奇,也想着有个准备,免得到时手忙脚乱的,吓着孩子。”
听她这样说,凌炎古怪的看着司棋,半晌才问道:“棋儿,刚刚你问孩子的问题还是有情可原,毕竟那贺兰雪的事情给你吓到了,可是现在。。。。,你怎么这么专心问孩子的问题,难道说你。。。。”说着,他
的眼睛便在司棋的小腹处来回的打量。
司棋先是不明白,而后反应过来,笑着伸手拍打凌炎:“炎,你在想什么呢?我哪有。。。”
“你有什么?”凌炎坏笑着看着司棋,一只手还坏坏的抚向司棋的肚子,被司棋一巴掌拍掉。
凌炎看着羞红了脸的司棋,轻声的说道:“棋儿,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是不是已经有了消息,只是你不知道!”
“胡说。如果有的话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别瞎说了!”司棋娇嗔的瞪了一眼凌炎,小脑袋倚在他的怀里,嘴上虽说没有消息,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惆怅:是呀,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难道说与那次所中的尸毒有关?
凌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在那儿说着。“你?别看你平时精灵古怪的,可在这些事上你可是从来不上心的。这些事还是交给为夫吧,来棋儿,让为夫替你检查检查。”说着,伸手将自己的右手的三根手指覆在司棋一只手腕处。
司棋也是大不敢喘,盯着凌炎,好半天才见凌炎放下手,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棋儿,你说得没错,你果真还没有怀上咱们的孩子。看来咱们还得再加把劲才是!”说着,就笑嘻嘻的将司棋按倒在床上。
司棋先是一愣,而后笑骂道:“炎,你好讨厌,这里是军营,你不能乱来的。”
“我们是夫妻,这哪算是什么乱来。棋儿如果你害羞,那我可以布下结界,放心我的结界是没人可以冲破的。”说着,凌炎单手一挥,他们所在的帐篷,立即被一层透明的气体所包围,在不远处的蓝使似乎是查觉出什么,微微一笑。。。
第二日一早,那贺兰雪叫阵,司徒静依然是披挂上阵,可那贺兰雪则指明要与文子清对阵,还说什么司徒静没有军级,不屑与她争斗。
司徒静不予理会纵马上前,那贺兰雪便拨马回营,一旦司徒静回营便又上前叫阵,如此几次三番让司徒静与文子清也颇为头疼,这样下去,东来国的士兵会认为是自己的主帅无能怕了那贺兰雪。
司棋也是心急,便看向了凌炎。
凌炎想了相,淡淡的笑道:“她愿叫阵便叫她去叫,子清与司徒静小姐也都不必应战,只是传令下去,三日之内不得任何人应阵,否则军法处置,如果有兵士问起也不必作答。只是这三日内天师堂的各位天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止对方的天师及血师偷袭。”
“炎,你如此做的用意是?”司棋不明白凌炎会何会如此安排,这样下去,已方的士气是不是低落?
凌炎摇摇头笑着说道:“棋儿,你不相信我吗?”在看到司棋老实的摇摇头后又笑着说道:“那就好。棋儿、子清只要你们相信我,三日后一定要那贺兰雪大败,你们兄妹就等着看好戏吧!”
虽说,这文家兄妹满脑子疑问,可见凌炎那个模样也不便再多问,只能忍着,看三日后的情况。
当然,司棋可是不是个老实的,回到属于凌炎与她的营帐中后,便使用浑身的解数甚至是美人计要凌炎将计划说给她听,可惜的是这位狐王殿下这次意志竟然如此坚定,任司棋用尽办法也不吐露一个字,甚至反过来以*相*引司棋,让她不再过问此事。。。
三天的时间说起来并不长,可对司棋及东来国的士兵来说却觉得格外的漫长,有些军官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