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看着手中的册子时不时抬头清点下数目,笑着说道:“这是相爷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棋儿替她姐姐嫁进候府咱们也不能亏待了她不是?不过棋儿从小就痴傻身边的那几个丫头也是无用的,怕是看不住这份家业,我就想呀把你与钱嬷嬷还有秋桂几个派过去,一来呢帮着管理家业别让小人夺了去,二来也帮相爷与我照顾二小姐,杜嬷嬷你是我跟前的老人,这个你可懂?”
那杜嬷嬷一听这话便看向文夫人,见文夫人也看 着她不由会心的一笑说道:“夫人放心,奴婢自会为相爷与夫人照顾好二小姐与这干家业的。”
“如此甚好!杜嬷嬷放心,你将二小姐照顾好了,相爷与本夫人自然不会亏待你的!”文夫人笑着点点头满意的看着杜嬷嬷。
杜嬷嬷先是讨好的笑笑又四下里看看,小声的说道:“夫人,这份家业给了二小姐,有的人怕是心里不舒服呢?”
文夫人一听冷冷笑道:“哼,何止呀!等琴儿嫁进王府以后,有的人怕是上吊的心都有了,咱们急什么呀,到时候自有好戏看了,是不是?”
“呵呵,夫人说的是说的是!”杜嬷嬷谄媚的笑着,一张老脸上的摺都开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定远候府,定远候赵子明看着来人大惊失色,几步上前揪起那人的衣领急切的问道:“你说毅清的尸身不见了!几百个侍卫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你给从实说来!”
那人一身戎装此时满脸愧疚的看着赵候爷说道:“候爷,末将与众兵将护送三公子的灵柩片刻不敢耽搁与大意,可是哪知道在途经大同时却遭遇了变故!”
“大同?”一旁的赵家大公子赵毅言一听大同二字便眯起双眼,走上前来扶住自己的父亲说道:“朴将军有事慢慢说来,你们在大同遇到什么变故?”
那朴将军感激的看看大公子,又看了眼赵候爷咽了口唾沫才说道:“候爷,大公子是这样的,末将带领众兵将护送三公子的灵柩行经大同已是傍晚。末将早就听说这大同邪性,恐有闪失所以不敢在此过夜,便命令下去加快行军速度以求在子时前离开大同境内,可哪知走了没多久起了大雾!”
“雾?”赵候爷与赵毅言同声的问道,赵毅言似有所思问道:“大雾?这大雾难道有什么妥?”
那朴将军点点头说道:“没错大公子。刚开始时只是一般的雾还能看得清道路,可是哪知道后来竟然变了,竟下起了。。。”说到这儿,这位带兵打仗、杀人如麻的将军竟然变了脸色,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赵候爷与赵毅清的脸色一变急忙问道:“竟下起了什么?你快就呀!”
那朴将军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定下心神说道:“后来竟下起了血雾!好浓的雾到处都是血色,甚至将士的身上、脸上与手上都沾满了血。那是真的血!不仅如此,末将与所有的兵士还听到哀嚎声,好多的人在哭,好多的人。吓得兵将们不敢往前走上一步,末将只得命所有人的人守在三公灵柩的周围,以防不测。
可是即使如此,在那血雾退后还是不见了三公子的尸身。候爷、大公子末将该死,守护不利请候爷责罚!”说着这位朴将军单腿屈膝跪在地下。
赵候爷听过朴将军所说之后一脸的戚然痛苦的闭上眼睛,赵毅言扶住自己的父亲坐下,然后又看向朴将军苦笑着说道:“朴将军此事事出诡异怪不得你,你又何罪之有?朴将军快快请起!”
那朴将军也是个执拗之人,跪在那儿就是不起。
赵候爷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朴将军说道:“朴将军此事本候不怪罪于您,将军请起!”说着便示意赵毅清上前扶起朴将军。
将朴将军扶起之后,赵毅言便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如今三弟的尸身不见,要如何下葬?还有母亲那边。。。”
“此事不得张扬,尤其是你母亲那里,三儿的死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了,本候怎么还忍心再让徒加伤悲,罢了罢了。天意如此也怪不得任何人,毅言,你去安排吧让空棺入葬吧!”赵候爷此时也是心力交瘁,无力的摆摆手说道。
赵毅言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又看看朴将军,给后者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说道:“一切听父亲的安排就是。相府那边孩儿也会派人知会一声,请相爷选个良道吉日,将文大小姐的花轿抬过来与三弟成亲,父亲您看。。。。”
赵候爷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赵毅言一看便不再多说什么与朴将军一起走出书房。
“大公子,文相真的肯将大上姐嫁进候府守寡?”猓朴将军一改刚刚在候爷面前神态对赵毅清说道。
赵毅言轻轻一笑看着眼前的景色说道:“文相大义,肯把大小姐嫁进我候府也是我候府的荣幸,朴将军到时来喝一杯喜酒吧!”
听了这话,又看看大公子的神态,那朴将军当即哈哈笑道:“哈哈,当然,那是当然,哈哈。”
赵毅清看了看朴将军也呵呵的笑出了声。。。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司棋的卧房内,春桃与绿柳一脸惊讶看着男将打扮的文司棋,不明白小姐这又是要闹哪样。
司棋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合上,上前用扇柄抬起春桃的下巴说道:“好俊俏的姑娘。不如跟了本公子此生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样?”
春桃被她这样一调戏,早就脸红的跟柿子似的一跺脚一掐脚的说道:“小姐,您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