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年在府中你与冰盈确实是姐妹相称,冰盈对你可以说像是亲妹妹般对你,可你,可你却蛇蝎心肠,不仅害了冰盈竟然还叫人摄走她的魂魄让她不得轮回,张玉玲你好毒的心肠!”文之山不想再听这张玉玲假假腥腥的演戏了,直接将心里面的话说出来。
而张玉玲似乎早就料到这文之山这样说,竟然脸色不变的冷静的说道:“相爷说我害姐姐,总有个理由!在相府时姐姐待我如亲姐妹,我为何要害她?甚至是那苏氏从暗中做手脚要害姐姐小产,也是姘夫身告知相爷的,难道这些相爷都忘了吗?还是说你我夫妻一场你竟然连情分也没有吗?”
“张氏!”文之山怒不可揭指着张玉玲大声的说道:“你我于通州便有婚约,可你父嫌贫爱富亲手毁了这门亲事。后来见高中又做了宰相,你父便不惜让你做妾也嫁入我相府。你由原本的正室变成妾室心中不平,便对冰盈暗中下手脚,害死了冰盈害苦了棋儿。张氏这笑帐我文之山怎么会善罢甘休?”
张玉玲听他一口一个张氏叫自己,又将自己多年前的妾室的身份在这大殿之上豪无遮拦的说出来,早就面红耳赤看着文之山满脸的失望说道:“相爷,你竟然不顾妾身的颜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妾身的身世说出来,难道,难道你一点也不顾惜你我之间的夫妻情份吗?”
“你我的夫妻情份早在知道你是害死冰肥的凶手那一刻便没有了,在得知你竟然勾结血尸想害死本相的俩个女儿时更是对你恨之入骨,张氏,今日当着皇上与文武百官的面,我文之山便与你恩断义绝,即刻我就休了你!”
“文之山!”张玉玲倒退一步,不敢相信的用手指着文之山,不敢相信嫁给眼前的男人二十来年到头到却换得这个下场。“我在你面前真的什么也不是吗?难道连一个死人我也比不过吗?你,你太无情了!”
文之山冷哼一声说道:“你不是比不过,而是你根本就没有资格与她比。”
张玉玲听了这话面色煞白看着文之山嘴唇哆嗦着竟连一句话也说出来。
文之山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了慕容煌说道:“启禀皇上,前些时日京城中血尸袭击人一事,小儿文子清与陈堂主已经查清,正是这张氏为杀害筱静公主和臣的四女儿司画而勾结血尸所为,据证人所说张侍郎也参与其中。请皇上准许将证人带下大殿来。”
刚刚在文之山说张氏勾结血尸时,大部分的人都不相信,以为是文之山想替沈冰盈报仇而纺织的罪名,而现在这文相竟然有证人,使百官居不得不将这件事情重视起来。
现在血尸围困搔挠京城,谁和血尸勾结可都是掉脑袋的事呀!
慕容煌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张秀山又扫了一眼面无情的宁王一眼说道:“准!”
得到准许的文之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陈天亮。
这时陈天亮也走出班列低头说道:“禀皇上,昨日文将军与微臣一起将勾结血尸的人抓获,现将其封在锦盒之中!”说着人袖中拿出锦盒,揭下符纸,将黑五里面放了出来。
黑王的法力已经被陈思亮打散,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煌一拍桌案喝道:“下跪何人!”
“皇上万万岁,小的黑王给皇上磕头!”说着这黑王便猛劲的磕头,额头上都是血。
慕容煌眯起了眼睛看着黑五沉声只说了一个字:“讲!”
“是,是,小的讲!”那黑五没有了法力也是一个孬种,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就开始招供:“小的是紫云观冲天道长的弟子,前些日子我师傅接到相府的内应传来的消息,说产张氏夫人要除掉府中二小姐与四小姐。于是张侍朗便与我师傅商议找到城外的血尸,定下计谋闯进府中欲除掉二位小姐,可没想到相府中有高人相助,血尸竟然全问都消灭,连我师傅险些受伤。昨晚师傅又接到张氏夫人的来信,说是之前给二位小姐下毒的刘嫂已经找到,让我们杀人灭口,可没想到竟然中了埋伏,被文将军与堂主抓到。
皇上,刚刚小的句句都是实言没有半句假话,求皇上饶命啊!”说着这黑王又开始磕头。
慕容煌没有理他,而是看向了张秀山与张氏:“张秀山,事到如今人证俱在你可有什么话说?”
“微臣冤枉呀!”张秀山连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这证人都是文相一人抓获,所说的话不能让人信服啊。皇上,臣真是冤枉的啊!”
“臣妇也是冤枉的,臣妇一届女流又被相爷禁足家中,臣妇要如何去找血尸,更别说那血尸凶残无比以吸食人血而活,臣妇难道是嫌长不成吗?皇上,这一切都有人畜意中伤,请皇上还臣妇清白。”一旁的张玉玲也跪下说道。
皇上冷冷一笑,又看向了黑王说道:“黑五,你说你奉冲天的吩咐相助张氏兄妹,难道你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信物吗?”
黑王说道:“皇上,小的从来都是听命师傅的,师傅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说是张大人就是与宁王小的也没有任何信物啊!”
众人一听这怎么又挠上宁王了?
而反观宁王竟然一点也无动于衷,心中不免疑惑:这又是唱的哪出?
“宁王?”慕容煌一挑眉看向了宁王说道:“这里面怎么还有皇兄的事情?难道皇兄也勾结血尸?”
宁王一听不由得呵呵的乐道:“皇上,这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呵呵,如果皇上听信这刁民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