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司棋便直接来到卧房,看着老竹子仍然的在给司徒静解毒,他的脸上有豆大的汗珠了。看来这次的毒并不是很容易解。
凌炎上前查看了一下情况后,示意司棋稍安勿燥一会就应该没事了。
“棋儿,这是怎么回事?”文之册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问向了司棋。
司棋也不啰嗦,将之前的发生的一切细细的告诉文之山,然后站在一边抱着胳膊又开始算计着到底是哪里漏了什么?
“到底是谁?毒死相府的俩位小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凌炎也站在一旁摇着折扇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他这样一提醒,文之山与司棋甚至是司画与刘氏都想到了几个嫌疑人。
文之山寒着一张脸大声的喊道:“文兴!”
“老奴在!”管家文兴即刻出现在棋院、文之山的面前。
文之山此时脸色难看,任谁都得出文相爷生气了。“文兴,去把茶房的人,还有厨房的人都带来。现在的相府把守森严,无论是谁下的毒不可能轻易的跑出去!”
“是!”文兴点头答应后,便带着人出了棋院。
这时,老竹子已经收功,司棋与红嫣急忙上前将司徒静扶下躺好,然后看向老竹子问道:“老竹子,静儿怎么样了!”
老竹子擦了擦额头上汗才说道:“小姐,这位小姐体内的鹤顶红已被我吸了出来,不过这鹤顶红是剧毒,进入人的体极易伤了根本的。这位小姐幸好身底好,体力不是一般人比休息再配上青老留一的丹药一段时日是就会痊愈,可要是换上一般的人怕是几年之内都不会好转的!”
司棋听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又吩咐绿柳去小厨房为司徒静熬一碗一参汤。司画看得出眉眼高低于是便也跟着去了小厨房帮忙。
这时,文兴已经带着茶房的与厨房的人走了进来:“禀相爷,茶房中的刘嫂不见了人影,其他的人都带来了!”说完便站在一边,以让文之山能够看清这些人。
而文之山一一的看过这些人,又摸着胡须问道:“二夫人,那茶房中的刘嫂是什么底细,你可知道?”
刘氏急忙上前低头说道:“回相爷的话。那刘嫂并不是家生的奴才,而是当年苏氏进府时带进来的陪嫁。一年前被夫人安排在茶房的。”
“前几年苏氏在相府中的地位几乎与张氏平起平坐,好的陪嫁怎么会任由张氏安排在茶房呢?她不是应该做些精细的活吗?”一旁的司棋便听出这里面的端倪,皱眉问道。
刘氏笑着看向司棋说道:“二小姐有所不知。那一次也是苏氏太为托大了,当着相爷与张家大老爷的面就顶撞了夫人,相爷当场训斥了苏氏。而那刘嫂当时就站在苏氏的身边,所以相爷便将此事交由夫人处置了。”
司棋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可是如今这刘嫂又在何处呢?难道这刘嫂真的衷心为主,竟然不顾的死活而冒险下毒害相府俩位小姐?”
一个下人而已,如果不是愚中就是被人逼迫,否则是断断不敢一下杀害两位小姐的,更不用说这里面还有自己这么一个御封的公主。
文之山点点头说道:“棋儿说得没错。可找不到这刘嫂是无法知道内情的。文兴吩咐下去翻遍整个相府也要找到那刘嫂。另外将这些人先押在柴房,在事情查出真相之前,不得放他们出来。
还有,这次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准泄露出去,尤其是张家与苏家。本相这次倒要看看他们能耍什么花样!”文之山说着便眼露寒光的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