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天府里可是出了大事了!”文司棋在床上眯着,绿柳在一旁做着针线活,而刚刚外出打听消息的春桃一进门便吵吵着。
文司棋不满的看了眼,漫不经心的打了一个哈欠才问道:“春桃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弄得全府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样子你还做什么间谍?”
春桃可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瞪大着眼睛看着文司棋一脸好奇的问道:“小姐,间谍是什么意思,春桃不明白!”
听她这样一说,文司棋才意识到自己一时说走嘴了,呵呵的笑了几声才站起来说道:“间谍吗就是斥候,就是用来打听敌人军情的,这样说你可明白?”
“原来是斥候呀!这个我明白,以前大公子在家时常常听他讲给我们听!”春桃一提到文府的大公子,眼睛就放亮连带着一旁的绿柳的眼神也不对。
一看这种情况司棋连忙叫停:“打住,别在说下去了,快说说正事吧,今天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个热闹法?”
被小姐叫停,这春桃小丫头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看向文司棋时脸都红了,可还是乖乖的把自己听到见到一五一十的说给小姐听。
“小姐,今天夫人请宁王妃过府一聚,大小姐做陪。这事一传开来那景院的苏姨娘做不坐住了,竟然不请自到的也去了西苑。夫人识大体并未与她一般见识,就让她在席间侍候了。这不宁王妃前脚刚走,苏姨娘便在西苑撒起泼来了啦!”
一个姨娘竟然在正室夫人的院子撒泼,这文相府还真是好家教!
文司棋冷笑一声骂了一句:“蠢货!”
“小姐,您说什么?您是在骂春桃吗?”正说的兴起的春桃听她家小姐竟然这样说她,脸上顿时委屈的挂起了泪珠。
吓得司棋连忙哄她:“哎,春桃姑娘你别哭,小姐不是骂你我是在骂那苏姨娘,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呢,你说这是不是蠢货?”
她这话一说出口,把俩个丫头都说蒙了,别说是俩个丫头就连趴在一边装可爱的狐少主都蒙了:丫头是什么意思?
司棋也不想与这俩个丫头多费口舌只是说:“别着急,过几日你们就知道了。对了,苏姨娘在西苑撒泼,难道没人去禀告父亲吗?”
“一个妾室在正室的院子撒泼,任咱们夫人再好的性子也忍受不了,便派了自己身边的杜嬷嬷去请老爷。可是相爷来了那苏姨娘也没有怎么收敛,便被相爷带回书房了训话去了。”春桃老老实实把自己打探到的信息告诉司棋。
“只是带回去训话吗?”文司棋看着院子里花花草草,轻皱了一下眉问道。
这有些不太合相府的规矩:一个姨娘敢在当家主母的院子里胡闹,文相竟然不责罚,只是带到书房训斥?难道这文相是有什么把柄在苏姨娘的手里。。。
“相爷,妾身与书儿受了委屈,您不但不给妾身做主还训斥妾身,妾身,妾身。。。”,那苏姨娘满脸含怨欲哭无泪,见文相还是皱着眉不搭理她,就起身走到文相身旁紧紧贴在他身前,娇滴滴的说道。
文想依旧是皱着眉,不过却也是侧目看着她说道:“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正室,正室在后院宴请宁王妃,你在一旁侍候已有不妥怎么还在西苑撒泼来,这事要是传出去我相府的脸面何在?”
被文相这样一教训,那苏姨娘立即撅起嘴来,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说道:“相爷,妾身在席间一直恪守本分,也未失半分的的分寸怎么就丢了相府的脸面了?
哼,再说她正室都不顾忌脸面了我还怕什么?相爷您怎么不去说她反而来说我?是不是见她的那哥哥做了史部侍朗在朝中以您有了助力,便把妾身的娘家忘了?
相爷,如果是这样可是真的对妾身不公呀!自从妾身进了相府对您可是尽心尽意的呀。这相府上上下下这么大,里里外外这么多的人哪处不需要打点,如果不是妾身将娘家的银子拿来,相府哪还能像现在这样风光?
她张府有什么?不就是一个穷得叮当想的一个小官吗,没有咱们相府他张玉山还不知道在哪个穷县城做一个芝麻小官呢?还有沈家,这么些年也。。。”
“住嘴!”那苏姨娘越说越过分竟然牵扯出先夫人的娘家,文相终于按捺不住“啪”的一声拍响桌子制止她说下去。
文相冷咧的看了一眼苏姨娘,立即吓得她低下头不敢再说下去。文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得的叹口气说道:“知道这些年为了本相与相府你吃了不少的苦也费了不少的心,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正室,你应该给她几分颜面才是。再者说夫人一向温婉有礼、待人迁和,做事情又极有分寸从未失了礼数,宴请宁王妃也是经本相首肯的,怎么就不顾忌相府颜面了?”
原来,文夫人宴请宁王妃是早就向文相报备过的了,怪不得一向疼爱苏姨娘的文相一进西苑,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把她训斥一番。
那苏姨娘一听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在心里早把文夫人“*人、该死”的骂了一百遍不止。
“相爷,您不知道西苑这样就是没安好心思。”苏姨娘瞪大了眼睛拉着文相的手,急急的说道。“相爷,定远候府的三公子战死了,您尊礼重道又念着俩家的情分,与候府说好将大姑娘嫁过去。可是那西苑的那俩母子却不是这样想的。前些日子她带着大姑娘去宁王的老太妃过寿就没抱着好心思!”
那文相一听这话心里疑惑,急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