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依看见凌炎又露出那招牌式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防备的看着凌炎说道:“炎,你又什么鬼主意?”
凌炎微微一笑看着她说道:“青依叔叔,棋儿好像一直对你的感情世界比较感兴趣,她还一直念叨着什么师母的事情。我怎么就不知道叔叔何时娶妻了呢?”
“我,我什么时候娶妻了,那,那都是那丫头自己瞎猜的。你,你。。。”青依一听这个就慌了:这小子要是把这事跟他娘还有他爹说了,那自己的老脸还往哪搁?
凌炎这时已经不着急了,而是坐在桌子上一副吊耳朗当的样子笑着看着青依却一句话不说。
青依看他也看了半天,最扣才咽咽唾沫说道:“好,好!我去找小魔女行吧!不过,这事急不得那小魔女也是个难缠的主,得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办才行!”
“可以,不过叔叔,棋儿的脾气急,我也急。我希望别让我等太长的时间!”凌炎笑嘻嘻的看着青依:这条青蛇就是好逗!
青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国师,您叫我们来何事?”凌炎与司棋坐在书房中,看着李国师,而这书房中还有陈思这与云清在。
李国师笑哈哈的看着司棋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云道友的伤势好转,所以叫你们来一起听听云水观当日的情形,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原来如此!司棋与凌炎互看了一眼便点头答应看向一旁的云清。
那云清是个四十上下的道姑,一身的道袍倒显得仙风道骨的。看向司棋时露出和蔼的笑容。
“这位就是文相府的二小姐吧,云清这相有礼了!”那云清朝着司棋打了一个辑手,而司棋也礼貌的回礼。
“那日多亏有国师与几位相救,不然我恐怕已经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我云水观的一干弟子也得死于非命,在此请受云清一拜!”那云清说道便要起身行礼。
在座的,除了国师外,其他三人的辈份都在云清之下,哪肯受她这一拜,而李国师则笑着说道:“道友不必客套。同是修玄之人都是应该做的!”
云清他这样一说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目光落在凌炎与司棋的身上:“二位也都修玄,恕贫道愚笨竟然没有看出来。难道二位修道的法门与我们不同?”
“道长客气,我们修道的法门确实与诸位不同,道长看不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凌炎微笑着说道:他与司棋都吃了隐灵丹,外人当然看不出他们的修为,也没什么奇怪的。
而云清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凌炎是不想过多的谈论他们修炼的事情,于是便也不再问下去,只是笑着将那日的情形说给在坐的众人听。
“当时,贫道在打座,忽然听到前面大殿中喊声一片便前去相看,没想到竟是血尸害人。那俩具红衣血尸尤其厉害,我的尘器竟然不能伤他们分豪,说来惭愧我修炼多年竟然打不过两具血尸,还需要诸位的帮忙才能脱困,直枉我修玄这些年了!”
“其中一具红衣血尸之前我也他交过手,那时的修为还很弱,怎么短短的时间内就提升的这样快。道长,当时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攻击您与云水观?”凌炎在一旁问道。
云清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因为我的女弟子都是属阴的体质,血液对他们来有助于修炼,另外,他们说我的修炼多年,血液更是疗伤的圣药,所以要把我掳走献给他们尊上,所以才会与我缠打那么久而没有杀死我,我想如果不是我这身血液对他们那个什么尊上有用,怕也与我那些可怜的弟子一样成为尸体了!”
李国师掳着胡子打量着云清说道:“如果我没看到,道友也是五阴之体吧!要不然那血尸怎么会盯上道友?”
云清点点头说道:“没错,我正是五阴之体,从小跟着我师傅修玄,只是修为不高惭愧呀!”
一听话什么五阴之体,凌炎便看向了司棋:这丫头也是五阴之体,虽然说隐灵丹隐藏了体质与灵力,可是赵毅清却死盯着她,难道那赵毅清知道了些什么?
在这之前那赵毅清的修为并不高,应该看不出来才是,除非是候府内有什么高人可以看出来告诉他。想到这儿凌炎一下子想到了司棋成亲那日候府外的那层结界。
那结界到底是什么人所设的呢?
“事到如今,道友有什么打算。”李国师看着云清说道:“云水观被三昧真火烧毁,道友打算带着弟子在何处安身呢?”
这话一说,司棋等人也都看向了云清:是呀,带着这么多的女弟子要住到哪里去?国师府?怕是不行,里里外外不得叫人说闲话呀!
云清似乎也为这事为难,看看几人有些不自在的笑笑:“道观已毁,贫道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安排这些弟子。毕竟他们在山中修行久了,世俗上的事情都不懂,而且全是女弟子住到哪儿也不方便!”
在场的几人都沉默了一时谁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排!
司棋想来想去这些场的人也就自己还算符合条件,于是就张嘴说道:“不。。。”
“不如,给诸位另找一处院子,最好离国师府、天师堂还有我府上都近一些的,这样如果那血尸再找上观主彼此间也有个照应!”就在司棋上前想大包大揽的时候,凌炎却碰碰他然后将在嘴边的话给拦了下来。
司棋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会意的点点头:凌炎想的通彻,这赵毅清本来就盯着自己呢就是苦无机会,如果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