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这是陆相宜的婚宴,陆相思也打算让姐姐掏钱。
不料,店员有些为难,说,“衣服已经付款了,您只管带回家。”
“付款?是我姐姐支付的吗?”陆相思揪着纸袋的绳子,咬唇。
并且,她快步向收银台走去,对收银的店员说,“麻烦您给看看,这两件礼裙一共多少钱,我这边付,请把先前的付款退回去。”
收银员许是第一次见这样抢着买单的,查了查,拧眉,“旗袍是50万,纱裙是80万,一共是130万。”
陆相思准备拿包刷卡,一百万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但她想了想,算了吧,虽然就穿一次,保不齐以后还能穿啊!
陆相思把卡递给工作人员,但对方还未接手,就被人拦住。
“相思,你这什么意思?”陆相宜也换好了衣服从里面走来。
陆相思攥着卡,也没避讳,“姐,这钱我想自己付。”
可陆相宜好像没有明白似得拧眉沉思,倏地,她抬头问,“这钱谁付的?”
店员愣了脑袋,这什么意思?
没见过有这样的女人啊,都在计较是谁付钱。
店员手指在键盘上刷刷得敲击,好一会,才说,“是慕先生。”
陆相宜恍然。
慕以辰在陆相思去换衣服后,就接到了公司来电,说有急事便先离去了。
陆相宜想想也没什么,便拎了裙子去换。
陆相思有些惊讶,她可不想再欠慕以辰什么。
“姐,这样不合适,待会我给你开一张支票,你帮我带给慕……姐夫吧。”陆相思说着就翻包找支票夹。
陆相宜则一手拉住她,“没事,这就当他是给你的见面礼,那时候你不总让我叫你姐夫给你包一个大红包吗?”
陆相思一阵窘,那时候她是不知道陆相宜未婚夫是谁才敢这样说的,可现在,依照这架势,陆相思似乎又欠了慕以辰什么。
她心悸得看着陆相宜,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唐糖这些天忙的不见头不见尾的,跟陆相宜分道扬镳后,陆相思便去公寓把裹在被子里装死的唐糖拉了出来。
“要死啊,小豆子,我都快困死了,你还不让我睡觉。”唐糖一连打了两个呵欠,还准备打第三个。
陆相思走在一旁,瞪了眼,“我想你了还不成?”
陆相思这语气阴森森的,目光就像伽马射线一般洗┝烁龆础
唐糖撇嘴,“想我就应该好好对我。”
话一落,走在两人前边的大白狗一个回眸,咧嘴哼哧哼哧得笑。
真是个傻二货,陆相思心里如是说。
唐糖瞪了眼不分情况的大白狗,没好气得拉了拉绳子,“笑,笑什么笑,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狗狗呜咽一声,回头甚是憋屈得瞅了唐糖一眼,这表情好像在说:你看你,又开始虐待我了吧?
狗是通人性的,你对它好,它自然也会对你好。
没想到唐糖跟别人家的狗会相处这么融洽,陆相思有些惊讶,“嗨,亲爱的,你现在是跟大黄建立了革命情谊了?”
“什么大黄。”唐糖把牵狗绳往自己手腕上一绕,翻了个白眼,“现在它不叫大黄了。”
“那叫什么?”陆相思好奇。
唐糖想了想,“叫思思。”
噗,陆相思差点被自己呛死,指着前方大摇大摆的狗,又指了指自己,“思思?”
唐糖点头,“是啊,怎么样?”
这副小得意的样子好像在求夸奖似得前奏。
陆相思咬牙,攥着拳头,“你不觉得它名字不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