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连明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
骄骄当时在气头上,现在气也消了,可殴连明走了一个星期还没有回来,令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低。
他已经离家出走一次了,而且一走就是五年。她没有那么多的五年独守空房,也没有多余的五年为了一个男人,耗尽自己一最美好的年华。
三天前她就开始给殴连明打电话,可他一直不接,直到今天。翻看通话记录,她给殴连明打了不下五十通电话。
殴连明一天不回来,她一天都心神不宁。不知道发给他的短信有没有收到,收到了怎么就没回呢?难道她真的刺痛了殴连明最痛处?难道他真的一去不回了?难道他对这个家已不可恋之心?
殴连明收到骄骄短信,却没有打开看,他想凉她十天半月的,不给她点颜色,压压她的脾气,就算回到了家,他怕以后少不了被骄骄指着脸骂。
这天晚上下班殴连明忽然收到柳如东的短信,没别的,就是找个机会感谢他两年钱的拨刀相助之情。
柳如东是领导,而且他这份工作也是人家介绍的,虽说以前帮了她大忙,与之相比,他那点相助不过九牛一毛罢了。所以他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以前的事算不了什么,倒是您帮了我大忙,这顿饭我请。”殴连明回短信说。
“嗯,那好,咱们停车场见。”
梅氏停车场位于一楼下的地下室,直通公路,虽说停了不少车,可灯光昏暗倒是可以掩人耳目的。至少她柳如东是这么想的。
坐进柳如东价值百万的豪车,殴连明当真有种被现实扇耳光的痛感,这种差距令他心生自卑。他既不敢主动跟柳如东说话,也不敢放声喘气,任何不雅的举止似乎都难与豪华坐驾相匹配,而且他也不愿意柳东如心里说他是个土包子,所以尽管紧张,但表现的却是那么的镇定。
殴连明一路盘算,身上的钱怕是不够吃的,就柳如东的档吃,估让他有动用银行卡了。
柳如东的车停在一家四川火锅店:“江北这家四川火锅最正宗,我老家四川的。”
殴连胜明有点懵,没接话。
“怎么了,一顿火锅能把你吃穷了?”柳如东开玩笑说。殴连明还是没说说话。她拍了一下殴连明:“唉,你傻了,跟你说话呢!”
“哦……”
“下车,吃火锅。”
“嗯!”
殴连明就着柳如的口味,火锅辣的舌头发麻。
见欧连明端起杯子就喝水,柳如东笑话他说:“没吃过辣?还是不喜欢?瞧你。”
“吃过辣,也不是不喜欢,不过这也太辣了。”
柳如东哈哈大笑:“要是嫌辣,你往碗里放点水,涮一涮。”
这时服务员送来一瓶五粮液。柳如东很豪气的拧开盖子:“吃着活过喝着白酒,如何?”
欧连明吓出一身的冷汗,毫不夸张真的吓出了冷汗。火锅已经把心都给辣红了,若是在喝酒,还不把心给烧透了?再者,欧连明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可能是吸烟的缘故,喝酒之后反胃,且吃下去的东西难以消化,半夜胃酸呼噜呼噜的往喉咙涌,怕是一夜都要吐的不停,难以入睡。
欧连明忙推辞:“以前我喝酒胃出过血。”
“那你是喝多了,小酌一杯没问题吧?”
欧连明遥遥头苦笑,似乎是不好拒绝的,但也不好答应。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吸烟也就算了,再喝酒,怕是脆弱的小胃非常为难。
“真的不喝?”
“不能喝。”
“那好我喝!”
“你开车的,最好不要喝酒。”
“你会开车?”
欧连明点点头。
“那不就结了,你送我回家。”
“不一定非要喝酒的。”
“最近一直失眠,喝点酒更容易入睡。”说着柳如东到了一小杯白酒,然后一饮而尽。
“你慢点。”
她续上一辈,“要不要来点?”
“不用了,你喝就可以了,我们两都喝酒,谁送你回家呢?”
欧连明没想到柳如东那么能吃还那么能喝,她吃的少,看的多,基本上看柳如东一个人“表演”。
一瓶酒喝了三分之二,柳如东基本上昏昏沉沉了。看来吃是吃不下了,欧连明叫来服务员,买单。
可扶着柳如东上车后,欧连明才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柳总,您还没告诉我您家在哪,我好送你回家。”柳如东指着前面:“一直往前开,就到了。”
欧连明一直往前开,可是如果继续往前开,就离开了市区,上了桥就等于上了高速,不到五十公里就是江州了。
欧连明松开油门,将车缓缓停在路边,然后下车打开后车车门,试着叫醒柳如东。
柳如东翻了个身:“到了?”
“柳总您家到底在哪里?”
“你……你给我开间房。”
无奈,欧连明掉头回江北市区,给柳如东在快捷酒店开了间房。
来回的折腾柳如东总算是有了反应,到了客房之间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呕吐不止。欧连明给她低了杯水,漱漱口,她倒好,直接把水给喝了。
辣吃多了,加之喝酒,一定口渴。
出了卫生间,柳如东扶着墙,直接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然后当着欧连明的面把自己脱的只剩下内衣。
欧连明尴尬不已,忙说:“柳总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欧连明刚伸手开门,柳如东叫住他:“陪我聊聊